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都跪安!”郭易瞪着眼睛有喊了一声,
王尔都把话受到这份上,那个大使还敢留啊!这些大使赶着会礼部的会馆写信,告诉他们的国君,现在的大新跟以前的不一样了!
王尔这才将早就从郭易那拿过来的烟点上,抽着烟说道:“瓦剌,柔然的使节留下!”
一百多号使节在礼部官员的带领下依次从金华殿退去。 ..只留下四个人。这四个人就是瓦剌和柔然的使节了,不过这四个人除了胡子盘扎之外到和汉人没有什么不同。没穿皮袄,穿着华服,没有梳小辫,而是把头发盘在脑后。这四个人被王尔留下来早就所有预料了,倒也不显得意外。
“四位使者!”王尔眯眼看了好一会这四个使节,看的他们直发毛这才说道:“二国正在同大新交战,你们四位这次来难不成是来像我们投降的?”
一个穿着红色绸袍的汉子用非常流利的汉话说道:“公爷,我们瓦剌国和柔然国根本就不想同大新交战,这次的战事根本就是不我瓦剌国和柔然国的国主发起的!而是如瓦剌的亲王脖晏庑和柔然二王子那颜朵拉的小儿子左岩没有征的国主的同意就擅自出兵了!”
“嗯?”王尔看来看说话的这个红绸袍的汉子,拿起礼部给的名单,找到瓦剌使节团名单,第一个就是一个叫木扎的人,想必这个木扎就是眼前的这个瓦剌正使了。
另外一个穿着蓝袍子的人开口说道:“是啊,公爷!我们两国的国主,两国的百姓都不想打仗的,咱们和和气气的做生意多好啊!我们用毛皮,马匹,牛羊肉同大新换来盐,茶叶,粗布,丝绸,尤其是粮食。这对两国的百姓,大新的百姓都很好啊!”
看过名单后,王尔对着这个叫突乌尔的柔然大使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说道:“是很好!我们大新也很乐意这样,连年大战,对谁都不好!不过,凭什么大新会信任你们,这说不定是你们看着马守老将军带兵北上,你们心里害怕的托词而已呢!”
突乌尔摇摇头说道:“公爷,还真的不是害怕!马守老将军布云阁神将的名头虽然响,但是老将军的前面还有脖晏庑以及左岩的二十万大军呢,脖晏庑,左岩是我们柔然,瓦剌调遣不动的,老将军就算是把他们全部都剿灭了,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木扎接着说道:“呵呵,公爷,不管是我们瓦剌西南方向的那些西域马匪,还是柔然东南方向上的五万大军,我们都不怕,毕竟瓦剌柔然的百姓上马为兵,下马为民,只要国主一声号令,那便可以筹集几十万的人,公爷的那些人根本不够看的!”
王尔冷笑一声说道:“打仗不是看人数,而是看装备,看素质!是,你们瓦剌柔然在局部的兵力是比大新的多!但是本公相信你们两国要是真的动手的话,本公的那些军队肯定够你们喝一壶的!最起码让你们这个冬天都不过好!”
王尔这说的是实话,现在是初夏,瓦剌柔然正在漫山遍野的放牧呢,确实,瓦剌柔然两国国主一声号令就可以征集几十万的兵力,不过,这样一来,谁去从事生产,没人生产那冬天,大雪将草甸盖住的时候,瓦剌柔然两国的百姓就等着饿死吧。
“当然,你们也可以向大新买粮食!放心,放心,大新的皇帝是最仁慈的,看不得有人受苦,我们不说别的,这粮食肯定是会卖的!”
什么叫不说别的?别的是什么?买卖粮食的时候最重要的不就是数量和价格吗?对,粮食是会卖,可是卖多少,多少钱卖?卖完之后在耽搁上两天,那草原上就得饿死上万人。突乌尔和木扎相互对视了一翻,然后突乌尔这才说道:“公爷,别忘了,往年我们到了冬季的时候都是会狩猎的!”
“别忘了!”王尔猛地一拍桌子说道:“本公也是有弓有箭的!逼得急了,那说不得要手下见真章!在草原上我们不一定打得过你们,可你们要是真的胆敢进入大新的领土,那保不齐来年让满草原上的女人们守活寡!”
“公爷,好像现在就有人在入侵大新的领土啊!”
“哼!所以本公才把你们留下来问问,到底是你们国主的意思,还是怎么回事?”
“怎么讲?”
“要是你们国主的意思,那咱们就不死不休!我大新有的是人,有的是物,耗都把你们耗到草原变成荒漠!若不是你们国主的意思,那咱们就好说好说!”王尔说道这里突然笑了一下,语气缓和的说道:“那咱们就把瓦剌,柔然的两位国主请出来,找个地方坐下谈谈,谈谈大新同瓦剌柔然全面通商的事情。”
“公爷!这次真的不是我们国主的意思!正值春天,二十万人不去放牧,建房,而去大战,那今年冬天肯定又是非常难过的!”
“那是谁的主意?”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
“公爷,这个我倒是知道那么一点!”
“哦?你说?”
“是这样的,我是我们柔然国主禅达可汗的外甥,听到可汗跟人说过,有个组织的人找过他,说让他投靠那个组织,堂堂一国之君,可汗当然不同意了!不过,却听来着的意思,说是那个组织响当的强大!”
王尔听到突乌尔的话不由的将眉头皱起,心头波澜翻滚,不过却不耐烦的说道:“说这个有什么意思?”
"不是,公爷,带那个组织的人去找我们可汗的就是可汗的二王子!"
“二王子?左岩的父亲?”王尔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