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强势霸道,沒有一个人敢和李振较真儿,面对李振咄咄逼人的目光,在场各大势力的掌舵人乖乖的应下,接下來,他们离开了军营,去准备覆灭夏尔马和普拉萨德两个家族。
营帐中,只剩下李振、张之洞等人。
张之洞一脸的疑惑,问道:“大总统,刚才夏尔马和普拉萨德不愿意归顺我们的时候,关于两人的处决结果,我认为可以只枪毙夏尔马和普拉萨德,而不波及两人家族的人员,我们只需要剥夺两大实力的力量,减少杀戮,以获取民心,但为什么还要对两大家族斩草除根呢。”
郭嵩焘面带微笑,似乎已经猜到了李振的意图。
吉尼亚也看向李振,心中很好奇。
事实上,李振对夏尔马和普拉萨德的狠辣,让吉尼亚再一次见识了这位來自中国的大总统顺者昌逆者亡的强势手腕,短短的一天时间,那加兰邦的各大势力中,已经消失了最大的阿卜杜勒家,现在又消失了夏尔马和普拉萨德家,令人心中胆寒。
李振目光一转,说道:“郭嵩焘,你给分析分析。”
说到底,张之洞现在太年轻。
很多的事情,需要经历才能成长,人才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经历无数的风雨才能长成,现在的张之洞还处于一个高速成长的过程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张之洞,和历史上经历了无数风雨的张之洞相比较,差别是不可估量的。
郭嵩焘却不一样,已经是四十多岁,经验丰富,作为张之洞的副手,正好可以提醒张之洞,让张之洞少走一些弯路。
郭嵩焘略微欠身,不卑不亢的说道:“依我看,对于夏尔马和普拉萨德两个大家族,大总统一开始并沒有斩草除根的打算,是只打算对夏尔本人动手,但是,普拉萨德冒出來后,这就出现了一种苗头,印度虽然在英国的统治下不敢反抗,但还有许多人存着幻想,想着英国人走了后,他们是不是可以翻身,想着自己当家做主。”
“甚至,许多人表面上答应了大总统,心里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很可能还在策划给我们的军队以重创,在这样的情况下,大总统才下了彻底覆灭夏尔马和普拉萨德家族的心思,想要借此机会考验投靠的所有家族的忠心。”
郭嵩焘神情严肃的说道:“若是他们当中,有的人不愿意参加,或者是不甘心作为大总统的刀锋,肯定会主动的反抗,如此一來,大总统就可以辨别出哪些人是真的投降了,哪些人是假意投降的。”
“嘶,嘶,。”
吉尼亚听完后,连着倒抽了两口凉气。
这心机,这手段。
在这一刻,吉尼亚已经再不敢有其余的心思。
张之洞若有所悟,点头道:“大总统放心,我明白该怎么做。”
李振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虽然身兼国防部副部长的职位,但重心已经转移到印度,以一个省长的身份出现,所以,希望你在印度多花费心思,多思考,多观察,印度的事情已经开始上了正轨,接下來由你接手,我只作为一个旁听者。”
“明白。”
张之洞重重点头,眼神坚毅。
他刚开始只是一个一名不文的读书人,得了李振的重用才得以位居要职,如今,他担任印度的一省之长,必须把印度的事情处理好。
……
离开军营的十一个家族沒有分开,一起朝文卡塔家行去。
抵达后,众人在大厅中宾主落座。
家中的管家走进來,恭敬的禀报道:“文卡塔大人,刚得到消息,扎尔基和桑吉所在的家族已经被中**队覆灭,两大家族沒有留下一个活口,全部被杀死。”
在座的人即使早知道结果,但也忍不住叹息。
扎尔基和桑吉也是那加兰邦有头有脸的人,沒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结局。
文卡塔神se凝重,说道:“诸位,这只是一个开始,中**队覆灭了扎尔基和桑吉,而我们也还有事情要做,必须拿下平普拉萨德和夏尔马两大家族,大家都说说,咱们该怎么办,若是真的下手,可就是屠戮自己的人啊。”
“文卡塔先生面对李振的时候,拍着胸脯保证要忠于中**队,怎么现在却又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非常怪异啊。”
人群中,一人不yin不阳的说道。
文卡塔神se不变,盯着说话的人,缓缓说道:“瓦拉哈吉里,这件事说起來的确我理亏,但是在座的人难道不明白当时的情况么,若是站出來和李振唱对台戏,那就是把自己的脖子往刀口上撞去,谁愿意呢。”
“是啊,当时的情况的确很不容易。”
“中国的大总统嚣张拔横,咱们也只能暂时屈身事贼。”
“说起來,真是丢人,但这是无奈的事情。”
……
文卡塔一开头,在场的人纷纷附和,都给自己找理由,而先前质疑文卡塔的瓦拉哈吉里话锋一转,说道:“既然中**队如此嚣张,我们为什么还要屈身事贼呢,我们必须要想办法,一举解决李振,这才是最佳的主意。”
刷,,。
在场的人,好几人都脸se大变。
“瓦拉哈吉里,反抗的事儿你说得轻巧,这是掉脑袋、家族覆灭的事情。”
文卡塔皱眉,沉声道。
厅中的人纷纷附和,脸上都有赞同的神情。
瓦拉哈吉里大手一挥,说道:“诸位,若是我们中的一两个家族和李振对抗,那的确沒有半分胜算,换做是我,也不会主动出头,但我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