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龙天昊颇为自责，明明只是想装着在卫生间十多分钟而已，却过了这么久。现在本来就开始晚了，他也希望母亲能够早点睡觉。
龙天昊已经不记得自己手上的是第几根烟了。他将手中刚烧到一小半的烟扔进了马桶里面，冲水。龙天昊心里还有些忐忑，轻轻地开门，只是露出了一条小缝隙。龙天昊希望看到的是外面没有人。然而程湘语依旧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龙天昊打开卫生间的们，走了出去，故意装作蹲着很久的样子：“哎呦，可能是今天吃错东西了，所以才蹲了那么久了。”
“是吗？你的意思是我做的夜宵有问题了？”程湘语似笑非笑地说道，心里却是很不舒服，她真的没有想到，平时里那么孝顺的儿子也会说出这种话。
“妈妈，怎么可能，我不是这个意思。”龙天昊赶紧摆了摆手，用各种手势表明自己的意思，“我真的不是说你做的夜宵，而是我自己可能在外面吃错东西了。”
“可是你一整天都没有事情，刚吃了我的就成了这样了。难道只是一个巧合？”程湘语冷笑道“妈妈，对不起，我是不知道回答你的问题。”龙天昊只能说真话了，“所以不知道怎么说，我这才躲在厕所里面了，并不是说你做的东西不好。”
“儿子，我真的会在这里等到天亮的。”程湘语并没有说假话，她很想弄清楚儿子心里的想法，便对着龙天昊招手，“你坐下来说吧。”
“是，我知道了。”龙天昊有些内疚地坐在程湘语的旁边，“对不起妈妈，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在我的心中你都是我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真的是这样吗？”程湘语突然想知道自己和白雪对比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儿子，那么那个女人是不是比我重要？”
程湘语真的觉得儿子对白雪实在是太好了，很多时候，她甚至觉得儿子的眼中只有白雪了。
“哪个女人？”龙天昊如何不知道程湘语口中的女人是谁，但是心虚了，只能装作不懂了。
“除了白雪你还喜欢别的女人？”程湘语疑惑地看着儿子。
“妈妈，我真的不……”龙天昊本来想说不喜欢白雪的，但是想到了刚才的事情，不愿意继续隐瞒母亲了，“我以后不会喜欢白雪了。以前的那些已经成为过去了。您要对自己的儿子有信心，否则别人怎么会对我有信心。”
“儿子，说真的，不管你和谁好，我都不希望你喜欢白雪这样的女人。”这是这么长的时间以来，程湘语第一次说出了自己的底线。她甚至第一次没有帮苏晓晓说话了。
其实程湘语偶尔也会想过，苏晓晓之前做了太多过分的事情。如果不是这两个孩子从小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而苏晓晓又为龙家流产过，出于内疚的因素，程湘语才会支持苏晓晓的。但是儿子如果真的有别的想法她也不会一味地反对的。
“妈妈，我明白的，我不会对不起晓晓的。”龙天昊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是很不舒服的，可是他必须这样说了。
“你能知道这个就好了。”程湘语还是没有忘记刚才的问题，“那么儿子我说的事情你有没有认真考虑过？”
“妈妈，给我一段时间，等我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得更加好了，我就会考虑这些问题了。可以吧？”龙天昊最后几乎是哀求的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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