beijing城外,宽阔的官道上。
马车的车轮轱辘辘转动着,一队人马快速的逼近beijing城。
其中的一辆马车,里面坐着两个人。
其中一名年纪不大的青年穿着绫罗绸缎,打扮得极为光鲜,一看是翩翩佳公子,青年一头短发,显得jing神干练,他的双眸明亮而有神,透着浓浓的自信,给人一种睿智不凡的感觉,他的双眉入鬓,仿佛是两柄利剑一般,透着一股子干练劲儿,他坐在马车中,自有一股不凡的气度,和身边的另一名老者形成鲜明的对比。
另一名老者,约莫六十岁。
他微眯着眼睛,面颊上满是风霜之se,布满了一条条沟壑,靠着马车闭目养神。
青年说道:“穆老,你说老师看到我,会不会感到惊喜。”
老者名叫穆少秋,是青年的幕僚。
穆老嘴角微微上扬,他能理解身边青年激动的心情,不过,穆老笑了笑,严肃的说道:“公子,依我看啊,大总统忙于战事,现在又忙着处理国家大事,哪有闲工夫考虑你啊,说不定,大总统早把你抛到九霄云外,根本就沒有想到您。”
青年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之前,老师还给我來信的。”
穆老见青年认真,说道:“公子,我说笑的。”
青年说道:“真期待见到老师,相信老师见到我也很高兴。”
穆老话锋一转,说道:“公子,您是大总统唯一的弟子,大总统见到您,肯定很高兴,只是,我觉得重点不在于大总统是否记住您,而是您取得了什么样的成绩,现在,您已经是南京城屈指可数的富豪,甚至被称作黄包车之王和火柴大王,有了这一条,大总统必定对您刮目相看,再加上公子不断的开拓新领域,扩大赚钱的渠道,大总统得知后,一定对您器重无比。”
顿了顿,穆少秋又继续道:“大总统是一个念旧的人,您看他身边的人,哪一个不是一方诸侯,都是权势赫赫的,仅此一点,足以看出大总统是一个对身边人极好的人,您作为大总统唯一的弟子,重要xing不言而喻,所以我说不在于大总统是否记住您,因为您的身份不同,您要做的是踏踏实实的做事,作出更好的成绩,甚至打造一个更宏大的商业王国,这才是最让大总统欣慰的。”
青年听了后,抱拳道:“穆老一番话,王炽铭记于心。”
这名青年,正是从南京赶來的王炽。
昔ri,李振收了王炽为弟子后,然后很快发生了战争,李振沒有时间教导王炽,只给王炽讲了些经营理念,以及偶尔的书信來往,然后留下了王炽自己经营,时至今ri,王炽已经是富甲一方,故此在过年的时候到beijing给李振拜年。
一行人,快速的逼近beijing。
马车一路奔驰,很快到了beijing城的城门口。
王炽让马车停下,他从马车中下來,站在城外,看着巍峨高大的城墙,感慨道:“穆老,beijing城不愧是龙盘虎踞的didu,气势比南京都更大,我以前是云南的一个小旮旯里面的人,即使走了很多的地方,但当时都是忙于奔波,沒有时间去体会,现在看着各地的风景,当真是不一样,有生之年,我要走遍全国,全都走一遍。”
穆老撩起马车门帘,脑袋探出來,微笑着说道:“公子的目标其实很容易达到,只要公子的生意遍布全国,您自然就走遍全国。”
王炽豪迈的道:“咱们一起努力,一定把生意做到全国各地。”
顿了顿,王炽道:“走,随我入城。”
王炽又回到马车里面,然后一行人直奔城中而去,马车一路急赶,最后在李振的总统府外面停下,王炽下了马车后,看向穆少秋,吩咐道:“穆老,你去客栈住下,然后派人告知我在哪个位置就行,我去见老师。”
“好。”穆拉干脆的应下。
王炽下了马车后,站在府门外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踏步往前。
他來到大门口,王炽看着站岗的士兵,语气平和的说道:“兄弟,烦请通报大总统,王炽求见。”士兵看了眼王炽,迟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转身去禀报。
很快,李振大步走出來。
看到王炽,李振的脸上洋溢着欢喜的表情。
王炽见到李振,撩起衣袍扑通一声跪下,叩头道:“弟子王炽,拜见老师。”
李振扶起王炽,说道:“起來,起來,下跪做什么。”
王炽站起身,表情显得很认真,诚挚的说道:“若是沒有老师,弟子恐怕还是一个流浪的小子,因为老师,弟子才得以有今ri的光景,这一礼,并非是拜老师是大总统,是弟子的尊师之礼。”
站岗的士兵听到后,表情愣住。
这,这年轻人竟是大总统的弟子,太不可思议了。
什么时候,大总统有了弟子呢。
站岗的士兵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但也只能暗自的揣度一下,李振把王炽接到了府上,然后來到书房中坐下,说道:“你一直在南京做生意,怎么突然跑到beijing來了。”
王炽说道:“弟子來beijing,第一是给老师拜年;第二是來beijing开拓生意,现在南京、上海、江苏等地,甚至湖南、湖北等地,都已经大肆的出现了黄包车和火柴,唯独北方,暂时还沒有开发出來,所以弟子想要把黄包车和火柴再次推销一下,适当的再赚些钱,当然,也是想向老师取经,因为这生意渐渐的出现疲态,难以继续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