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不已的时候，唯有凌悠悠的小脸上，一幅早该如此的表情，大大的眼睛，不停的山露出崇拜的光芒。
“快看，到九了！”
“十了！到顶了！”
忽然一声高分贝的惊叹声响起，引动整间修炼场，一片惊天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凌蔓婷有些颓废的身体一软，要不是身旁有人扶着，可能瘫倒在台上，二长老，四长老等人，也都面面相觑，目光不停的在凌天宇和凌长戟的身上互换，此时他们迷茫了，不知道选择依靠凌长戟是对是错。
凌长戟再不复往日的沉着，盯着凌天宇的目光冷到了极致，股股冰寒之气不停散发。
“咦？怎么回事？变零了？”
片刻之后，演武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刚刚还是让人无法直视的十阶灵焰火种，瞬间竟化为相当于无的零阶！
“这…？”
四长老看着水晶内，不再跳动的白色焰火，疑惑的目光看向了凌长戟。
此时，他已经无法做出评断了，他不知道该以什么品阶来为凌天宇的白焰火种定位。
正常情况下，这撮火焰跳动到某个数值，就会停止在那里，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从零到十，又变回零。
“难道是凌天宇的白焰火种已经超越的十阶？使得感应水晶无法测试？这根本不可能吧…”
四长老傻了似的，不停的点头摇头。
“凌天宇，白焰火种，品阶零。继续测试！”
就在这时，凌长戟的声音响了起来。
在宣读完这个结果的时候，他明显松了口气，其侧的凌蔓婷，眼光中的神韵，也逐渐回归。
台下众人脸上的震惊也随着这个声音，逐渐褪去。
相比于十阶以上这种不可能的情况，他们更愿意相信零阶，至少，零阶的灵焰火种他们还听说过，也更容易接受一点……
就连凌曦雪的脸上，也只是徒留一丝叹息。唯有凌悠悠，看着凌天宇的眼神依然冒着小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