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地竖起来耳朵来,听夏季的话中的意思是那些坏人都抓了,他们会受到应有的惩罚,这件事就要翻篇了。
苏童童的理智一点点地回笼,是了,现在除了夏季跟她谁也不知道!
只要夏季不说,那就是什么也发生过。
对!她讯速衡量好对策。
找不到衣服只能把一件宽大的浴袍先穿着,给表姐发了个信息,她现在不能给电话表姐,哭了一早上,她的声音此时很容易穿帮。
苏童童到浴室里擦了把脸,深吸一口气,走出了房门。
夏季到阳台上跟常树通了个电话,电话里头正在处理后续事情,也是一晚上没睡照夏季的意思给那帮人一点苦头吃,还在警局里帮忙打点的常树,一接起他的电话对着通讯器就是一通抱怨,什么自个儿去*快活了万事不管了,狠心地留下他一个人好惨啊什么的扒啦了一会儿,后又神经兮兮地问起他昨晚的感觉来啦啦啦。真是巨烦透顶,夏季讯速把电话挂了,顺便把常树这两个字拉进了黑名单,短时间内他是不想听这个人的声音。
感觉?感觉就是到嘴边的肉只能光看着却不能吃的难受,一晚上的煎熬,夏季到如今还是双眼通红呢,肝火冲的!
处理掉了常树,夏季转过身来,看到穿着雪白浴袍,显得小脸儿更小,双眼像兔子眼般,又红又肿,仔细看去,里面却是烟雨氤氲,景色怡人。
苏童童崩着镇定的脸向他走过来。
夏季略诧异地挑了挑眉,温和地道:“怎么了?”
苏童童离他两步远的地方站定,“夏哥哥,昨天晚上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一次,于我来说真的是救命之恩,谢谢你!”她说着向夏季弯下身子向他一辑。“无以为报,如果你、你有什么可以让我做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夏季轻轻嗯了一声,苏童童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看他正定眼看她,一副静等下文的样子。她不由心下紧了紧,垂下脑袋避开他那双严厉的眼,苏童童提起一口气把在脑海里过滤多遍的话慢慢吐出。
“还有、还有,夏哥哥,昨晚、昨晚你能不能当作什么也发生过……”
她说在这里手里下意识地捏紧了衣摆,慢慢地抬起头看着夏季。
湿漉的大眼睛里面盛着满满的祈求,真是可人透人了,虽说样子可爱,可嘴里吐出的话就不怎么可爱了。
夏季走过来,伸手抚上她的头发,似是叹了一口气,不解地问:“童童昨晚怎么了?为什么要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苏童童僵硬了身体,忍着头皮发痒,微撇开脸,艰难地开口道:“我们什么关系也不是,却、却那样子睡在一起,怎么能让人知道?而且、而且我还小、如果被我家里知道了,肯定会打断我的腿。”
说到这里,苏童童又要哭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夏季他应该不是那样子趁人之危的人。
“夏哥哥,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