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雪地上,一支军队快速赶路,这是维克多率领的先遣队,他带了一个团一千士兵,奔向三口亭,维克多心中担心莎娜波娃的安危,尤其是想着万一李振兽xing大发,把莎娜波娃给侵犯了,心里面就如同刀绞,所以不断的督促士兵赶路。
这消息传回穆拉维约夫耳中,穆拉维约夫也无可奈何。
儿子的翅膀硬了,他约束不了。
短短数ri,维克多带着士兵抵达三口亭,在三口亭外驻军。
维克多站在三口亭外,用望远镜打量三口亭的情况,视线中,三口亭宛如冰天雪地中的一头巨兽,稳稳的矗立在大地上,三口亭碉堡修建的位置略高,是建在斜坡之上的,不管是谁占据了三口亭,就占据了制高点。
维克多要攻克三口亭,必须沿着往上的斜坡冲锋,面临的必定是李振的强大火力。
情况,不容乐观。
维克多想了想,不断的思考制胜的办法。
最后,维克多毫无所得,只得把团长以及下面的三个营长召集起來,吩咐道:“吩咐一营的一连长,让他去喊话,只要李振交出莎娜波娃,我们放弃攻打海参崴。”
“啊。”
团长愣住,下面三个营的营长也全都傻眼。
放弃攻打。
这,这,人家能信么。
军队肯定要攻打海参崴,一旦维克多的命令散播开來,容易会给士兵造成误解。
维克多却不管这么多,沉声说道:“李振扣押莎娜波娃公主,罪大恶极,必须诛杀此人,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但是,莎娜波娃公主还在李振的手中,要先把莎娜波娃公主救回來,然后再能发起攻击,我让连长去喊话,无非是吓唬一下李振。”
维克多的脸上浮现出无奈的表情,叹息道:“我很清楚李振放了莎娜波娃的概率很小,但万一,万一李振真的交出莎娜波娃呢,只要有一丝的机会,都不能放过,只要莎娜波娃公主完全的回來,我们立即发起攻击,李振若是拒绝放回公主殿下,我们再发起攻击。”
团长和三个营长点点头,但觉得这喊话多余。
两军交战,谁鸟你啊。
团长不想让维克多难看,吩咐了下去。
很快,军中一营的一名连长走了出去,他迈着步子走向三口亭时,心里发虚,脚下打颤,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表情也紧张无比,万一碉堡城楼上开火攻击,他肯定完蛋,好在,连长安全的上了斜坡,來到三口亭外。
连长说的是俄语,唧唧哇哇一大通话,然后等着回答。
碉堡中的大部分士兵沒有听懂,但还是有极少数的士兵因为常年在海参崴过ri子,听明白了连长的话,翻译给李振听:“王爷,俄国人说若是您放了莎娜波娃,维克多立即撤兵,不再攻打三口亭,若是您不放人,维克多会立即发兵攻打。”
李振顿时笑了,不屑的说道:“这维克多自己是蠢货,还把别人也当成蠢货,别说我沒打算放人,就算放了人,你觉得维克多可信么,这小子可以不攻打,他的老子穆拉维约夫可沒说不攻打三口亭,咱们和俄国人之间的关系不可调和,势必要交战的。”
士兵点点头,说道:“王爷,咱开枪。”
李振说道:“拿枪來。”
士兵沒征得李振的同意,不敢开枪,而李振从士兵的手中接过枪,通过碉堡中的孔,瞄准了三口亭外的连长,李振嘿嘿一笑,然后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子弹she出,转瞬间,子弹she在连长脚下,发出嚓咔的声音,险些she中连长的脚板。
“蹬,蹬,蹬,,。”
连长连连后退了三步,抬头看向碉堡城楼上,一脸惊骇之se。
他清楚,这是对方的示jing。
连长不敢多呆,立即跑了回去,一溜烟的功夫,连长退了回來,來到维克多身前,气喘吁吁的禀报道:“维克多大人,我把消息传给了李振,对方根本不回答,直接开枪she击,险些she中我,李振铁了心要和我们对抗到底,无法说服。”
维克多皱眉道:“如此一來,只能采取强攻了。”
连长摇头道:“维克多大人,我刚才从平地沿着斜坡往上走,走到三口亭的碉堡外,看到了碉堡外面的情况,我认为,以我们目前的火力强攻,沒有半分胜算,我建议,等总督大人带着大部队上來后,再发起攻击。”
维克多问道:“上面有什么特殊之处。”
连长说道:“从我们这里前往三口亭,只有两三百米的距离,但进入三口亭六十米左右的范围后,出现了一条斜坡,开始往上走,沿着斜坡走了约有十米,道路开始平坦起來,是约有十米左右的平坦大道,但走完了这十米平坦顺直的道路,又得往上爬,并且坡度增加了许多,虽然有着一层一层的台阶可以往上爬,可若是我们的大军发起攻击,爬这些台阶的时候,必定面临对方火力的扫she,遭到的是无情的攻击,非常危险。”
团长接话过去,插嘴说道:“维克多大人,最重要的是我们属于先头部队,一路急行军,沒有携带大炮,沒有猛烈的火力,仅仅凭借自己的这点火力,难以成功啊。”
维克多听完,面如黑锅,表情很凝重。
情况,不利啊。
维克多仔细的想了想,沉声说道:“按照你的说法,白天肯定不能攻击,换做晚上呢,咱们借着浓浓的夜se,穿上黑se衣服,悄悄摸到对方的碉堡下面,然后把对方的大门弄开,杀入里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