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重偌大的房间现在却是极为壮观,无数试剂瓶里五颜六色的试剂浸泡着各种骨材,整齐地摆放着,在灯光的映照下,这里就有如一个水晶的世界。
房间内还有许多调培师专用的高精密仪器,这让叶重的房间更像一个实验室。
叶重小心地观察各个试剂瓶中骨材的情况,今天就是验收这些骨材的最后一天,到底能有多少组骨材的最后一天,到底能有多少组骨材有实用价值,叶每心中也没有底,只能听天由命了。
依次把试剂瓶中的骨材取出,绝大多数骨材都有了十分显著的变化,和放进时截然不同,这就是锓化的作用。
这里到底有几种有用呢?叶重不得不一项项来实验。
凡大师苦恼地坐在桌前,刚才他收到了长老的命令,命令的内容是要让那位年轻的骨匠师不能通过五级考核。这种事每年都有,凡大师倒也没什么惊诧。想让这位年轻的骨匠师不通过五级考核的办法很多,最容易的就是在考题上动手脚,只要考题是那些难度超大的问题,基本上对方能通过的可能性为零。
而这些手脚,倘若是在五级考核之前,那是绝无失手的道理。因为在五级考核之前的前四级考核,决定申请者能否逼过的只有一位大师,他只要让那些听话的大师负责叶重的考核,那就万无一失了。五级考核则是由总共七位大师一起给出评价,七位大师中除了自己,还有一位大师受他控制,但即使这样,也只有两位。在七人的名额中根本无法起决定性的作用。这样一来,结果就完全不受他控制。
长老给自己的命令的时间。是在叶重四级考核之后,这让凡大师不由大为头痛。负责叶重地萧大师向来不买他的帐,脾气大得不得了。这些大师,无一不是极有主张之人,基本不受别人干扰影响自己地判断。而且一旦涉及专业,无一不是十分认真的态度,一就是一,
二就是二,眼里揉不得沙子。
凡大师很明白。如果不是宗所为了控制这所谓的五级考核,他也成不了大师,以他的真实水平来论。他离大师还有相当距离,是这些大师中水平最低的一位。这也常常让他陷于十分尴尬地地位,其他大师因此对他颇为看不起,有意疏选。
他甚至连宗所内部的大师都影响不了,能成为大师的人,大多心思单纯,一心扑在专业上,对这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向来十分反感和不屑。相反他们大师之间的感情却非常要好,许多时候凡大师都觉得自己被他们孤立起来。后来一次无意中他抓到一位大师地痛处。一番威胁利诱,才让他控制住这位大师。不过,很快其他人就察觉出异样,凡大师苦闷地发现,这次是他们两人被孤立起来。而且这些大师都是宗所的贵宾。他不但不能有任何敌意地的举动,甚至还要在他们危险时保护他们,这让凡大师如何不郁闷万分。
突然间,他发现他实在没有任何措施可以采取,唯有寄希望于叶重自己实力不够,无法通过最后这两次考核,否则地话,自己的这次任务只有以失败告终。
一切都只有听天由命了!
到目前为止,宗所并不能彻底控制五级考核。这也是这些大师答应前来主持考核的原因之一。宗所的考核,最初是由一位答应为宗所服务的大师提出的,后来得到了几乎所有的大师的响应,他们认为应该给轨形圈的这些外来人一个出去地希望。而宗所一方面迫于大师们的压力,另一方面也认为这个制度的确能有助于挖掘和发现人才,于是便答应了。
大师们对专业一丝不苟的态度也直接导致了这种考核的超高难度。
呼,叶重长舒一口气,终于有三种骨材地锓化结果能令他满意,而最让他感到兴奋的是其中一种被称为多普多兽骨的骨材,不仅在这三种骨材中锓化后性能最为出色,而且多普多兽骨本身只是一种常见的骨材,不像另两种,均为稀有骨材,这也意味着它的使用范围更大!
“殇,多普多兽骨的锓化配方记录下来了吗?”叶重问。
“当然,我会犯这种只有你会犯的错误吗?”荡反唇相讥。
听到荡的话,叶重双手一使劲,双手一搓,多普多兽骨眨眼睛便化为一堆骨粉,簌簌从叶重指缝间油落。叶重听到一连串足音正向这边*近,这足音叶重现在十分熟悉,维茜每天都要来,她的足音叶重自然熟得不能再熟。
叶重双手微微一抖,手上的粉末像烟雾般散至空中,双手已经干净如初。
恰好此时维茜推门而入,叶重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来,心头却猛地一震!
怎么会多出一人?
叶重心中的警惕立即升至最高级别,刚才他明明只听到维茜一个人的足音,然而现在进来的是两个人,可见另一个人的足音已经脱离了他的捕捉范畴!在垃圾星,叶重双耳的听力就极为敏锐,练习冥息之后,虽然在精神锻炼方面看不出什么效果,然而他无意中却发现自己的听力变得比以前更为灵敏!
这是他遇到的第一个在这位近的距离内依然听不到任何足音的人!
看着维茜身旁那位长发男子,叶重表面上平静如常,心下却不啻翻起惊涛骇浪!
好可怕的男人!
对方全身极为匀称,看不出有什么健美的肌肉,但叶重并未因此对他有任何轻视。从他得知的资料,在宗所的术承士中,只有那些不入流的学员才会拥有高高鼓起的肌肉,越是高手,体形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