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柴胜突然跳出来,大声的说道:“你是早中晚派衙役出来巡逻,不过确实和那些地痞**蛇鼠一窝,衙役和那些地痞**一起将我们为数不多的钱粮洗劫一空,就是我们后来打到的猎物还要被你们抢走一大半!”
王尔一听柴胜出来质问李鸿康,心底里不仅高兴不已,自己手里虽然拿着李鸿康等人的罪状,可却没有证据证明这些事情是李鸿康做的。没有证据王尔倒是可以骂李鸿康,却不能治罪李鸿康。现在柴胜出来一说,这可就是人证啊,王尔高兴的问道:“柴小哥,当真如此吗?”
“小兄弟,你说话可要负责啊?”李鸿康笑眯眯的对着柴胜说道:“这么多人,这么多官都听着看着呢,就连王爷也在这里,小兄弟你现在要信口雌黄,那本官可是百口莫辩啊!呵呵,不过小兄弟,你说的当真是事情吗?你放心,你要是说的是事情的话,本官会为你做主,将此事彻查清楚!”
“你?你说的话,咱信不过!咱现在之信这位爷的!”柴胜指了指王尔,然后又对着柴胜摇摇头说道:“当初马老将军向咱们说一听让你开仓放粮,一定让你给咱们安排住处,一定让你给咱们一个说法!马老将军还在的时候,你还说好!当着马老爷子的面给咱们放粮!可是马老将军一带兵出城,你就再也不发粮了。等到马老将军一出事,你还派人将发给咱们的粮食一并收缴,把向马老将军告密的人打了一顿,你说,这事难道不是你指示的吗?”
“小兄弟,你在说什么啊?”李鸿康笑着说道:“马老将军哪有找本官说什么放粮的事啊?马老将军一天忙于军务,就算身在大同也是天天在城墙上查看敌情,根本就没有功夫管这些事情!”
柴胜说道:“你胡说!我们当初可是拦了马老将军的马,向马老将军诉说这事,马老将军当时就带着咱们去了大同官衙了!”
“哦!本官明白了!”李鸿康大叫着说道:“马老将军遇害是有人遇刺,难不成就是你们几个?王爷,请下旨拿下这个刺杀马老将军的贼人!”
柴胜一听李鸿康这话,直接就急了,跳脚喊道:“你胡说,马老将军遇刺是在长城附近,咱们压根就没有出过大同,怎么刺杀马老将军!再说,马老将军布云阁神将之名就算是咱们这些只知道耕地放牧的人都知道,咱们怎么会害马老将军呢?”
李鸿康冷笑道:“这谁知道?说不定你们先是给马老将军下毒,然后在去刺杀呢.........”
“够了!”王尔大喝一声,让胡搅蛮缠的李鸿康停下不再说话,“都给我闭嘴!马老将军的事,本王会彻查的!小马将军就快恢复了,等小马将军痊愈之后,事情就会一清二楚,到时候不管是谁,只要跟马老将军的事情有所牵连,那就等着格杀勿论吧!”
听到王尔的话,李鸿康脸上的笑容一滞,旋即有恢复过来,然后大点起头说道:“对,不管是谁,王爷都要严惩不贷啊!”
王尔看着里外都要做好人的李鸿康心里不禁有点恨,李鸿康把几件事的责任都撇的干干净净的,就算是倒卖官仓的粮食这件事,怕是现在去查,也查不出来什么的!不过王尔还是开口说道:“那倒卖官粮的事情,本王看不像是一个府丞就能做的出来的!明日,你们大同所有的官员一律去守备府报道,本王一个一个的问过,看看你们到底跟此事有没有关系!孟逢春,你带人曲江大同府衙所有的账目全部都搬到守备府!然后下令,大同事情仅是管制,天一黑便实行宵禁,谁要是在晚上在街上乱窜,便当作通敌,格杀勿论!”
李鸿康摇摇头说道:“可是王爷,那些没有住处的百姓如何啊?他们没有地方去,晚上只能在街道上啊?”
王尔一瞪眼睛说道:“这是本王的是事吗?这是你们大同官府的事!本王告诉你们吧,如果明天天黑之前,大同街道上还有一个百姓无处可住的话,你们这些人就等着脑袋分家吧!”
李鸿康又说道:“王爷,这.......明日不是还要去守备府吗?再说,只是一天的时间,怕是安排不完吧!”
“那早前你们干什么去了?”王尔喝问道:“本王不管别的,本王只看明天入夜之前还有没有人无家可归!”
李鸿康看王尔根本不吃那一套,眼睛一转又想到一计,“王爷,王爷啊!您是大新的大将军王,天下军事莫不归王爷管辖,可是这事........”
王尔明白李鸿康这话的意思,李鸿康是再提醒王尔,他现在是大新大将军王,手里不过只有军权。没有权力过问政事。王尔冷笑一声,对着李鸿康说道:“你当本王的宝刀真的不会看你的脑袋是吧?”
李鸿康一听腰杆说道:“王爷难不成要威胁下官?下官虽然官职不大,可却也知道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王爷学富五车,总不会连着都不知道吧!”
王尔“大同现在强敌环绕,你李鸿康可要上阵杀敌?”
李鸿康道:“在下不过一介文官,手无缚鸡之力,虽说有上阵杀敌,保家卫国之志,却没有手提吴钩,身披铠甲之力!”
王尔撇嘴骂道:“那你还在这里废话什么?你若是能上阵杀敌,别说本王现在责问你了,就是骂你都会不,当初左岩围城的时候,你李鸿康李大人身在何处?嗯?现在跳出来说这说那?嗯?告诉你!现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