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腾笑了笑,心道这个小子虽然家境阔绰,但毕竟还是阅历浅薄,所以他耐心的解释道:“鄄城县虽然比不了大城,但是毗邻幽州,往来商贾却也不少,经营酒楼客栈自然也算收入颇丰。..~随小,, 。但自从半年前县里又开了一家名叫洪福酒楼的,我们的生意便每况日下了!”
曹杨不以为意道:“做生意有竞争倒也是常事,公平竞争无可厚非,但掌柜的酒店开了这许久,想必也有不少老客户,为何洪福酒楼刚一开张竟对这里有如此大的影响?”
赵腾点了点头道:“说来倒也算是公平竞争,此番皆源于洪福酒楼的一道特‘色’菜,叫年年丰芋,芋是芋艿的芋,却与富裕的裕同音,虽然他家其他菜肴风味甚是一般,但是这道菜确实口感极佳,加之名字吉利,很多商贾都慕名而至,所以我们酒楼的生意便日渐惨淡了!”
曹杨问道:“难道别的厨子就不会做这道菜么?”
赵腾苦笑道:“还真被公子言中了,这道菜是鸿福楼独创的,配料也是极↙79,为神秘,我也曾请过几个成名的厨子仿着试做了几次,但是味道却相去甚远!后来又派了个伶俐的伙计,安‘插’到鸿福楼偷学,结果被人发现,打折了‘腿’,如今他们防范严密,我们更是一筹莫展了!”
曹杨虽然会品菜,却从来不会下厨,每每家里吃饭,也都是有专‘门’的厨师来做,所以对做菜完全是一窍不通,不过他却对生意上的事颇有感悟。
他想了想,然后建议道:“如果他们没有芋艿,做不成这道菜,是不是掌柜的生意就会好起来了?”
赵腾苦笑道:“倘若没有这道菜,单论其他菜品,我们自然要更胜一筹只不过,想让洪福酒楼断了芋艿的货源却是不易,虽说芋艿并非主食,种植的农户不占多数,但是整个兖州境内,能产芋艿的没有五百户也得有三百户,此时又即将到芋艿产出的时节,洪福楼又如何会无芋艿可用?难不成我们要把这些芋艿全买下不成?”
曹杨呷了一口桌上的茶水,得意的道:“正是如此,只不过这件事却只能让亲近的人去做,万万不可让闲杂人等知道,否则便不灵验了!”
赵腾满脸的难‘色’,说道:“公子的做法虽然说起来可行,但是是否过于冒险?倘若那鸿福楼平日储存了大量的芋艿,亦或另有进货的渠道,我们买下的这些芋艿岂不是烂在手里了?届时只怕不用数月,我们就得关‘门’大吉了!”
曹杨笑道:“掌柜的做事实在过于保守,所谓风险越大收益便越大,倘若固步自封,按照眼下的情况,嘿嘿,我说句难听的,关‘门’也只是或早或晚的事。此时倘若不试,那便是十成十的失败,但若一试,也许还有转机也说不定呢?”
他见赵腾依旧犹豫不定,进一步说服道:“何况眼下正是挫败洪福楼的大好时机,既然芋艿出产的时节将至,那么洪福楼必定不会太多的存货,即便有一些,以他的客流,也必定支撑不了多久,断货是迟早的事,我们只要抢先扫光芋艿,等他们库存不足准备补货时便会大吃一惊了!哈哈,再者食材最怕远途运输,容易变质不说,而且损耗严重,所以他怎么会舍近求远?只要货源一断,等他们四处寻找货源,再长途跋涉运送回来,少说也得三五个月,就凭这三五个月我们便让他们关‘门’!至于怎么让他们关‘门’,容我先卖个关子,嘿嘿!”
赵腾见曹杨自信满满,不由得有些动心,眼下确实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倒不如拼死一搏,他郑重的点了点头,道:“那便依公子之计罢,不过此事事关重大,我们每行一步都得仔细计算,否则顷刻便有倾家‘荡’产之险啊!”
曹杨道:“这是自然,钱当然要‘精’打细算才行”他沉‘吟’了一会,问道:“不知洪福楼的东家财力如何?平时有什么爱好?”
赵腾不假思索的道:“洪福楼老板名叫韩朗,是外乡人,他的财力原先与在下不过伯仲之间,但是近半年生意兴隆,只怕已经远超自己了,至于爱好么,听说他喜欢收集些奇珍异石,不知这些对公子可有帮助?”
曹杨兴奋的站了起来,在屋子里快速踱了几个来回,拍手道:“如此甚好!倘若掌柜的有本事将那块帝王绿翡翠在韩朗那卖个好价钱,那我们的计划便可万无一失了!”
赵腾重重了拍了下桌案,朗声道:“那在下便姑且一试,由我亲自安排个生面孔去将翡翠卖与韩朗,保证会有个好价钱,公子放心罢!”
曹杨赶忙摆了摆手道:“不对,不对,不是别人去,而是掌柜的你亲自去,要让韩朗觉得你已经入不敷出,只能靠典当些贵重的物品才能勉强维持生计才行!”
“什么?”赵腾一脸的诧异,“同行是冤家,他巴不得我早日关‘门’大吉,如何又会买下这块翡翠,对他而言,那岂不是等于帮助了敌人么?”
曹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反问道:“掌柜的,我问你一个问题,倘若有人白送你一块价值连城的极品翡翠,你要是不要?”
“当然会要,只不过哪里会有这种好事?”
“你将这块翡翠卖给韩朗,对他而言,就相当于是送他一样!”他见赵腾依旧一脸‘迷’茫,只得继续解释道:
“他的酒楼将你的客源统统抢了过去,就相当于在赚你该赚的钱,如今你‘门’庭冷落,不论将翡翠卖了怎样的价格,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