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那么粗的神经!刚刚为一个男人堕了胎,就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初晴唏嘘地说,“再说了,我这个样子,人家也不会要我。”
“你这个样子好得很啊!”末雪认真端详着初晴,两个人就像在照镜子。
“好了,不要自吹自擂!”夏夏轻笑出声。
半小时后,她们在保安的护佑下乘车离开了君安医院。初晴戴着墨镜,遮住哭肿的眼睛,末雪在左侧挽着姐姐,夏夏在右侧为闺蜜们拎包,她们的面容都很肃整,也都没有化妆。麦洁想让她们演绎的是姐妹情深,其实这情谊真不用演,她们之间的闺蜜情是如假包换的!
程空将姐妹三人送到了优廷假日酒店,末雪特意从单人间搬到了初晴的房间照顾她,夏夏帮她们安顿好了,就和程空一起返回了立端大厦。
在路上,夏夏关切地问:“空,端木和你通过电话了吗?”
“我已经对少爷忏悔过了。”程空绽开了一丝苦笑。
“他没有为难你吧?”夏夏瞪大了眼睛。
“没有,少爷只是扣了我一个月工资。”程空轻描淡写地说。因为承担着安保和助理的工作,程空每个月的工资都是5位数,如果加上不定期的奖金和优渥的年终奖,年薪超过50万,虽然做的工作琐碎又危险,但也算是个妥妥的金领。
“我赔给你吧!”夏夏十分内疚,她对程空的工资数目没有概念,但她现在可是拿片酬的人了,就算是6位数,她也拿得出来。
“不用,如果少爷知道你给我钱,那就更完蛋了。”程空轻轻地摇了摇头。
程空不能告诉夏夏,端木究竟和他发了多大的火,最终端木对程空提出的要求是,日后夏夏要做的每一件事,程空都必须分毫不差地向端木汇报。为了不激怒少爷,程空答应了,他这次自作主张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令他不得不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盲目自信,以后凡事还是对少爷“早请示,晚汇报”吧!这样的话,才能更好地保护他心目中的少奶奶。
“等端木回来,我会和他说情的。”夏夏做了决定。
“夏小姐,你还不了解少爷吗?你越替我说情,我就死得越惨!你干脆就不要提起这码事,如果少爷提起,你也随意带过,就是对我最大的恩惠了。”程空几乎是在哀求。
“我懂了。”夏夏叹了口气。
独自上了立端大厦33楼,夏夏觉得孤单又疲惫,她闯了那么大的祸,还好一切都过去了。她这个演员当的,就像是闯关打怪一样,不得一刻安生。
打开公寓的门,屋里一团漆黑,只有书房的角落亮着一盏灯,是她早晨离开的时候忘记关灯了吗?她刚刚换好鞋,就突然被什么人从背后猛地抱住,夏夏受到了很大的惊吓,立刻尖叫出声,随即她就闻到了木槿花的香味,隐约知道这个把她吓到半死的家伙是谁!
“端木霖丰,你这个变态!”夏夏想要转过身打他,结果却被他套了个眼罩,一瞬间,她什么都看不到了,虽然她知道抱着她的人是端木,可她的心中还是升起了莫名的恐惧。因为,这个男人竟然是用双手环抱她的,他的左臂并没有打上石膏!
“你是谁?”夏夏惊慌失措地问,连声音都有点变调。
“你说呢?”端木低声回应,听到他熟悉的声音,她才放了心。
“石膏呢?”夏夏诧异地问。
“我去谈生意,能像个木乃伊一样去吗?”端木对她耳语。
“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不是说明天吗?”夏夏想到了这一层。
“明天?你还要背着我捅出多大的篓子?”端木冷冷地说。
“我还没洗澡……”夏夏按住他的大手。
“我洗过了。”端木这样答道。
“你不是有洁-癖吗?”夏夏突然有些害怕。
“去他-妈-的洁癖!”端木右手猛一用力,将夏夏扛上肩头,还特意箍住了她的双手,不让她去撩开眼罩。他的左手骨裂虽然已经没有大碍,但他仍旧不敢太过用力,担心会造成二次伤害,所以他不能用抱的,只能用这土匪似的肩扛。
“你不是端木霖丰,端木霖丰有洁癖的!”夏夏怕弄伤他的左手,不敢挣扎,嘴上却不饶人。
“那你希望我是谁?”端木粗暴地问。
“你是变态!刚才你吓死我了!”夏夏仍旧惊魂未定。
“这是对你的惩罚!”端木这次并没有把夏夏丢在床-上,而是将她放在了地毯中央,他的动作十分绅士,似乎生怕弄疼了她。
“你要干嘛?”夏夏的声音有些颤抖。
“明知故问!”
“不要让我再进医院……”夏夏看不见,恐惧更加倍了。
“你就不能想点好事吗?”
“最近光去医院,去怕了……”夏夏如实说道。
“专心享受,不要聊天!”端木打断了她。
夏夏很快就知道,端木并没有下午摔电话时那么生气,他甚至十分温柔,就好像她是个一碰就坏的泥娃娃,连亲-吻都是那么小心翼翼……
1小时后,他们平躺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良久没有说话。
先开口的是夏夏:“你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
“嗯?为什么这么说?”端木拉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我是不是让你最不爽的女人啊?”夏夏有些内疚。
“正好相反。”端木侧过身,笑看着她,“我很喜欢和你做这件事的感觉。”
“是什么感觉?”夏夏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