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刘大爷,所以我家小姐这才要逃出去,否则他们就要对她下手了,保得这条命在,将来才能够揭露坏人的阴谋,还简家军一个公道。”何香莲说道。
“有你这么一个忠心的丫头跟着,简小姐也算是没看错人!”刘大爷说道,心中也有了计较。
这会儿见舒桐人来了,忙上前去招呼道:“简小姐,这件事到底危不危险?若是难办,你就先走吧,别管我们了,没得连累了你!”
老伴儿闻言,生怕舒桐听了老头的话真撒手不管了,好不容易逮着个救星,她可不愿意撒手,便伸了两指使劲掐老头的后腰。
“哎哟!”刘大爷被掐得痛叫出声。
舒桐哪里瞧不见刘大娘的小动作,只觉得好笑,遂出声道:“大爷,您就放心吧,先前我也没有说不管,只不过是要好好思量一下,如何才能在谋了那陈有厚后,还能保得你们一家平安,不被人怀疑,现如今有了这位司马公子援手,那就更不用愁了,他可是个能人呢,一定能够救你一家脱离苦海!”
刘大娘可是看到司马云烈和屈羽高来高去的,对舒桐的话相信不已,闻言笑得一脸是花,连声地说:“谢谢简小姐,谢谢司马大爷!”
司马云烈摸了摸鼻子,心道她是小姐,怎么到了我就成大爷了,合着我这辈份还高了一辈,本公子看起来有那么老么?他却不知这是夏朝的习俗,对有钱有权的人,都尊称一声大爷,可不只是年纪大的才叫大爷。
在刘大爷的坚持下,都到了林子里,看屈羽是如何挎问的。
几人到林子里的时候,那六个人先前被简思成打倒在地封了穴道的家伙已被屈羽揍得呼爹叫娘。舒桐发现这屈羽打人很讲究方法,手中粗大的木棍落在人身上,专攻要害关节处,用劲打下去,尽不落半点伤痕在外,看那被揍之人的表情,却是痛澈心扉。只是没想到这六个家伙还挺硬气,咬紧了牙关不说是谁主使,只说他们是这附近的山贼,就是想来打个秋风。
其中一个见有女人来,知道女人性子软,爬着到了舒桐面前,磕头道:“姑娘行行好吧,饶了小的们性命,我们哥儿几个都是穷得没法子了,才走上打家劫舍这条路,只要放了我等,今后我们定然悔过自新,再不做恶!求求姑娘让这位爷停手吧,再打下去,咱哥儿几个就成废人了!”
“别信他!我看到过他,他是陈有厚家的家丁,上次占了我家良田时,带头的人里就有他!”刘圆圆愤怒地指着那人说道。
毫无预兆,舒桐突然抬脚,足尖狠狠地向那人脸上踹了过去,那人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号,用手捂住了脸,鲜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舒桐佯佯地看了看脚上的绣花鞋,若是穿的马靴,定叫他一张瓜仁脸变大饼脸。
“你们最好识相点,招或是不招?招了,留你一命,不招……”她转向屈羽,“你休息片刻,换个人替你吧。”
屈羽点了点头,退到一边,简思成在舒桐的示意下走了过来,舒桐将先前屈羽用的木棍接过来,招手唤过刘圆圆,递到她手里,而后让简思成把那六个人一个一个提过来,问一声,不招,就让刘圆圆打嘴。
刘圆圆开始还打得轻,舒桐便提了一句:“想想若是你落到他们手里,是个什么下场?”
刘圆圆闻言一咬牙,抡高了木棍,用了个在舒桐眼中概称棒球手的标准姿势,狠狠地照着那些人的嘴抽过去,顿时打得人嘴唇破烂,门牙脱落,满嘴是血,比舒桐那一踢的结果还要精彩。
旁边观看的司马云烈看得牙酸,他还怕舒桐不敢看这等血腥场面,没想到这姑娘下起手来比他还狠。把那些个大汉打得整个脸变了形,只怕连他妈见了都认不出来。
舒桐眼中带着笑意,扫视了六人一圈,轻声道:“刚才那一棍,只是热身,下一轮,就是连挨十棍,估计刘姑娘的力气还是小了些,几位觉得不爽?刘大爷,您时常拉弓射箭的、担水劈柴,想来有一把力气,那么接下来就由大爷您出马好了,让这几位好好舒服舒服!不说,就将他们的嘴全都给我打烂,永远都别说话!”
最后一句,舒桐的语气猛然拔高,听得那六人一个哆嗦。
舒桐先拿一个开刀,那人先还受着,挨了第三下就不行了,他们原本也不是那么骨头硬的人,是想着逃了一个,定然会很快搬来救兵,见面前这位姑奶奶动了真格的,那救兵又不见来,顿时慌了,哭爹喊娘地跪地磕头,叫道:“我招,我们招,别打了……”
“啧啧!”舒桐说道,“早这样不就好了,非得等没脸了才招,当真是给脸不要脸!好了,说吧。”
司马云烈嘴角一抽,暗道,怎么什么话给她一诠释就变了味,不过这样的行事方式干净利落,他喜欢!
司马云烈派出去跟踪的护卫叫齐江,他回来禀报,那陈有厚得了信,和管家合计了一番,连夜让人送了信到县里,说是刘大爷一家窝藏匪徒,要请县丞派捕快来抓捕。
“难道我们就等人来抓?”舒桐看向司马云烈。
虽然说那六个人的口供到了手,他们招认是受陈有厚指使,霸了刘家的田,又想强抢刘圆圆到陈府为妾,可是县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