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王尔是不可能写出这么好的字的,倒不是说王尔写不出来,这字就是王尔写的,不过却不是现场写的,不管是谁也不可能用胳膊大小的粗大毛笔站在十米的架子上写出来这么雄厚的字,石碑上其实早就被工匠将王尔的这十六个字刻到了纪念碑上,王尔现在不过用敌人的血将这些字描红而已。 ..
为了不被人看出破绽,所以王尔才让顾天乐等人带头半跪下不让看上面的情形。
王尔现在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呢,这些事情虽然都是人之常情,可是放在王尔的身上就是可大可小的了,所以,还是找个掩护埋伏过去的好。
王尔将落款写好之后便从梯子上跳了下来。然后命人将一缸的血水拿去给十万北伐军儿郎们写碑文。用敌人的血写碑文,恐怕王尔这是第一次,当然,就这一缸的血水,要挟十万人的碑文肯定是不够的,不过不用担心,那被砍头的六十一个凶手的血还没有流尽呢,把他们的血接上,然后兑上水就够了。
所有的人也都站起来了,看着王尔写在纪念碑上的字不禁都连连点头,百姓们倒是没有几个能看出来来字是好还是坏的,不过这是王尔写的,单是这一点就够了,所有的百姓都高声的叫好。
王尔这时候走到了前面,忽地抬起一脚将大缸踢倒,缸里的血水全都涌了出来,向着台阶下奔流而下,突然,毫无方向可言的血水就好像找到了目标一眼,渐渐的开始分流,汇集,慢慢的融合到了一起,汇成了一个大新的版图。
所有的山河湖泊全部都显现出来,所有的城镇乡村也都显示出来,从胶东半岛一直到广袤的西域大漠,从长城一直到富饶的南海,凡是大新所辖全都显示在了这副用敌人的血汇成地图上。
不管是大新的将领亦或者是近卫军还是将领亲卫,包括那七万多的百姓都没有想到王尔会忽然抬起一脚将装着血水的大缸踹倒,更没有想到的事,涌出来的血水尽然汇成了大新的版图,看到这奇象所有人都惊讶的长大了嘴,这血水怎么会汇成大新的地图呢?难道是......
王尔这时候猛地将腰间的定新宝刀拔出来斜指着天空,高喊道:“天佑大新!”
站在王尔跟前的胡飞,蒋欢等人也将腰刀拔出来跟着王尔一起喊,“天佑大新!”紧接着,站在台下的顾天乐等人也跟着喊,所有的将领都开始喊,近卫兵也跟着喊,所有的百姓也开始跟着喊。
天佑大新,很简单的一句话,可是喊出来的效果却根本不简单。
这副血色地图不用说,根本就是王尔动的手脚,袁虎和猛虎建筑队在修建纪念碑高台的时候已经将大新的版图都雕刻上去,然后有用蜜蜡将血水的流向都画好。让血水按照既定的轨迹流动,这才汇成了大新的版图。
这幅图实际作用不大,不过却非常的有象征意义,用敌人的血水汇出来一个大新的版图,这说明什么?大新的每一寸土地都是用敌人的鲜血浇灌出来的。
等到日后大新的领土在有所扩张,再让人把扩张出来的地域在地上的这副血地图上画出来,凡是血地图上所显示出来地域,那必定是大新誓死保卫的地方。
现在不管是百姓还是将领士兵,都异常的兴奋,没有什么比得上在众目睽睽下出现神迹来得让人振奋了。就算是有的人觉得事情蹊跷,王尔为什么会忽然将大缸踹翻,可是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天佑大新的喊声之中也都消散于无形,在这个时刻,谁还去管其他的什么的!天佑大新四个字足够解释一切。
迷信,对于某些人来说绝对是好东西!王尔看着群情激奋的人们心里由衷的想到。
王尔将定新刀放下,另一只手抬起来。看到王尔的动作,底下渐渐的平静下来,一双双的眼睛完全都盯向王尔。
王尔扫视了地下一圈,看到所有的人都静下来,看着自己。王尔再一次的把定新宝刀举起,斜指天空,大声的喊道:
“十万山河十万血,大新偌大的疆域完全是用大新儿郎和妄图欺辱大新的敌人的鲜血浇灌的!大新每一寸土地都来之不易,大新每一寸土地上都留下来祖辈们的鲜血和汗水!但是更多的确实敌人的鲜血!大新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我们必须守护的!不管你是大新的军人,文官还是百姓,都必须守护这些咱们的先辈为咱们打下来的每一寸土地!大新的主人不是皇帝,大新的主人是生活在大新每一寸领土上的你们!只要有人敢对大新的土地不轨,这不单单是皇帝的事,是本王的事,也是你们所有的事!本王在此立誓!凡是大新的土地,本王以死守护其完整!”
近卫军士兵,将领,将领亲卫以及所有的百姓都高喊道:“我等以死守护!”
王尔等着众人喊完,接着说道:“凡是大新土地上的事物是也只能是大新自己人做主!但凡有外人对大新自己的事物指手画脚,本王必定将其斩杀!本王再次立誓,凡是大新的事物,本王以死守护其主权!”
“我等已死守护!”
“生活在大新土地上的每一个人,每一个子民都是本王的兄弟姐妹!但凡有人欺辱本王的兄弟姐妹,本王必定为其报仇!本王在此立誓!方式生活在大新土地上的每一个人,本王以死守护人权!”
“我等以死守护!”
“在大新土地上传承着的古物,籍,文化,技能都是大新先辈们智慧与汗水的结晶!亦是我们以及我们子孙的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