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周小渝难耐好奇心,总在无人的时候打开爷爷的“百宝箱”寻宝。
多是些怀旧老人的杂物,期间一张老旧的纸,与在学校学到的字不同,纸张是用毛笔,以“从上到下,从右到左”的格式,用的繁体。内容是“认命周勃发首席警卫长”的委任状。落款“龙云”。有一个印章。
那次忽然回来的爷爷把小鱼儿抓到了。小鱼儿没有被揍。爷爷只是怀旧似的眼神看看委任状,然后收起来了。
儿时的周小渝问:“周伯发是谁?”
爷爷道:“是我父亲。”
小鱼儿又问:“龙云呢?”
爷爷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露出回忆的眼神道:“他对周家有知遇之恩。记好‘龙’姓,做人不能忘本。。。”
龙小姐安静了些时候,寻思着警察怎么那么巧的离开了这节车厢呢。。。
半夜,车过最后一个大站远州,天明时刻将到达省城。
有些打起了扑克,有些则是呼呼大睡。
周小渝有意无意的一扫眼,只见那四人中的一个年轻男人,由卫生间回座位的过程中,轻伸手在一个睡着的家伙包上一划,他的指甲就仿佛刀片,包裹无声无息的裂开了一道口子。
坐回座位的时候,那个年轻人的手里已经多了点什么东西,收入了口袋。
这下,他们的目光扫向了周小渝他们这边,随意的扫了贝雷帽女人的包裹一眼。
抬手看看时间,那个叫海哥的要起身,短发女人却再次伸手压住他道:“要不真的算了吧?”
“不算,说了这是传统,既然看上就要做。”
海哥摇头起身,朝周小渝他们这边走来。
贝雷帽女人似乎有点感应,却始终也不能有什么举动。
走南闯北那么久,她知道,现在的贼已经不那么单纯了,不但是帮派,甚至有保护伞,在许多时候装作被偷,比被抢要好些。
破财免灾吧。想着,她干脆闭上了眼睛,装作睡着了。
那个海哥接近的时候,条件反射,周小渝的拳猛的握紧。
此时的周小渝在一般人眼里没有什么,但是在两座外那个蓝衣短发女人和海哥的眼里,无疑是一支“待离弦箭”。
海哥稍微的停了一下脚步,专门的对着周小渝暗暗比划了一个简单的手势。
那是江湖上的规矩,示意不关你事。
可周小渝偏偏不吃这一套。
在海哥手指触碰龙小姐的包裹的时候,周小渝起身一记震拳出击。
被吓到一跳的“美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忽然踢出一脚。
周小渝的筋骨诡异,脚和身上不动,腰部大幅度弯曲,避开一脚,拳势依旧朝美猴而去,势不可挡。
车厢情况不易闪避,在最后的距离,海哥无法第一时间迎击,提气,赶在周小渝拳峰圆满之前踏前一步,胸口迎击。
他的主动撞击,缩短了打击距离和打击时间,二震拳峰不圆满,就仿佛一张拉不全开的弓,力量打个折扣。
以硬碰硬,拳击铁布衫。
彷如打在钢板上,周小渝被震得手臂发麻,对方一丝一毫都无法撼动。
这样一来,第一时间把强大的“震力”反弹回来,不过熟悉拳理的周小渝飞快颤动身体,右臂反弹回来的力量第一时间引导,扭腰,余波未消的震波被引导至左臂,成功完成一个循环。
拳头。
十六个寒暑的苦练形成了身体的自发攻击,以不可思议角度连环出击左拳,释放上次返回来的震拳。
“连环震!小心!”
观看大师兄和人切磋的短发女人看到后惊叫。
连环震虽然在理论上可行,换力化力为“第二循环”,加上新生之力,以强于第一次的力量发出二震,这需要相当变态的底蕴。并且,那几乎是内家拳才能做到的“借力”。但是这诡异的事件,在这个可以正面硬撼海哥的纯外家拳身上出现了。
一拳再次击打在海哥厚实的胸肌上。
海哥在第一震的时候释放了铁布衫,这下形成身上一个暂时空门,一口血喷了出来,“好,周家拳,这个仇结下了。。。”
情况是一瞬间,车厢里十分不安静,打架已经弄得这节车厢跑了一半人。
远远的车厢那头似乎也比较混乱,漂浮着声音:“快叫警察过去。。。”
火车汽笛在催响,开始进站了。
悟性奇高的龙同学,凑近周小渝一些道:“有机会就走,警察来了你也没好处,他们可能和警察有联系。”
说完,大小姐一副天下高手都拜服的“草上飞”造型跃起,踩着旁边的座位,彷如跳水一样飞向走道后方,企图越过拦路的几人。
她身形灵巧,还多少有几分技术成分。
“现在不留下点什么还想走?”
蓝衣短发女人闪动,身形灵巧迅敏漂亮,仿佛一只穿梭的美鹤追在龙超男身后。
鹤形。
她的手掌以极快速度,仿佛鹤嘴一般,眼看就要抓到龙超男的脚后。
拳头。
周小渝提前把握她鹤形的落点进行截击,声势很小,却是真正的杀拳,拳意已和早先的震拳有天壤之别。
既然是杀拳,讲意而不讲形。这在发力和拳形控制上完全是两个概念。
就像拿把大木槌敲人,看着吓人,但是实际伤害要小于预期。一颗子弹的力量大大小于木槌,却因为运行规则不同,不会有很大声势,却是必杀!
短发女人不敢开玩笑,放弃逃跑的女人,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