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两天后苏婷婷是红着眼睛回来的,而苏清明夫妇却是满眼堆笑。
“童童,我该怎么办?”苏婷婷扑在被子里,哽咽着道。
“姐,是怎么了?”苏童童走上前去急道,后一想到这些天的事,这两天铁定是去相亲的了,“你是不是去相亲了?那人有问题?”
“呜呜……”闻到此言的苏婷婷更是忍不住哭起来。
苏童童急得跺脚,“姐你先别哭,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呀!”无奈苏婷婷还是哭,苏童童无法,出去倒了杯水拿了条毛巾进来,递过给苏婷婷,“姐,先喝口水歇歇,无论怎么都有我陪着你,只是相亲而已,只要姐你不同意,他们还能拿枪逼着你结不成。”
苏婷婷摇摇头,“不是的,爸妈的意思是同意的。”
苏童童瞪眼道:“那他们总得问问你的意见吧?现在又不是旧社会。”
“那人很有钱,以后就是少奶奶了,怎么说都是为了我好,你是知道爸妈的脾气的,我总是拗不过他们。”苏婷婷用湿毛巾捂住脸,苏童童看不到她的神情,她说这话的语气透着浓浓的讽刺。
苏童童忽地也悲哀起来,她们见钱眼开的父母,现在就如同一座金山摆在了他们眼前,获取只需伸伸手的功夫就成了,如果叫他们放弃还不如要了他们的命一样。一个从小就贴上赔钱货标签的女儿,现在发现这赔钱货不赔钱了,还赚翻了成了摇钱树了,只会笑得爹娘姓啥也顾不得了哪里还会理会这货物的感受。
“姐,我们不认命,总会有办法的,你说说你知道的是怎样的,那人真的是很糟糕吗?说出来我们一起合计合计,总会有办法的。”苏童童对苏婷婷豉舞道。她心里暗想:如果前面是火坑她拼尽全力也要把姐姐拉着。
苏婷婷哭了会儿,慢慢平定了思绪,苏童童从她断断续续的叙述中,知道这位相亲对象姓方名为达明,是县里的二姨婆介绍的,她是极力促成这事,看来二姨婆的媒婆红包大得很。方达明今年36岁家里是开宾馆的,离婚不久家里还有一个8岁的女儿。最让苏婷婷不能接受的是,他长得跟学校里让人讨厌的领导一样,脑满肠肥地中海大腹便便也就算了,相亲的时候还时不时睁大他的一双绿豆眼用待物估价眼神来看她,虽说相亲总是要看清楚的,可是他那样的眼光让苏婷婷有种恶心的感觉。
饭局期间,方达明不知道是不是对苏婷婷满意的很喝得有点高,说的话也轻佻起来,看着苏婷婷不住地说:嗯,这货色我很满意。让苏婷婷羞愤异常,都说是酒后吐真言,看他这酒品就不会是什么好人。
苏童童听完也一阵气愤,“难道爸妈他们也没想法?”
“二姨婆在一旁说,方达明这是高兴的喝得有点多了有点犯浑,洒后说的话当不得真,其实他平时是个很好很有风度的人,以后接触得多你们就会知道的了,难道我这做姨的还会骗你们不成?虽然年纪是大点好在是个知道疼人的,家里只有个丫头片又有什么要紧,终究以后要嫁人的,婷婷啊以后你嫁过去就是少奶奶了,哪还用得着抛头露面地做苦命工,见你是我的外甥孙女才关照你,你可要把好机会了。”
“嘿,这二姨婆还真是个称职的媒婆,都称职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姨甥亲戚。哼,姐你当时就不会叫她写个保证书出来,看以后怎么扇她一大嘴巴子。”苏童童对始作俑者的二姨婆可谓是咬牙切齿,这个无利不起早的女人以前看他们家穷的时候怎么不见她来往,现在好了看到有利可图了就像苍蝇似的围上来,真让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