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师不利!
没想到叶晨只是想要查看一下瞌睡虫的情况而已,就被那下蛊之人隔空所伤,造化天眼都受损,双目更是受损严重。
这说明下蛊之人绝对是一个修为极高的人,灵识之威力极强,他无法比拟,更有着培育奇蛊的高明手段。
叶晨气的想骂娘,这特么老子也太倒霉了,刚下山还没有几天,就遇到了如此的高手,简直倒霉透顶了。难道真的如同师父所说的《造化天经》只能够维护他一人,不得福及第二人么?
叶晨怒吼一声,忍着痛,揭开手掌,染血的双手猛地一甩,双手上的血液便被甩飞。但奇怪的是,那些小血滴竟然违法惯性和重力,在他眼前尺余的地方凝聚。
他有修为在身,造化天经护体,眼中之血蕴灵纳瑞绝不能就这么浪费了,正好借助这些鲜血施展一些辅助的手段,暂存造化天眼之力,再与那人较量一番。
如今他已知对方深浅,心中除了凝重还是凝重,但好的一点是,毕竟只有一只蛊虫,那下蛊之人也不知道远在何处,能施展的手段十分的有限,并不是没有机会。
若非如此,叶晨肯定有多远跑多远,再不敢耽误片刻。
师父草木子传授他技法之始就曾告诫他,“所谓医者,医可医之症。若无药可医,无术可救之症,自当抽身而退,切不可意气用事,枉送性命,害人害己。”
只见叶晨双手连连翻转,化指为笔,他双目之中的鲜血迅速的分离,混合这他自身所修的灵力和三宝五气,勾勒成一道道符文,组成道道符箓。
片刻之后,叶晨双手虚握,抓过两道灵符狠狠的拍入自己的眼眶里。
然后双手一挥,剩下的灵符被打入了房间各处,助他聚灵成事。
“喝!天眼灵目,再开!”
叶晨再喝一声,双目猛然睁开,若是他此刻看到自己的样子的话,一定会被自己的样子吓一跳。
只见,他脸上血渍半干未干,黏糊糊的胡乱粘在脸上,一双眼睛哪里还有半点黑白之色,而是一层暗红色的血睛,血睛中央有一点金色针眼大小的瞳孔,有金红之色的光芒夺眶而出半寸有余,看上起神秘诡异。
“妈的,老子豁出命来跟你玩玩,我就不信了,区区一只杂种的瞌睡虫而已,老子还对付不了了。乔兄对不起了,恶症下猛药,兄弟我不得不为了!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原谅我死马当活马医了。”
叶晨咬牙向乔文乐鞠一躬,牛脾气被激起了,什么都不想管了,就是干!
叶晨麻利的剥下乔文乐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一条底裤。
他往乔文乐身上各处连拍,乔文乐的身体仿佛提线木偶一样被摆成了五心向天的姿势。
我擦,老子的一世英名啊,要是被人知道了我在这里扒一个男人的衣服,还特么的以后怎么出去见人。一定要记得,完事儿之后给他穿上衣服。
叶晨心中提醒着自己,突然有些担心的瞅了一眼背后,见大门紧锁着才松了一口气。
这特么的要是给人遇见了,绝对以为自己在搞基。偏偏乔文乐的身材还出奇的好,不想是卧床一年之久的人,身上肌肉线条柔和有力,如同是经常健身之人一样,身材堪称健美。
卧槽,我想这些干什么?
叶晨哑然失笑,收敛心神,被这么一阵胡思乱想一打扰,心中的凝重竟然消散了不好。
叶晨用最快的速度,在乔文乐头顶、双手手心、双脚脚心,前心后心共七处拍入灵力符箓,又施以一种罕见的用拥有修为的山间灵兽之骨打磨的针刺入七处,镇压灵符,助其施法。
这针具包是叶晨的吃饭的家伙什,因此无论到哪里都一直贴身带在身上。
针具包之中,有许多种类的针具,除了常规的银针、金针之外,还有这种手骨、鱼刺之针,以及用通灵之木的木材打造的针具,还有一些特殊材料制作的针具,各有妙用,林林总总的竟然有五六百根之巨,一排排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
这次叶晨施用的针具乃是用山间福地修行拥有修为的五彩大锦鸡之骨、喙为基础,在大鼎宝具之内用珍贵的材料、老药熬制七七四十九日所得之灵物。
拥有驱蛊压邪神效的针具,十分的难得。
在山川灵脉被毁、灵气虚亏的如今,想要找到一只有修为的红腹大锦鸡都是一件极难的事情,更别说是五彩大锦鸡了。
所以这针具大多是传自他师父草木子的,这些针具不是俗物,叶晨每年都需要用自身灵气温养这些针具,以保证其效果久存。
因为,现在想要凑成这一套针具很困难。
那七跟骨针大小不一,头顶最微,只有牛毛粗细,若不细看,几乎察觉不到。前心后心,以及双掌心、脚心依次加粗。
甚至双脚脚心上的骨针已有笔芯粗细,刺入脚心五分,鲜血慢慢的渗出,却被骨针所瞬息,原本洁白的骨针也变得如同红玉一般的莹润。
颜色也是从头顶自脚心由浅入深,依次渐变,玄妙之相尽显。
这是七心华阳针阵法,七心相连成一种特殊的封困之阵,以困锁七魄不失,以保肉身之精不灭不散,是一种非常霸道医法,乃是将艺术与道法所和,若非紧急之况绝对不能使用。
因为,此法有后遗症,贸然使用,又无通此法之人相助,七魄被封死,即便是性命得以存留,也会跟活死人差不多了。
不过,眼下也之后行此霸道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