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几天里,三个保镖都在养伤,而陈雨棋则向朴南询问了好多关于叶枫的情况。(-..-.起初朴南觉得很奇怪,身为叶枫的未婚妻,却总问自己未婚夫的事。但通过一些简单的询问,朴南发现陈雨棋确实非常了解叶枫,也就不再怀疑了。
另外,陈雨棋请求朴南让小弟领着自己在叶枫去过的地方转了转,看了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但这样的努力只是徒劳,一点有价值的发现都没有。
金陵许家。
“哼!居然还没有查到叶枫的下落,真是废物!”
平时沉着冷静、喜怒不形于‘色’的许明郎,今天可谓怒火滔天。
自己家族的两个嫡系子弟,全都命丧叶枫之手,可自己却束手无策,甚至连叶枫躲在哪里都不知道,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爆吼之后,许明郎一脚踹了过去,直接把古辰踹得倒在地上,嘴角泛出了血丝。
古辰是负责调查叶枫的人,这小子平时脑瓜活的很,吩咐的事基本都能办成,可唯独调查叶枫这件事,是拖了又拖,直到今天,还是一点眉目都没有。
恐于许明郎的威严,古辰强忍着剧痛,立刻跪倒,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说道:“郎叔息怒,请再给我几天时间,我敢保证,最多一个星期之内,我一定查得清清楚楚的。”
古辰郁闷的很,叶枫那小子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偌大的华夏,让他到哪里去找,况且那家伙搞不好已经出国了。可‘胸’中万千的牢‘骚’,他也是不敢说,只能忍着。
“我就再信你一次,给你最后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到时候这件事仍然没有进展,你就提头来见,滚吧!”许明郎狠声道。
此时,许明郎的表情着实吓人,古辰之看了一眼,就吓得背脊发凉,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我儿稍安勿躁,怒火伤身啊。”
随着一声苍老的声音,许明仁推着一辆轮椅,从‘门’外走了进来。轮椅上的人是钱老太钱红霞,也是宋明朗的母亲。钱老太虽然已经九十多岁,但除了‘腿’脚不便之外,身体仍然硬朗。
“母亲,您怎么来了?”许明郎一脸差异。他这个母亲整天吃斋念佛,很少参与家族的事情,今天过来实属意外。
看到钱老太之后,许明郎盛怒的脸‘色’顿时缓和不少,走上前去,握住了钱老太枯槁的手。
“许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为什么不能来?”钱老太白了儿子一眼,然后道:“叶枫的事明仁已经告诉我了,连普陀和尚都不是他的对手,就算你让人把他找到也奈何不了他。”
“哦?不知道母亲有何高见?”许明郎问道。
“有些事**速则不达,而且要学会变通,我们许家查不到,这不意味着别人也查不到。”钱老太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极其值得人玩味的笑容。
许明仁接过话茬,说道:“贾龙死了独子,面对后继无人的尴尬境遇,所以比我们要愤怒的多。东清会的眼线遍布全华夏,想查到叶枫相信也不难,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我们再从中挑拨,让他们二虎相争,而我们坐收渔利。”
钱老太微笑着点了点头,微微闭起眼睛,撵动着手中的佛珠,说道:“另外据我所知,在叶家也有人想除掉叶枫,到时候我们再把消息传过去。东清会实力强横高手如云,叶家的某些人也是对叶枫了若指掌,这两拨人联起手来,我就不信还收拾不了叶枫这个畜生。”
许明郎一听,顿时有了种茅塞顿开的感觉,笑道:“母亲所言极是,孩儿就按母亲说的办。等到叶枫那个‘混’蛋被逮到之后,我一定亲手将他碎尸万段,来给慕容和士杰报仇!”
钱老太向许明郎投去赞许的目光,随即表情中浮现出一股冷厉:“阿弥陀佛,叶枫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许慕容和许士杰都是钱老太喜欢的孙子,尤其许慕容,钱老太更是喜爱有加。对于他的死,钱老太非常心痛,所以虽然一心参佛,但心中的佛‘性’也无法让她放弃杀念,势必亲眼看着叶枫惨死。
……
此时的叶枫已经在昆市郊区的一个名为侯山岭的村子里落脚了。由于经济比较发达,昆市的农村也并不比城市差到哪里去,小洋楼遍地都是。虽然人相对少一些,但却多了几分闲适。
把这个地方当作根据地,叶枫还是很满意的。由于火蝴蝶的资金支持,叶枫的财礼也算比较雄厚了。他直接用一块金砖买下一栋二层的小洋楼。
这洋楼虽然不比城市里的别墅,装修比较简单,而且由于长时间内没人居住,显得陈旧了一点,但比叶枫在江海住的老院子,可是强上太多了。
将屋子收拾好之后,叶枫开始着手办针灸馆的手续。让叶枫比较意外的是,和小徒弟霍帅博二人足足跑了三天,这营业执照也没办下来。
其实针灸馆不同于医馆,无需什么医生的职业资格证,但怎奈村长利用自己在工商局的小舅子一直从中刁难,究其原因,就是看叶枫和霍帅博是外地人,想要欺负欺负。
由于叶枫正在逃亡,行事必须低调谨慎,不便和村长‘交’恶,也就没有和他过多理会。
之后的几天,叶枫一直在教霍帅博针灸术。霍帅博祖传的霍氏针灸术确实妙,有很多的独特之处,但和叶枫的玄针术还是没法比的。另外,霍帅博在行针的‘操’作方面,还有很多不足,也都被叶枫一一指出并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