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感觉到了夏夏的兴奋,这在她生完孩子之后还是第一次,他真的非常开心,当她有了需求,他才有了用武之地,他们才能重新回到那恣意快乐的伊甸园!
因为担心她的身体承受不住,所以他并没有追求力度和时长,但是他明白,她很快乐,也很陶醉,最后时刻,她竟然在默默流泪,这是爽翻了的眼泪吧?从始至终,她都在隐忍,除了喘息声,没有发出其他声音,两个宝宝也睡得很香,没有在中途打断他们。
完事之后,端木从背后紧紧搂住夏夏,温柔地说:“我是最好的疗伤药,对不对?”
“我想明白了,能陪我一路走下去的只有你!”夏夏认真地说。
“我不好吗?你好像不怎么甘心的样子?”端木微微一笑。
“你太好了,随时可以拔剑出鞘。”夏夏做了个形象的比喻。
“和小家伙们在一个房间里干这个,真是刺激!有一种偷-情的快-感!”端木如实说道。
“看来你没少偷-情,很有体会嘛!”夏夏抓住了他的漏洞。
“像我这种叱咤风云的人,用得着偷-情吗?”端木大言不惭地说。
“切!”夏夏冷哼一声。
“不过我刚才真的有点害怕,两个小家伙要是哭醒,那样会给我造成心理障碍的!”端木坏笑着说,“你能想像那种狼狈吗?我们俩裹上睡袍滚下床……”
“怎么有一种被捉女干在床的感觉啊?”夏夏哑然失笑。
“以后还是不要在和他们一起睡的时候干这件事了。”端木沉声说道。
“原来你竟然怕这个!”夏夏扭了扭身体。
“因为我小时候留下过阴影……”端木幽幽地说。
“什么阴影?”夏夏转过身,好奇地看着他的眼睛。
“应该是我两三岁的时候吧,我和爸爸妈妈睡在一个房间里,我半夜醒了,看到爸爸骑在妈妈的身上,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闭上眼睛又睡了。”端木讲述了自己的亲身经历,“过了很多年,我才意识到他们在干什么。”
“你连两三岁的事情都记得?”夏夏惊呼道。
“嗯,可能是这件事印象太深了吧?”端木顿了一顿,“做父母的,无论如何也不该让孩子看到这个,要不然哪里还有伟光正的形象呢?”
“谁说父母一定要伟光正的?”夏夏不以为然。
“那也不能给孩子们现场直播啊!”端木话音刚落,小寒就吭哧吭哧地哭了起来,听到他的哭声,端木就知道,小家伙肯定是刚刚排泄完毕,纸尿裤里不舒服了。
“说来就来呢!快点滚下去收拾娃吧!”夏夏幸灾乐祸地说。
“我这就收拾,你先去洗澡!”端木十分善解人意。
他们俩动作麻利地裹好睡袍,夏夏一溜小跑进了浴室,端木直接开始为儿子换尿布。等到夏夏迅速冲了个澡出来,发现端木正一手抱着一个娃,两个小家伙都在哭,一个声音高亢嘹亮,一个声音纤细优美,好似男女声二重唱。
夏夏将小寒和小冰放进婴儿床里,这个婴儿床是可以轻轻摇摆的,于是她一边摇晃着小床,一边轻声唱着:“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声。琴声儿轻,调儿动听,摇篮轻摆动。娘的宝宝,闭上眼睛,睡了那个睡在梦中……”
她的歌声如天籁般动听,顿时令两个小家伙安静了下来。
端木在一旁赞道:“真好听啊!连我都快要被催眠了!”
“还不快去洗澡?”夏夏笑着说道。
端木连忙向浴室奔去,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不光是两个小家伙已经进入了甜蜜的梦乡,连夏夏都已经趴在摇篮边上睡着了,显然是已经累惨。
端木轻手轻脚地将她抱进了被窝,帮她把浴袍脱掉,两个人就这样舒适地裸-睡……
第二天上午,他们去医院探望了一下肖爱芸,爱芸的情绪已经十分稳定,整个人都显得乐观坚强,骨髓移植配型成功就像是一针鸡血,令爱芸重新燃起了活下去的斗志。
肖海浪和燕佩芸的心情也由此转好,他们望着夏夏和端木的眼神,始终充满了感激。
“试管婴儿的钱去交了吗?”趁着夏夏不在身边,端木悄悄问肖海浪。
“交掉了,总不好半途而废,毕竟是一条小生命啊!”肖海浪叹息说道。
“真是劳碌命!”端木微笑着说。
“养孩子就是一辈子的责任。”肖海浪拍拍端木的肩膀,“谢谢你们!”
“爸,父母是不该对儿女这样谢了又谢的。”端木淡淡地说,“清尘最不喜欢你们这样。”
“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糟糕的爸爸。”肖海浪叹息说道。
“你如果是最糟糕的爸爸,那其他爸爸真该集体自刎了!”端木打趣道,“爸,我要是能像你这样对孩子那么认真负责,清尘应该就对我非常满意了。”
“你这么说,真是折煞我了!”肖海浪十分汗颜。
“你们俩在互相吹捧吗?”夏夏微笑着走出了病房。
“小夏,你们该准备动身了吧?”肖海浪听从了端木的嘱咐,收起了道谢的话。
“就那么急着让我走吗?”夏夏娇嗔说道。
“当然不是!”肖海浪宠溺地拍拍夏夏的发心,“过几天就又要见面了。”
端木在一旁看着这一对父女,肖海浪是影帝没错,但他最青涩的角色或许就是扮演夏夏的父亲,在夏夏的面前,肖海浪始终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