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哥,來的人我认识,这名青年曾经是大总统身边的人,后來外放为官,担任梧州府知府,并且,这青年还是大总统身边心腹柳太平的义子,若是咱们坐视不管,一旦叶澄衷被打,恐怕不妥啊。”紫禁城门口,守城的士兵眨了眨眼说道。
这人是军中的老兵,所以认识叶澄衷。
被称作严哥的人摇摇头,很肯定的说道:“小林,哥哥劝你不要插手,沒听那女人说她是大总统的三姑么,一边是亲戚,一边是心腹,两边都是神仙,咱们插进去,遭殃的是我们,所以,干脆站在一边,这不关咱们的事。”
守门的士兵嘀咕了一阵,选择坐视不理。
李秀莲的儿子和另一个青年迈开步子,朝叶澄衷走去。
两个人,嘿嘿直笑,脸上带着yin-邪的笑容。
其中,看上了阮乐乐的青年说道:“我叫朱治文,是大总统的兄弟,小子,别以为你是个官就威风,老子不做官,但是有一个当大总统的兄弟,一样厉害,你小子自己送上门來,怪不了别人,这一次,让你知道当官的在我面前也得趴着。”
“看打。”
朱治文喊了声,挥着拳头冲了上去。
这拳头,却是花拳绣腿。
叶澄衷站立不动,等着拳头打來。
“小子,被吓傻了。”
主之人见拳头即将打中叶澄衷,一脸得意之se。
下一刻,朱治文脸se大变。
因为,他自以为必定击中的一拳打空,沒能打中叶澄衷。
“啪,。”
响亮的耳光传出,叶澄衷一巴掌狠狠的扇出,像是拍苍蝇一样,直接把朱治文扇得晕头转向的,甚至脚下一软,直接摔倒在地上,转瞬间,朱治文的脸上已经冒起了五指印,嘴角都流出一丝鲜血,被这一巴掌打得晕乎乎的。
另一个青年发狠冲了上來,但也是花拳绣腿。
叶澄衷迎面就是一拳,直接打在青年的心窝子上,使得青年摔倒在地上,连连叫疼,叶澄衷虽然不习武,但常年跟在李振身边,还跟在杨露禅、董海川身边学了一段时间,耳濡目染下,也会两下子,两个青年根本不够看。
叶澄衷下辣手,让李秀莲怒了。
她看到儿子朱治文受伤,气得像是受了伤的母老虎,他连连挥手,指挥身边的七八个随从,嚷嚷道:“都愣着干什么,上啊,他竟敢欺负我的儿子,竟敢欺负大总统的兄弟,他该死,给我上,打死了我担着,打,狠狠的打,那女人也不能放了,一定要抓过來。”
“打啊,给我报仇。”
躺在地上的青年也大声嚷嚷,一副誓要报仇的样子。
阮乐乐道:“叶公子,怎么办。”
叶澄衷沉声道:“有我在,他们伤害不了你,保护好你侄儿,免得他受伤。”
阮乐乐嗯了声,站在叶澄衷的身后。
叶澄衷凝神以待,看着逐渐逼近的李秀莲的随从,微弓着背,双拳握紧,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同时,叶澄衷也相信,这里的消息肯定很快传到曾国藩等人的耳中,只希望他们能尽快派人來处理,否则他一个人还真挡不住,只有带人逃的份儿。
“小子,你打伤了我家公子,不识时务,活该。”
一名随从开口,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朱治文这样的混蛋,我见一次,打一次,这种人,简直是是人渣败类。”叶澄衷yin沉着脸,他刚准备出手的瞬间,一声大喝在身后响起:“住手。”
这声大喝,仿佛平地里一声炸雷。
冲向叶澄衷的家丁愣住,也被这吼声吓住,李秀莲怒气冲冲的放眼望去,叶澄衷听见后,仿佛是如闻天籁,脸上浮现出了笑容,因为,这声音是李振的,來的人不是曾国藩、左宗棠等人,而是李振,事实上,李振接到士兵禀报消息的时候,就急匆匆赶來。
幸好來得快,即使抵达。
李振走到叶澄衷身旁,问道:“怎么样,沒有受伤。”
叶澄衷笑道:“沒有。”
李秀莲见到又有一个人横插一脚,顿时怒了。
她的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大喝道:“小子,沒见到我还在吗,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大总统李振的姑姑,被你身边的小子打的人是李振的兄弟,现在,你來帮助那小子,我连你一块收拾了,赶紧滚开,再交出你身后的女人,我既往不咎,否则的话,我就要……”
说到这里,李秀莲的脸se大变。
因为,围观的百姓劈波斩浪般分开,全都散开,一支军队冲了过來。
这阵仗,让李秀莲愣了一下。
她打着李振的旗号,但真的惹急了眼前的人,恐怕讨不到好处,李振看着李秀莲,皱眉说道:“李秀莲,李秀莲,好嚣张啊,真是够厉害的,刚到beijing就张狂无比,不仅擅闯紫禁城,还随意殴打官员,还强抢女子,真是大胆啊。”
“你是谁呀。”李秀莲问道。
这女人沒见过李振,开口询问。
李振嘴角上扬,冷声道:“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的什么三姑六婆,可惜,连我都不认识,你这样的亲戚,我也不敢认。”
“扑通,。”
李秀莲面se大变,直接就跪下了。
眼前的人,竟是李振。
此刻,李秀莲终于明白了过來。
“大总统,我是您的三姑,三姑啊,您姐姐李小彤知道的。”她跪在地上,连连求饶,而跪在地上的两个青年也是面如土se,被李振吓到。
李振不停李秀莲的,看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