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叔的肺腑之言,令明处的夏夏和暗处的端木都陷入了沉思。
肖海浪继续说道:“我就是个最好的例子。要支付女儿治疗的巨额费用,靠片酬根本不行,你应该也听说过那句很经典的‘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吧?我虽然知道,但还是走上了不归路。小夏,我不希望你有一天重蹈我的覆辙,我真心希望你能平安幸福。”
“狼叔,我懂得。”夏夏郑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自己帮不了您,但还是希望您能度过难关。请允许我冒昧地问一句:您的女儿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也许端木能帮上忙……”
“端木总裁这几年已经帮了我很多忙了。”肖海浪感激地笑笑,“我这把年纪还能在那么多戏里演男主角,还不是靠总裁的抬爱吗?他也帮我联系过很多美国的医生。我女儿得的是一种罕见的血液病,只有进行骨髓移植才有治愈的希望,可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配型。”
“是什么配型?”夏夏好奇地问。
这时,端木迈步走上了天台:“清尘,你那么久还不回去,不冷吗?”
发现端木来了,夏夏和肖海浪立刻停止了交谈。
夏夏转过身来,微微一笑:“我们正说到你体恤公司演员呢!真是百年不遇的绝世好老板!”
“狼叔在夸我吗?”端木明知故问。
“夸了好半天呢!”夏夏扭过头对肖海浪眨眨眼睛。
“有些话,当面不好意思说。小夏,你快跟总裁回屋去吧!我抽根烟……”肖海浪客套地笑笑。
端木伸出手,摸了摸夏夏冰凉的小脸:“快进去吧!都冻成冰棍了!”
望着两个年轻人下楼的背影,肖海浪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羡慕的浅笑。他像这样年轻的时候,也曾有过一个倾心相爱的女人,可是后来,他怎么就把她给弄丢了?
饭桌上,大家正喝得热火朝天,绝大多数人都已经喝高了,孤岛竟然在和导演王君比赛讲荤-段子,剧组的男男女女充当评委,讲得不够好的那个罚啤酒一瓶。
夏夏进屋的时候,正听到孤岛在慷慨激昂地讲着:“话说有两个教历史的老师结婚,而且都是二婚,入洞_房之后,新娘子出了个上联:夜袭珍珠港,美人受惊(精)!你们发挥一下聪明才智,猜猜下联是什么?”
所有人都开始头脑风暴,没想到最机灵的竟然是麦洁,“我来我来!你看看我这个对得工整不工整——两颗原子弹,日德(的)投降!怎么样?怎么样?”
整个大厅发出了一阵欢呼,王君兴奋叫道:“我再来赐个横批:二次大战!”
“靠!都是同道中人啊!”孤岛举起酒瓶,想要一饮而尽,转过身来,一看到夏夏,老脸立刻红了大半,被女儿目睹自己如此老不正经,真是够囧!
夏夏又不知道孤岛是自己的老爸,她根本不恼,只是笑着走过来说:“原来岛叔很会讲段子嘛!”
“没有他们讲的好……”孤岛讪讪地说。
“你谦虚什么?”走路已经摇晃的麦洁走过来,直接勾住了孤岛的脖子,“你刚才讲的那个老和_尚的,太有意思了!快点给夏夏再讲一遍!”
孤岛更加窘迫,让他对着自己的女儿讲荤-段子,他做不到,他刚才是看到夏夏不在,才加入这个游戏的,但他又不想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好段子不讲第二遍!”
“我替你讲!”麦洁开怀地笑着,边笑边讲,几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少林寺藏经阁失火……哈哈哈……大火好不容易扑灭了……哈哈哈……老和尚坐在一堆瓦砾上哇哇大哭……哈哈哈……小和尚不明白,就问:师父为何如此悲痛……哈哈哈……夏夏,你猜,老和尚悲痛的是什么?”
夏夏的杏眼睁得老大,这可真不是她的强项!
端木笑着在她的耳边提醒:“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夏夏才终于恍然大悟,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来,苦着脸捶打了一下端木的胸口。
“老衲痛_经啊……哈哈哈……”麦洁笑得弯下腰去。
王君走过来,一把揽住麦洁的腰,对孤岛说:“秃-驴!不要和贫道抢师太!”
此话一出,把麦洁更加逗得花枝乱颤。夏夏也开怀地笑了,麦洁平时的尺_度就不小,眼下喝多了,更是火力全开,看来她还蛮享受和孤岛、王君他们调_情的。
夏夏在场,孤岛即使已经有了八分醉,但也已经不想和他们胡闹。
小九笑着火上浇油:“师太,你喜欢大师还是道长?”
“他们的道行都不够深!”麦洁一把推开了王君。
“该我了!”王君声如洪钟地说,“以前我拍过一部戏,戏里有一个女演员,我就不说是谁了啊!那时候大家还用sn签名叫‘三长两短’,我就问她:是不是家里出事了?要不要请个假回去看看?结果那姑娘特别豪放地说:‘导演,您误会了,我有五个男朋友!’”
这个笑话一讲完,全场爆笑,都认定这一轮是孤岛输了,孤岛二话不说,认罚喝酒。
“端木,你也来讲一个呗!”麦洁醉醺醺地说,“不要和贫尼说你不会讲!”麦洁倒是十分入戏。
端木与夏夏对视一眼,薄唇弯成了好看的弧度:“我怎么可能不会讲呢?”
“总裁来一个!总裁来一个!”整个剧组都开始起哄。
“一天夜里,老婆把老公摇醒,对他说:换个地方睡好不好?”端木还真的一本正经地讲了起来,“老公说好,老婆就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