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辉痛苦的挣扎着,感觉背部跟脊椎被人用刀在骨头上刻画着一样,疼痛难忍。
而背上和尾巴都不受控制的到处甩动着,其背上的骨翅的就是电锯一样,两边都是锋利无比,在墙上的深深的刻痕就证明着这骨翅的不凡的威力。
而尾巴更是毒辣,这扎地下就是一个洞,这要是让人看到,一定会觉得周辉已经快进入变态级别的人物了。根本已经超出了常人所能理解的地步,要是在发起疯来估计是势不可当。
李暮雪被周辉放开之后咳嗽着,然后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就像空气是美食一样,贪婪的吸着。
稍过一会后,李暮雪撑开眼皮露出红红的双眼来,然后看到周辉的变化是那是惊的说不出话来,此时的周辉看上去普通从地狱跳脱出来的恶魔一样,让李暮雪对这现在的世界产生了是不是在做梦呢,反正这是让李暮雪的脑袋挂机了几秒。
周辉痛苦的嘶吼声把李暮雪那挂机的脑袋重新启动,看着痛苦万分的周辉,而自己却是帮不上忙,急的就像是热窝上的蚂蚁。
“怎么办,怎么办,如今就只剩我在了,其他人不是伤就是晕厥,李暮雪啊,李暮雪!快用这个破脑袋想想办法啊!有了!我怎么忘记这个了!”本来想不出办法的李暮雪右手不小心碰到口袋,碰到了一个针筒,拿出来发现是之前为周辉准备的镇定剂还没用上,现在可以趁周辉注意力不集中用上,这样或许会帮上周辉也说不定。
说做就做,李暮雪拔掉保护着针头的套子,然后一步一步的向着周辉走去,尽管是小心翼翼,但是在翻滚着,又有两个锋利的大翅膀下,李暮雪还是被周辉伤到了,在手上被周辉的红色翅膀割的不轻,但是伤口不知不觉的自动愈合着,完全没有疤痕,这让李暮雪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李暮雪也没在这问题上有太多的纠结,毕竟先把眼前的周辉打一针之后,有的是时间想。
要为周辉打针谈何容易,李暮雪试了几次都没有扎中,反倒是又被周辉的翅膀割了几下,但这也要值得庆幸的,毕竟周辉的红色翅膀可是锋利无比,要是割在脖子上估计,人头分家。
看着还在挣扎的周辉,李暮雪拿着针又无从下手,感觉就像是自己有办法却无从施展,最后觉得把这针筒当作飞镖来用,要是刺中了就皆大欢喜,要是刺不中只能说命衰,要是碎了那就说明李暮雪已经仁至义尽,重新想办法。
或许是上天的怜悯,也或许是周辉走狗屎运,真让没有用过飞镖的李暮雪给刺中周辉的手臂上,被镇定剂刺中的周辉没有之前的闹腾,毕竟那针头上有残余的药水,看准时机,李暮雪扑上去把针筒内的药水都注入到了周辉的体内,让本以痛苦难忍的周辉终于消停了下来。
周辉渐渐的合上了眼睛睡了过去,而背上的翅膀跟尾巴都慢慢的往回缩,最后在背上和脊椎留下深红色的印记。
看着周辉安详的睡容,李暮雪心里也是高兴的要死,最后她轻轻的在周辉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脸上不再是紧张担心而是幸福快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