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宾客一听这声音,对这将军夫人更是好奇的紧,能让皇帝亲自赐婚前来恭贺,应该不单单是陈将军的劳苦功高。
“只是不知道公主意欲如何?”乐正宛央温婉的说着,态度看似恭敬,实际却是不卑不亢,同时,只是一句话,就将南宫俊秀之前欲要掩饰自己有心找茬的不良行径给广而告之了。
意欲如何?
可不是么,从最初的打断婚礼,到后来的引水至此,为的,不就是这御封的忠义夫人的风头给打压下去么?
如果乐正宛央不接招,那么就成了将军夫人胆小如鼠,与一代大将忠义大将军云泥之别,根本是委屈了将军,从此,陈大将军依然是众多女子的梦中情人;
如果对方接招了,却是在她的衬托下不如人,那么就是将军夫人无才无德,大婚之日自掀盖头,鲁莽无脑,如此一样有人为将军叫冤,说她根本配不上那点豆成兵,运筹帷幄,战无不胜的忠义大将军;
同时,在整个上流社会,将不再有她的立足之处,堂堂大将军,夫人却是如此德行,怎么不让人指手画脚,或者钻空子?
果然,女人的心,才是最险恶的。
只是,这俊秀公主不是一向的温柔娴淑,女子之典范么?
众人经过乐正宛央那一句的提醒,对南宫俊秀的看法有了些许的异议。只是,对方贵为公主,他们也只能放在肚子里面独自腹诽了。
“本宫只是不想百姓敬仰的大将军从此有了污点。”南宫俊秀一副为民请命的样子。
百姓?百姓只自己吃饱穿暖,哪管别人吃饭拉屎放屁?
“公主,是你自己不服气吧?”席爽爽朗一笑,做恍然大悟状。只是那眼神,刺果果的挑衅。
“本宫琴棋书画诗,哪一样不是佼佼者?又何来不服气之说?”南宫俊秀对于自己的本事,可是相当有自信的。
“公主秀外慧中,才气逼人,温婉贤德,臣妇敬仰万分,有机会一定多向公主学习。”乐正宛央一副崇拜的样子。
这话是夸奖没错,可是,用在一个姑娘家的未婚女子公然在他人大婚之上搞破坏的南宫俊秀身上,怎么听怎么讽刺。
别人能听的出来,南宫俊秀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
“忠义夫人拗赞,在夫人面前,本宫也不过是班门弄斧而已。”南宫俊秀笑语嫣然,好不谦虚!
“公主,你我二人今日之前毫无交集,并不相识,况且公主刚刚所提及的市井流言,公主此时如此说来,真让臣妇无地自容。臣妇情何以堪?”
哼,扮温婉?装娴熟?乐正宛央心里暗自好笑,这些,自己早几百年前都用的手发腻了。
“市井之流言,夫人不必放在心上。只是,夫人如若不用实际行动击破那流言,只怕更加对夫人不利。”南宫俊秀暗喜,终于上钩了?哼,还以为是什么狠角色呢,不也一样如此轻易钻进了我的圈套?
“谢公主提醒。只是,臣妇不知,该如何是好,还望公主提点一二。”哈,想让我上钩?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
“今日众多宾客,正是夫人证明的时候。夫人何不趁着此时,给大家表演一番?想必那流言就不攻而破。”
“可是,可是臣妇从来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独自一人…”乐正宛央为难了,害羞了,腼腆了。
“不如这样,为了姐姐的名声,妹妹愿意与之作陪。”南宫俊秀此时得意个不行,果然是个胆小无脑之人。
“公主金枝玉叶,臣妇怎敢…”乐正宛央恶心不已,这女人,未达目的,脸姐姐妹妹都搞出来了,她可记得自己没有这么不要脸的妹妹,想要陷害她,反而还做出一副我委屈一下帮你的态度,简直就是那啥,做了婊子立牌坊的鲜明写照。
“姐姐不嫌弃就好。”
“可是…”装,让你继续装。乐正宛央心里将这个虚伪的女人骂个半死,咬牙切齿,真心想一口咬死她。
“莫不是夫人,怕了?”南宫俊秀此时已经开始失去耐心了。
“谁怕谁?”席爽快人快语,看着两人在哪里墨迹半天,早就想不吐不快了。
得,“哐啷”一声,一锤定音!
别人或许不明白,身边熟悉乐正宛央的人心里可是清楚的很,南宫俊秀看似引着乐正宛央进了她的圈套,实际上,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乐正宛央是谁?鲜少人能让她吃亏的——不禁对这个连花瓶都算不上的公主默哀。
包括那在场的皇帝老爹和皇子大哥,也是对这个乐正宛央充满了期待。
南宫启贤是因为乐正宛央的身份,见识了她太多面,所以很是好奇这奇女子还有什么是不为人知的,至于自己的闺女,他那后宫一抓一大把,少谁都不嫌少,何况这人还是那伪善恶毒之人所生?即使不因为这个,就看着今日喜堂找茬这一出,他就应该好好教训一下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不知天高地厚。
显而易见,南宫启贤对于乐正宛央可是相当的有信心——这不,才两个回合,自己的闺女就已经落了下风。
南宫俊霖虽然也是好奇这忠义夫人究竟有何过人之处,光是听着声音,就让人如沐三春,不绝于耳。只是这声音,怎么有些许熟悉的味道?至于这个所谓自己的妹妹,他最近是真的有些失望了。平日里善良温柔的女子,此时犹如的泼妇一般再次胡搅蛮缠,让他膛目结舌的同时,想来也该让这妹妹吃点苦,受点教训了——虽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