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方以悠的嘴就推门而入。
“你疯了!”方以悠根本挣不开她,她想放手了,方以悠才趁此机会推开她。方以悠靠在墙上,大口喘气,干呕着,除了逼出眼泪,根本呕不出什么东西。
她变得惬意,坐在她床上,拍了拍被子:“不错嘛,这条件提供给一位小姐,看来你们油水捞得够多?”她抬眼看方以悠,带着近乎蔑视的笑,“让我猜猜,是不是冤大头比较多?陆荆舟,嗯?出手尤其阔绰?”
“你到底是谁?”方以悠愈发警惕地看着她,捂住脖子,动手摸索出手机,似乎要求救。
她一点不急:“你大可以打电话说你特别失职让人发现了,我不会有事,你呢?而且,我刚刚给你吃了什么东西,你都不好奇是什么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方以悠脾气挺大,直接扔了手机,朝着她杏目圆瞪。
手随意摆弄被子,她回答:“很简单,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说。”方以悠毕竟是会所里的人,对什么药不稀奇,向来乖顺谨慎,没想到今天……
“你和陆荆舟,每天都做点什么。”她逼问。
方以悠猜测:“你是陆先生的追求者?”
“闭嘴!”她来气,什么追求者!爱人好吗!口头许诺也罢,他们是有婚约的!
方以悠冷静下来,知道处境了,拿出细长的女士烟,面向她坐在沙发上,有几分颓意:“陆先生很迷人,我以为我去伺候他是积德了。可是他只让我安安静静地坐着,坐在沙发上,最好连呼吸都不要发出的。但凡他感觉到外面有人,他会让我呻、吟,让我一个人在床上弄出很大动静。你知道这对我是多大的打击?
我混了几年了,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那个不是刚开始假仁假义到后来还不是和我做、爱,有些看起来很斯文的男人,手段更变态。可是他没有,从头到尾,一个多星期了,他都没有。我知道他有目的,他威胁我不让说出去。其实,我早就不自量力地去爱上他了。他什么都不说不做,我就爱上他了。因此,他不威胁我,我都会守口如瓶。
我都觉得我爱得很荒唐,可能他是唯一那个尊重我的男人吧。”
方以悠说得很慢,话又很长,烟抽到了尽头,她娴熟掐灭,扔进垃圾桶。风尘味很重。
她没有动容,和以前一样,喜欢陆荆舟的女人,她不动容。
“过来,躺下。”她再次发号施令。
忌惮身体的毒,又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方以悠没有异议。原本抽出的烟被扔在地毯上,方以悠配合地躺在床上。
她在方以悠的衣柜里找出衬衫、背心,然后撕扯,总之,把方以悠五花大绑。
期间,方以悠没有任何异议。
大概是喜欢方以悠的配合,她在用背心前面的一块布堵住方以悠的嘴前,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解药呢?”方以悠眨眨眼,可不想身体腐烂或者一个人在这里中春、药乱发作。
她笑得眉目弯弯:“我给你吃的是彩虹糖,好吃吗?”
“你!”方以悠简直气得说不出话来,好歹混了这么多年,居然被柳屹的眼神、动作蒙混过去了!
“不客气。”柳屹说完,把布条塞进去。
做完,她似乎觉得方以悠愤怒的大眼睛太碍眼,再次动作,把被子盖上。
方以悠配不上她的药,陆荆舟配得上。
方以悠和陆荆舟虽然没有实际性的结合,可多个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值得瞎想。重点,陆荆舟拎都拎不去,随随便便又让一个风尘女子看上了?
她在身边时,冷眼冷心,更是没被任何人看上。
拍拍手,她随便找了方以悠的性感衣服换上。会所的女人似乎都只会穿暴露的衣服,方以悠的裙子也是这样,方以悠的腰围稍微比她大一点,她显松,不过不细看看不出来。
还是大腿、前胸、后背都露出来,她又找了见长款风衣披上,施施然出门。
陆荆舟的房间号,她还需要问?
如此折腾下来,正好到了陆荆舟的服务时间。
她拿着房卡刷门,是的,方以悠有陆荆舟的房卡。这也是提供特殊服务的女子的特殊权利吧。
灯亮着,陆荆舟应该在,她低垂着头。
陆荆舟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小憩,听到开门的声音后,鼻尖飘来方以悠惯用的香水味:“来了,坐吧。”
她抬头,看到陆荆舟疲惫的样子,又有点于心不忍。
谁让他每天找姑娘!精神意、淫都不行!反正他答应守身如玉的,她离开他四年,也全都是他当年一意孤行。刚开始还好,越到后来,他看她的次数越来越少,她要飞回去他又阻止。这些账,她要找个由头一起算了。
久久没感知到方以悠的动静,陆荆舟觉得不对劲,抬眼扫到房门处:“你今天怎么了?”话,说到后来,话几乎飘起来了。
因为,他看到的不是方以悠,还是他朝思暮念的吃吃。
不对啊,她的归期,不是今天。
她还没毕业吧?
不过,以她的个性,提早回来,有难度吗?
如今有了许玳瑁的帮助,更是轻而易举。
很快,陆荆舟不去想起她,直勾勾看着穿着并不合身的裙子的她。是的,不合身,让他只想扯了。
“陆荆舟你想让方以悠坐下,还是跟你做、爱?”她迎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