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夜溪的神智慢慢恢复,而当她睁开眼睛的刹那,望着四周陌生的环境,神经再次高度紧绷起来。夜溪眯起眼睛,脑袋混沌的难受,而且刚开始清晰,随后双眼又开始朦胧起来,周遭的一切开始扭曲,夜溪都不晓得自己是如何苏醒,随后整个人再次陷入昏迷之中,昏迷的那一刹那,夜溪看到了眼前靠近了一抹黑影。
来人是一全身被黑衣笼罩住的男子,男子照常坐在夜溪所躺的床榻前的紫檀木椅子上,单手撑着下巴,隐藏在里面的目光正聚精会神的打量着夜溪的那一张脸。
时间就这么安静的过着,屋子中只有彼此呼吸的声音,在也没有其他,直到夕阳快要落山,如同雕塑一般的男子这才开始动了起来,他往前走了一步,近距离的看着夜溪,浑身凌厉的气息似乎有所收敛,甚至释放出了一股柔软的气势。
男子转身离开,而床上的夜溪依旧如此的昏沉的睡着,不知道周遭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而男子离开夜溪所在的屋子,转身进入了另一处所,这里面摆放着一块奇形怪状的石头,石头的样子是一个人形,只不过身小头大,而在脑袋的位置,正确的说是脸上,很是特别,一般笑脸,一般狰狞的脸庞。很诡异。原本死物的石头因此却流露出了一股渗人的感觉。
而这一块石头还是被供奉在一处,跟前有香焚烧着。
男子刚站到那块石头跟前,眼前的石头便释放出来一股浓重的黑雾,而后一抹骷髅头的人脸便露出来,“那女人,还没有反应?”声音很沙哑,如同那破锣嗓子,让人听着很不顺耳。
男子点点头,随手从一旁的香案上拿起三炷香,点燃之后插入香炉之中,“没有你想要的,她身上完好无损,并没有你所说的那个什么烬的!”
“哼!那臭虫狡猾的很,它恐怕早就闻到味儿了,不然怎么会提前躲藏起来?哼,该死的臭虫,总是与本尊过不去,按个该死的老臭虫!该死!真该死!”骂骂咧咧,而后黑雾又缩回石头之中。
男子凝视了一会儿石头,而后转身离开。当走出屋子,招来仆人,“好生照顾那位小姐,我过几日会回来!”男子叮嘱着,而后当空越起,很快的便消失不见。
仆人低头哈腰,过了好久,这才抬起头看向男子离去的方向,紧接着转身朝着关门的屋子恭敬地行了一个礼,而后转身离去。
当夜溪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七日之后,她睁开眼睛的刹那,还以为自己又重新回到了那个神秘的宅院,那个有着她生母的地方,可是仔细一瞧,却发现截然不同,这是个陌生的地方。
夜溪虚弱的坐起来,并没有下地,只是坐在床上打量着四周,这屋子的装饰也都是极品的,床铺,桌椅都是紫檀木所制造,足以见得主人的奢侈。而桌面是用墨玉刻画,光泽照人,每个隔断上都摆放着上等的饰品,有些也是夜溪从未见过的。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仆人,仆人垂着头,身上裹着灰色斗篷,整张脸都被藏在帽子下,根本看不见样子。那人很利落的将食物放到了夜溪跟前的小桌上,而后退了出去,压根就没有开口讲一句话。
夜溪挑眉,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主人,会如此的训练奴仆?
夜溪看着桌上的食物,摸摸自己的肚子,确实有些饿了,拿起筷子,不客气的吃了起来。正吃的带劲儿的时候,听到脚步声靠近,余光见到一黑衣男子靠近。
夜溪本能的停止了动作,咽下嘴里的残食,抬头去看,对方同样是与之前奴仆一样的装饰,只不过,周身释放出来的略显霸道的气息表明此人必定是主人身份,即便不是遥
“你是谁?”夜溪眯起眼睛,脑袋有些发沉,“我见过你么?”夜溪喃喃开口,连她自己都不确定的话语,夜溪心一沉,心脏空空的,就连脑袋也是如此,好像她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对方倒是没有扭捏,直接将脑袋上的帽子拿去,露出了一张人神共愤的脸,白嫩透明,比女人的肌肤更加的柔滑,而这一张脸,简直就是上天精雕细琢的上品物件。处处都是完美无缺。
夜溪有些晃神,也被这张脸迷惑住,“我没见过你!”夜溪说完以后,这才惊觉,自己竟然如此的放低了警惕,回答了自己之前的问题!好诡异!
男子走上前,依旧坐在那把椅子上,平视着夜溪,“你是谁?”男子声音很好听,很有诱惑力,好像带有神奇的魔力一般,让人不自觉的被吸引住。
夜溪身子一颤,她不想放弃这个声调,听起来怪异,但是却怪异的舒服。而同时,夜溪的身子同样骤然一僵,她是谁?夜溪眉头隆起来,她是谁呢?夜溪瞪大眼睛,她竟然忘记了自己是谁?怎么回事?“我是谁?”夜溪呆然的看向眼前的男子。
男子眼底闪过一抹深意,“你是我的夫人!我们已经成亲一年,不过,这一年,你身体羸弱,又遭受了刺激……”男子徐徐说来,语调很悲伤。
而夜溪听到这声音,却没有太大的反应,夫人,难道自己成亲了?夜溪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紫色扳指以及指环手镯,“咦?这是什么?”夜溪抬起手,摇晃着手镯,指尖碰触着这一丝的冰凉,血液之中流淌过一抹暖流。
男子眼底闪过一抹狠戾以及恼怒,而面上却没有露出分毫,“这是定情信物!”男子嘴角抽搐一下,“你身子虚弱,先休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