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他双颊的绯红还在,心跳还是不规律地跳动,他从没有亲近过哪个女子,亦没有对哪个女子有感觉,为何独对她,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若是别人对他说一句“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些”,许是他也不会在意的,为何一向冷静的他方才就忍不住了?
“王爷,我们可是夫妻,这怎么能说荒唐呢不是?”温柔的心底忽升起了要逗逗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的心思,又朝冷澈凑近,笑道,“王爷,心跳加速可对王爷的病不好,到底要不要宽了衣袍让温柔给你施针呢?”
当真可爱,单是靠近他就这么忍不住了,让他宽衣解带在她面前袒胸露背岂不是更有得她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