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孟飞絮这有些底气不足的辩解,叶臻顿时轻笑出声,看向孟飞絮似笑非笑道:“既然孟大小姐不服,我们不如再打上一场如何?!”
孟飞絮被叶臻那混不在意的态度一堵,只觉心中一闷,气恼不已,若是不应战,岂不是说自己怕了一个七岁的小丫头?!但若是应战,想到先前在福瑞楼只一招便被这丫头制住,又忍不住生出一股退意,当时自己可是使了八分力,依旧被她轻松克制,心中也不确定自己是否是她对手!
只迟疑了这一会便见众人皆看着她等她回答,孟飞絮面色一红,心想待自己全力出击,这丫头定然不会赢得了,这才有了底气,一个区区练气八层的小丫头怎么可能赢得了筑基二层的她?!
孟飞絮背脊一挺,心中已然恢复以往的傲气,看着叶臻冷声道:“待会输了可别哭鼻子,莫说我仗着修为高欺负你!你既然敢挑战我,我便让你心服口服的跪在我脚下认错!”
三方对战者确定,两方人马顿时拉开距离,在巡逻卫所前的小广场上对峙起来,坊市的一些摊主和清玄宗其他峰的弟子听闻消息也急忙赶来看热闹,不多会巡逻卫所外的小广场便人山人海!
飞羽大队长充当两方比试的裁判,第一场是飞清与孟二少对战,飞清一脸淡漠镇定的立在场上,看着孟二少清冷道:“孟草包,开打吧!”
孟草包三个字一出,顿时将孟二少气的七窍生烟,清玄宗谁人不知他的修为都是用丹药堆起来的,虽然是水木双灵根的好资质,奈何生为纨绔,不喜清修,虽是如此,孟二少却恨极了被人叫草包,飞清一句话顿时戳中孟二少的痛脚,孟二少神情阴沉,发鬓皆张,顿时大喝一声,双掌一抡,径向飞清天灵劈去,风声呼呼,掌劲十分强烈!
飞清稳稳站立,冷冷一笑,右掌翻腕而起,不避不让地迎了上去,发出鼓浪掌劲,孟二少只觉得对方的掌力如同大海怒潮一样,一浪高过一浪,身体不由得连连后退,一连撞到了三四个凌霄峰弟子才止住身形,原本白皙的脸已经臊得青黑!
他怒吼一声,反手将背后的长剑拔出,一言不发,猛扑而至,虽然修为是丹药堆积起来的,但所修习的剑法却是一等一,便听长剑挟裹着呼呼破空声朝飞清刺来!
飞清双目炯炯,亦是长剑出鞘,身形微微一动,便避开孟二少这一击攻击,手中长剑微微一挑,忽地手腕一振,便见三道金色剑气疾若闪电地朝孟二少的发顶切去,孟二少躲避不及,三道剑气一过,挽发的丝带断裂,一簇头发随着剑气飞起落下,孟二少形容狼狈,状若疯徒!
飞芸在一旁见状不由大笑出声,“孟二少,莫不是温柔乡里待久了,没力气了吧?!”
一旁观战的沈碧月听闻这话脸色顿时一黑,恨恨的瞪向飞芸,作为即将嫁给孟二少的女人,听闻这话如何能不生气?!想到父亲为了巴结孟大长老竟然让自己嫁给这么个草包,沈碧月心中恨极,厌恶至极,但又无可奈何,看着被飞清几招打的狼狈不堪的孟二少,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孟二少被如此羞辱,心中大怒,又听飞芸的嘲讽,顿时大喝一声,全身的力道蓦地爆发,拼命的舞着长剑朝飞清击去,一道道红色剑光随着长剑舞过卷起,形成一簇簇剑网,竟是将飞清困在其中!
飞晏和飞羽见状脸色一变,没想到同门比试,这孟二少竟然下杀手,这腥风血雨的招式乃是凌霄峰《奎一剑法》中的杀招,遍天红影一旦成网,所蕴力道将瞬间合一,将陷入血网之中的一切尽数剿杀!
就要形成,飞羽和飞晏也顾不得比试,身形微微一动,却见被包裹在血网中的飞清轻啸一声,右掌精确无比的透过血网的空隙探入血光之中,正满心兴奋以为可以将飞清剿杀,血洗他今日耻辱的孟二少只觉握剑的手掌一震,虎口一阵发麻,长剑竟然脱手而飞,咔的一声掉落在地!
下一刻,孟二少惨烈的惨叫便响彻整个巡逻卫所的广场!长剑落地,血网霎时间退散!
飞清一脸冷然的看向抱着手腕惨叫的孟二少,冷声道:“摆那么吓人的花架子有什么用,须知对战要快要巧,你那《奎一剑法》只练了个半吊子,血网在你施展起来太过吃力,若是任你将血网施展出来,便是血网最后形成的剿杀风暴所需的法力你都维持不上,最后也不过如昙花一现罢了,你常年靠丹药修炼,根本没有潜心清修,你虽是筑基大圆满的修为,体内的灵力却是不及我,我劝你还是好好修炼,少混日子,如此才对得起你那水木双灵根的资质!”
飞清手腕一抖,长剑已然入鞘,便退回到百草堂这一侧,百草堂弟子顿时欢呼起来,反观凌霄峰弟子个个面色阴沉难堪,没想到筑基大圆满对战百草堂的筑基八层,却输的如此难看如此丢人!
沈碧月身形一纵,便落在中间,一脚将还在场中丢人现眼的孟二少踹向凌霄峰弟子中间,冷然的眼看向飞芸,沉声道:“莫飞芸,上来我们打一场!”
飞芸轻笑,飞到场中,手腕一抖,长剑发出一阵嗡鸣,道:“我师父说战胜敌人,须得用敌人最骄傲的东西才行,你们凌霄峰素来以剑修见长,我今日便用剑法与你对战,沈碧月,咱们也有半年没打过,不知你这半年如何?!”
沈碧月面色冷淡,轻叱道:“到底如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