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一口可乐,正端坐在凳子上的闫以轩听了二人的谈话有些哭笑不得。“这骚包当自己不存在吗?。
站起身子拍了拍张骚包的头,后者顿时装做很疼的样子,嚎叫不止。闫以轩无语,搞得自己好像在**他一样。
翻了翻白眼,闫以轩这才道:“然然别听这家伙瞎说,我叫闫以轩。”闫以轩伸出了修长的手指。与姜然然的兰花指轻轻握了一下。惹得在旁的张绍一副你也搞基的样子看着闫以轩。姜然然倒是很自然。没有了刚才的“娘样”。
三人认识后。便各自坐在床位上聊起了天。张绍和闫以轩也习惯了姜然然那尖细的嗓子,倒是也不觉得恶寒了。闫以轩和张绍从交谈中也知道了姜然然不是什么基佬。只是小时候就是这副娘娘腔。改不过来了。
“你们知道最后一个舍友是谁吗?。蒋然然拿着镜子边照便问宿舍里的二人。
见二人都摇头。蒋然然放下手中的镜子。偷偷俯进二人。压低声音道:“我听说是一个很有关系的人,老爸似乎是学校的董事。蒋然然一脸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