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孟达的话,马家祖孙三人非常鄙夷的看了一眼王尔,够无耻的啊!刚才还说自己的婚事不让他爷爷操心呢,现在怎么就又让他爷爷拿主意了?托词肯定是托词!不过既然人家都能这么厚颜无耻的把爷爷给搬了出来,也就只能这样了。 ..不过,王尔的爷爷十有**会同意和自己马家结亲的。
既然如此,马家祖孙三人也就不在说什么了,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难道等不了最后这一点时间?
“爷爷!父亲!大哥!大事不好了!咱们家遭人打劫了!”突然,从布云阁外传来的一声凄厉的喊声,王尔细细的听了一下,顿时笑了,丫的,蒙东之这小子可终于把酒醒过来了啊!
听到蒙东之的声音,马琨也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叶瞳的身边,躬身的站在那里。
不一会,蒙东之便提溜着一个灯笼风风火火的跑进了布云阁,已经们就大喊大叫的说道:“爷爷!父亲!大哥!不好了,咱们家遭人打劫了,咱家的家丁不知道被谁打伤了!满地都是血,有几个伤的特别重,这回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马家祖孙三人相互对视一下,一起转头看向身上白色衣服上溅满了血的王尔。
王尔被马家祖孙三人这样盯着看,不自在的摸了摸脸,谁知道这一抹一下发现自己的脸上也还有血迹,而且都已经干了,结成了血疤。啧啧,这满屋子里的人神经是有多大条啊!满脸满身的血迹都毫不在乎。厉害,厉害!
蒙东之一扭脸就看到一脸尴尬的王尔,顿时大惊的说道:“哎呀,小二你怎么也在啊!啊?怎么还满身是血啊!是不是天杀的劫匪也打伤你了,快让我看看,你又没有受伤!”
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么多人不看,怎么就偏偏看到我了!王尔冲这蒙东之尴尬的一笑说道:“呵呵,没事,不是我的血!”一边说着一边搓这脸上的血疤。
“咳咳!”马守咳嗽了两声,说道:“东之啊!去请郎中了没有啊!要是没有请的话,你就跑一趟吧!”蒙东之虽然是马家的女婿,可是女婿终归是个外人。马守可不想一些家族的秘事被一个外人听到。
“请了!现在郎中正在那几个负重伤的家丁跟前呢!眼看就要救不活了,我就过来问问这是怎么处理啊!”蒙东之连忙对马守说道:“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刚才问那些家丁他们一个个都不说。怎么那么多人都手上了啊!是不是咱家遭劫了啊?”
马守听了蒙东之的问题,不高兴的说道:“瞎说什么!谁敢劫咱家!那些伤了的家丁是自己对练的时候出手不慎,给伤的!唉,既然有的家丁快不行了,那就好好的给他们准备后世吧!多备些安葬费,被让外人说咱家闲话!”
蒙东之点点头说道:“好的,爷爷。我记下了!”
呦嘿,竟然帮我把这是瞒住了?这是怎么个情况?王尔疑惑的看了一下马家的三个人,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他们为啥替自己瞒下这个事。不过,他们瞒也好不瞒也好,自己这个竹杠还是要敲的!
马守看到蒙东之还一直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一下,便问道:“你怎么还不走啊!”
“这不是等爷爷给我安排呢么!”蒙东之向马守说道。
“我安排完了啊!”
“这就安排完了?”
马守吹胡子瞪眼的问道:“那你还要怎样给你安排!”
“哦!成,我记下了爷爷!”蒙东之连忙答道。
“那就快去啊!”马守摆摆手说道。
蒙东之听到马守的话,反而迷惑不已的问道:“去哪啊?爷爷。”
“去哪我刚不是给你说了吗?”马守反问道。
“没有啊!你只给我说了,让我厚葬快死的家丁。没有说让我去哪啊?”蒙东之想当然的说道。蒙东之的话让马守为之气结,刚想指着蒙东之骂,可是最后还是忍住了。
王尔看着这两个爷孙两差点没笑出来,一个把一个当成外人防的死死的!你个把自己当成自己人,没事着急上杆子。唉,这蒙东之那么高的才学,又会变魔术。难道这点人情事故都看不出来?莫非是传说中的智商高,情商低的高分低能?
马岙打着圆场的说道:“东之啊!你去问问那些家丁,有没有什么遗愿!要是有遗愿的话,我们马家替他们完成!”
“哦!”蒙东之听到马岙的话后这才打算离开马家的重地布云阁。
“东之,等一下!”王尔连忙叫住了正慢吞吞的转身,准备离开的蒙东之。本来就不打算走的蒙东之一听到有人叫他,连忙欢快的转过身来。
“小二,怎么了啊?”马守好不容易菜盼着蒙东之要走,王尔这么一下叫住蒙东之一会还不知道要费多大的功夫才能在把他打发走呢,连忙的问向王尔。
转头对着马守说道:“那个,那个老爷子,虽说这家丁受伤的起因不在我,责任也跟我没有关系。可毕竟还是稍稍的和我有那么一丁点的牵连。”
王尔一开头一句老爷子,顿时让马守高兴不已,这么亲切这么随意的称呼,估计是这小子同意了跟瑶丫头成亲了。可是谁知道王尔后面直接说的家丁受伤跟他只有一丁点的关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人都是你打伤的,还责任不在你啊?还只跟你有一丁点关系啊!要不要脸!
王尔可不知道马守心里怎么暗自悱恻自己,他顿了一顿接着说道:“我王尔呢又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虽然是跟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