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度有点大,你还是和我学赌-钱更有前途。”端木笑着说道。
“我对数字不敏感,你知道的。”夏夏无奈地说,“这辈子是没机会拜你为师了,就算你勉强教我,最后也只会砸了你的牌子。”
这时,窗外响起了隆隆的炮声,夏夏和端木一起转过头,发现硕大的落地窗就是个绝好的取景框,正好可以看清大半个东澳的风景和无敌的南海夜色,第一波新年焰火已经如约升空,在夜幕上绽开了五彩斑斓的花朵……
端木一把将夏夏推倒在床-上,开始脱她的衣服……经过生死考验,夏夏在赌-场的内堂用喝酒平复心情,端木的方法更简单粗-暴,直接用xx-oo压惊!
屋里根本没有开灯,但窗外绚烂的焰火却将大半个屋子都照亮了,夏夏侧过头看着焰火,焰火的图案印在她漂亮的瞳眸上。端木没有责备她不专心,只是在专注地发泄着自己的欲-念。他那么用力,那么疯狂,才令夏夏明白,刚才端木受到的惊吓根本一点也不比她少。
一切如梦似幻,就在一个多小时以前,夏夏还以为自己的末日已经来临,她甚至在描摹子弹穿过头颅会怎样疼痛,而她的意识又会怎样在一瞬间消失不见,一想到那随时可能到来的永诀,她的整个胸膛都被悲伤填满,当她以为人生已经圆满,幸福却是如此不堪一击……
可现在这种痛并快乐着的触觉让她明白,她不光活着,还活得很好。老天爷又一次放过了她,既然如此,她就必须变得更强!
焰火足足燃放了20分钟,才终于消停下来,因为他们的楼层太高,所以根本听不到楼下的人们欢庆新年的喧嚣。端木才根本不在乎这些,他的狂欢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一早,夏夏是被端木叫醒的,这一夜她睡得不好,翻来覆去做了一大堆噩梦,好几次还在梦中被吓得喊出声来,惊醒了身边的端木。
夏夏一睁开眼,就对上了端木忧郁的眼神。他带着歉意说道:“要不是定了下午开会,根本就用不着起个大早,但是这个会十分重要,所以就只能让你跟着一起受累了。”
“没事,反正一闭眼就是恐怖片。”夏夏没有告诉端木,她一晚上梦到的都是明震霆那狰狞的面容,还有孤岛讲的那些纹身、剁-手指的惨事,都被她在梦里具象化了。
“清尘,让你受惊了……”端木亲了亲她惨白的小脸。
夏夏努力将那些负面情绪全都赶走,又是新的一天,太阳照常升起,她怎么可以还沉沦在昨天的遭遇里?“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要开始训练了!”夏夏雀跃地说。《孔雀东南飞》剧组将在1月4日集结,这样说来,她还有3天的时间可以跟着孤岛训练。
“你真是个受虐-狂!难道我昨晚虐你虐得还不够吗?”端木勾起了一侧唇角。
“不要把这两件事混为一谈!”夏夏的俏脸直接红了。
“不好意思了?昨晚你可没有不好意思呢!好像特别享受……你说我以后是叫你‘夏太湿’,还是‘夏老湿’?”端木很没有节操地调侃道。
夏夏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她很快就明白了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恼羞成怒的夏夏直接祭出了杀手锏,用力捅向了端木的腰窝,端木猝不及防,一声惨叫过后,竟然滚到床-下去了!
“卧-槽!谋杀亲-夫啊!”端木扶着床边爬起来,警惕地看着夏夏。
“等我从岛叔那边出了师,一定要弄死你!”夏夏咬着牙说。
“最毒不过妇人心!”端木瞪大了凤眼,“看来我必须先把岛叔炒掉!”
“你倒是炒一个试试?”夏夏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端木这次有了防备,轻灵地闪身躲过,拦腰将夏夏扑-倒在床-上,他十分克制地反剪了她的双手,用一条毛巾把她捆了起来。“你干什么?”夏夏双腿乱踢,却根本踢不到他。
“干什么?你偷袭我,我要报-复!”端木直接撩-起了她的睡裙……
夏夏终于开始明白,为什么不少人会对情有独钟?原来,偶尔和心爱之人来一次非常规的,竟然会带来十分特别的体验,就像此刻的她,虽然手被绑着,却快乐得想要飞翔……
当端木终于将那条毛巾解开,十分体贴地帮她揉着肩膀,关切问道:“没事吧?”
“这句话刚才为什么不问?”夏夏很不客气地说。
“刚才看你还挺h的,应该没什么事。”端木笑着说道。
“你怎么满脑子都是做坏事?”夏夏没有好气。
“有研究证实,绝大部分成年男女满脑子都是‘性’,所以你就不用再装了!你以前确实清纯,但经过我的开发改造,已经脱胎换骨。”端木坏笑着说。
“改造你妹!我不过是逆来顺受罢了!”夏夏仍旧嘴硬,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9点多了,“啊?飞机不是应该9点起飞吗?”
“这些家伙,竟然没有一个打电话来催我的。”端木也反应过来,立刻冲进洗手间洗漱。刚才他一时兴-起,完全把时间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夏夏也麻利地爬了起来,谁敢来催他?万一搅了他的好事,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等夏夏和端木饿着肚子赶到机场,麦洁正在停机坪上唉声叹气地等着。一看见他们,麦洁倒也没有责怪,只是说了句:“刚才岛哥已经把你们昨晚的故事惟妙惟肖地给大家讲了一遍,我们当时就不该跟着程空离开赌-场,这么精彩的场面,再怎么脑补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