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我忙上前两步,追过去看,那人走的非常快,我只看清了他个背影,他全身黑。也不知道是扮演的谁。
回到自己房间里躺下不久,我的门忽然被敲响了,开门一看是那个负责我的斑点狗服务生。“先生,请问你从昨晚到现在有看到可疑的人吗?”
我心里一动。“刚才倒是看到个比较可疑的人影,在走廊里闪了下就不见了,怎么了?”
听到我的话,他显得很高兴。“啊,这次舞会的宴请者里面,不知道怎么混进来了可恶的小偷。我们的几处放东西的地方被小偷给弄得乱七八糟。”
“我们一定要抓住这个可恶的小偷。那个小偷是假冒成什么角色的。您还记得吗?”
我比较遗憾的告诉他我只看到了那人的一点点背影,貌似衣服是黑色的,其余的就不知道了。
服务生走后,我到了杨茂的房间。他正在床上摆弄一个非常小的物件,我好奇的走近一看,是个类似于金属纽扣之类的东西。他调试了半天,过后,那金属纽扣竟然发出轻微的滴滴滴的声音。
“这是什么?”我很感兴趣。
杨茂吁了口气,“是无线发射装置,能把我们的坐标发送回去,这样警方就知道我们的坐标了。我已经把信号发了出去,他们行动快的话,应该今天晚上能到。”
我很惊讶,“这玩意儿你是怎么带来的?”我明明记得之前让换衣服的时候,他也是脱的赤条条的,没发现这东西夹在哪儿。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我看到他的其中一颗后槽牙已经被拔掉,估计这发信器之前就是藏在这里。
“我既然打算来参加这舞会,肯定不会只做了那点准备就来。不过,这小型发信器还真是不好搞,我费了不少劲儿才弄来。”
知道晚上援兵就会到,我心里大定。
就在这时,对面忽然传来“啊”的一声尖叫。
是杜鹃!
这声尖叫让我们的精神绷紧了起来。她无缘无故为什么会发出这声音?出了什么事?
“你没事吧?”我俩趴在她的门上,敲了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紧锁了房门。里面起初没声音,片刻后传出杜鹃的声音。“杨哥,我没事,刚在屋里看到了只虫子,被吓到了而已,不好意思。”
“真的吗?要不我们再进去帮你检查下有没有其它的虫子了?”
“额……不用啦,杨哥。我现在自己在屋里,没穿衣服呢。好了。没事啦!”
我总感觉杜鹃的声音有点不对劲。她平时对人也是冷冰冰的,刚才那几句话是她故作轻松说的,但这种故作的轻松恰恰说明了不正常。叼介冬技。
不过她极力拒绝我们进去,我们也不好多说甚么,回了自己的房间,左右无事,知道晚上这事儿就完结了,我乐得躺在床上,准备中午去参加那午宴看看。
在躺着的时候,听到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是一群人,乱糟糟的。
当房间里的钟表指向了中午12点的时候,在我手上的腕带自动响起了滴滴滴的声音。与此同时,我听到隔壁和对面开门的声音接连响起。
到门外一看,小宝,杨茂。以及杜鹃都已经站在门外。
“走吧,我们去会一会那个神秘的主办方,看看她想做什么。”杨茂打了个响指。带着我们往三楼的会议厅走。
到了会议厅,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我粗略看了下,大约有二三十人。
现在的情况,真能算得上是群魔乱舞了,各种各样的妖魔鬼怪,各种coy的人物都有。
“嗨,又见面了。”那个月野兔走到我面前,给我打了个招呼,我只好也给她回了下。
“对啦,豆腐脑你喜欢喝什么味道的?”她忽然笑嘻嘻的朝我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出口之后,我们4个几乎都是同时身体一震。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套我话,我不敢贸然的回答。
她倒是大大咧咧的不介意。“别装了,这是你们的接头暗号,是不是?”
“是这样的。”她扬了扬手里的请柬。“这请柬本来是我姑妈的,不过她不巧病重了,来不了,恰好我又在休假,我就替她来啦。出发前我用我姑妈的qq号登了电脑,想问问主办方一些注意事项,结果她给我抛来这个问题。然后我姑妈当时恰好刚做完手术,还在昏睡,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就下线了。”
“这个问题倒是挺有意思的,所以我后来想了半天,不知道你们会定出怎样的答案。那么,现在告诉我吧,答案是甜的,还是咸的,还是其他?”
她这番话倒是把我问住了,我朝杨茂望了半天,他不置可否,我只好对那月野兔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因为我的情况和你差不多。”
听到我的回答后,她显然有些失望,不过随即又笑嘻嘻的问我,“那你呢?从你个人的角度来说,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我……甜的吧。我喝不惯那种放卤汁的咸豆腐脑,感觉很怪。”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她拍起了手,“哇,我也喜欢甜的!要放一勺糖,再在上面撒些葡萄干那种。”
我不想和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敷衍了几句准备离开。在和她擦身而过的时候,她忽然轻轻说了句。“你相信女人的第六感吗?”
“什么?”
“我的第六感一直很准,我总感觉,在我身上可能会发生什么事,导致你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