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刘宇凡清楚。除非有奇迹出现,否则自己当初那个雄心勃勃的梦想,恐怕最终只能是一个梦了。
“或许。就这么平平安安的,玩玩自己喜欢的音乐,做一个富家翁。也不错吧。”刘宇凡有些感慨地想着。
心里胡乱想着这些东西,不觉已经到了赵凌儿父亲的病房前。
站在这里,刘宇凡有些惭愧。这么长时间了,自己却还没有来过一次这里呢。
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刘宇凡实在是抽不出手来敲门,只好用求援的眼神看着赵凌儿。
看着刘宇凡的样子,凌儿感到有些好笑,说道:“早说了不让你买那么多东西了。爸的病都好了,恢复得也挺快的,这里什么都有。”
“那不一样,有归有,这是我的心意,我这不是第一次来吗。”刘宇凡笑着说道。
“恩,算你有心。”凌儿冲刘宇凡做了一个促狭的笑容。心里感到有些小甜蜜。刚刚她在说那个“爸”字的时候,故意没有加上前面的“我”字,也是想试试刘宇凡的反应,见他没有纠正这个错误,凌儿的心里不禁一甜。
虽然明知道自己和宇凡的关系。永远都不可能浮出水面,可是就算是这样,在这种场合下,宇凡能够配合她满足这个小小的心愿,她的心里也是十分开心。
没有敲门,凌儿径直推开了病房的门,轻快地喊了一声“爸,妈。”看着她的熟悉的样子,显然是平时经常来的。
刘宇凡紧随其后走进了病房,弯腰把营养品放在了地上,正待也随着凌儿一起和她的父母打个招呼,可看到病房里的情形,他却微微一愣。
因为此刻,病房里不仅仅有两个老人,还有一个穿着格子西装的光头男在里面。见两个人走进来,那个光头男立刻站了起来,笑着冲凌儿打了个招呼。
“凌儿,你来啦!”光头男冲着凌儿嘿嘿一笑,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却露出了色迷迷的表情,显然是见了凌儿的绝世姿容,被迷住了。
“钱大同?你来这儿干什么?”刚刚进门的时候还充满笑容的脸,此刻却一下子冷了下来。凌儿看着这个西装男,语气显然有些不善。
“来接我叔我婶儿出院啊。凌儿,你怎么才来啊。”钱大同看着凌儿,嘻皮笑脸地说道,同时心里却暗暗吃了一惊。这几个月不见,凌儿长得是越来越好看了,简直就像是电影明星一样。不对,凌儿现在就是电影明星嘛,那个刚拍的武侠片,叫什么来着?对,仙剑奇侠传就是凌儿演的嘛,太好看了!
钱大同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凌儿,目光不断在她那张仙子般的脸蛋和鼓鼓的胸脯之间扫着,恨不得用目光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扒下来!
“凌儿,怎么跟你大同哥说话呢。人家大老远地从村里赶过来,你也不请人家坐下喝杯水。”病床旁边,一位又瘦又矮的中年妇女有些责备地和赵凌儿说道。
“哎呀,妈,你就别跟着掺和了。”凌儿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随即扔下钱大同不管,径直来到了病床前,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随即握住了躺在病床上的中年男人的手问道:“爸,今天精神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闲得难受,就想赶紧出院,好回家呆着,这里面的药水味儿,都快把我给熏迷糊了。”病床上的中年男人说道。
刘宇凡打量着病床上的中年男人,黑瘦的脸庞,花白的头发,满是青筋的大手,看得出来,这是一位饱经了风霜的农民,生活带给了他过多的苦难。不过在他的眼里,刘宇凡却没有看到抱怨和苦恼,反而有着一丝淡然和从容。想必是经过了这一场大病,许多的事情都看得开了。
刘宇凡在打量着病床上赵凌儿的父亲,站在他旁边的钱大同,也在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这个来自城里的小白脸,不会是凌儿交的男朋友吧。看着刘宇凡,钱大同的心里有些警惕地想着。
钱大同今年二十二岁,和赵凌儿同村。他的父亲是村里有名的富户,手里有三个小煤矿,资产上千万,同时还靠着这些钱。捞了一个副镇长干。可以说,老钱家在他们村里,就是说一不二的土皇帝。
而这个钱大同。在这种富裕的家庭条件下,也是理所当然地养了一身的臭毛病,从小就学会了喝酒赌钱。才十五岁就开始玩女人。反正他的老子有的是钱,随便花。
这是一个典型的富二代,当然,是那种很土的、暴发户式的富二代。
虽然钱大同玩过的女人不少,可他最想玩的一个女人,却始终未能让他如愿。这个女人就是赵凌儿。
从小就在一个村里长大,赵凌儿自小就是村里数一数二的俊俏丫头。等到十五、六岁的时候,更是出落得明艳照人。像那画里的仙女似的。
从那个时候起,钱大同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不放。不过赵凌儿却从来也没给过他一点机会。而碍于乡里乡亲的情面,钱大同也不好像是对那些外面的女人一样,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到了后来,赵凌儿上了大学,钱大同再想搞她。就更没有机会了。
不过,赵凌儿父亲的病,却给了钱大同一个机会。
在得知赵庆富重病的消息之后,钱大同便不止一次地登过凌儿家的门,口口声声说要包了赵庆富的医疗费。要送他去京城里最好的医院去看病,条件只有一个,让赵凌儿嫁给他。
赵庆富夫妇都是老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