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童童在夏季的示意下把耳塞塞到他的耳朵里。
“喂!”
“有事快说!”
“现在在哪儿?”
她好奇这是谁的电话,夏季的语气如此不耐烦。
过了一会儿,夏季挂了电话,到了前面的路口调了头,她不由问:“夏哥哥我们不是回家吗?”
“先到宝华路那边。”
苏童童按捺住疑问,看来跟刚才的电话有关。
他们到海光夜店的时候,门口一服务生已等候多时,他快步走上前来,“夏总,这边请,常先生已经等候多时了。”
“现在情况如何了?”
“彭先生还是不肯松口,坚持的说法是常先生对其女伴*。”
夏季点点头,快步走在前面,稳健的步伐迈出其端肃的弧度。
苏童童迈开小步追上去。
服务生把房门打开,里面灯光明晃得犹如白昼,浓厚的烟草味在剑拔弩张的空气里肆无忌惮的油走。
“夏总来啊?”
打招呼的是意大利沙发上坐着的一个板寸头,笑得阴柔20多岁的男人,他怀里抱着一个身材火爆的美女,身后站着两个保彪的男人,气势颇足的样子。
彭三对夏季的到来,颇有些不以为然。
常树跟程林另外还有一对平常不怎么一起玩的情侣,坐在彭三对面的沙发里,“夏季。”常树站起来,跟他对了下眼色。
夏季不紧不慢地走进去,从容坐在彭三的对面,眸光深遂不见底,“彭三?”
“好说,江湖朋友叫声三爷。怎么说?你也是来扔钱的?你兄弟碰了我马子,可不是用钱就能解决的事!”
“哦?彭三,你要知道你背后的马天可不是这么看的!”
彭三抽烟的手顿了下,阴沉的目光锁住他,“夏总可不要信那些似是而非的话,有时候往往会就此害了自己。”
夏季反而轻轻笑了,窝进沙发里,转头去问常树,“刚才这位彭三爷是怎样的大口气?说来听听,我也好久没听过笑话了。”
“有什么,在舞池时彭三爷的女人对我幅玉树临风的模样惊为天人,于彭三爷这幅长相我也可以理解,他女人欲求不满地往我身上扑的现象,可是我们的彭三爷接受不了这种残酷的事实,发疯了!”
“我们如花似玉的燕子不小心被疯狗垂涏了,可能这年头的安全套质量上不去,造出这种脑洞大开的极品!”
燕子是在同座的一个哥们一女友。
“啪!”彭三拍桌而起,显然被常树这种嘴巴损死人来不偿命的小人气着了,身后的两保彪站出来,一幅严阵以待的架势。
他眼神阴鹜地盯住他,”姓常的,我劝你嘴巴放干净点,否则我要你走不出这门!”
常树啧啧两声,像是听到笑话一样。
夏季收了笑容,看着彭三,“彭三,这恐吓的话说得挺熟练的?看来平常没少说,你这不是理由的说法,是到哪里都站不住脚!马天在城西的那块地皮在谁手上,你回去问清楚了,以后出来走的时候记得把脑子带上!”
彭三惊疑不定地目光停在夏季的脸上,“难道是你?”
“我希望这是个误会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