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死活与我无关!”老伯格斯统一句话把他打趴在地,好像他真她母亲跟哪个野男人生的似的,“答应他们与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陈格利特商会占据着波罗的海一半以上的市场份额,打败他们得到这二分之一,难道这些诱惑还不够?”
“你怎就知道一定可以打赢他们?”
“父亲应该知道尼德兰联合东印度公司的总后台吧?难道这些筹码还不够?更何况只要不买陈格利特商会的生丝,事后不给他们提供贷款,我们就能兵不血刃战胜他们,这种只赚不赔的买卖,相信父亲不会放过吧?”
老伯格斯统陷入沉思,伯格斯统快马加鞭,经过一顿长篇大论之后,终于让这个睡觉也会枕着黄金枕头的老头动摇了。
伯格斯统不失时机的提醒了句:“最近大哥和陈格利特商会走的越来越近,虽然我不想说,但作为儿子,还是想……父亲小心变生肘腋啊!”
“哼!”老伯格斯统恢复了独断专横的原型,“他再不济,至少也没做家贼!”
伯格斯统这才想起那两个奸佞的污蔑,语态平和的解释道:“我虽抢走了船只,但商会的钱,我一分也没拿,不信父亲径可以去查,到那时候谁才是真正的家贼,就不言自明了!”
“你真是越来越像个魔鬼!”老伯格斯统丢掉杖瘫坐在沙发上,这个儿子的巨大转变越来越无法琢磨。
伯格斯统离开书房便在走廊里迎面碰到死对头——老大查理,自那次泼酒时间之后,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这个瘟神,再看到他的第一感觉就是晦气。
“呦!稀客啊!这不是刚刚被赶出家门的流浪杂种狗乔治吗?”衣冠楚楚的qín_shòu查理啧着舌,“怎么已经穷的连件干净衣服都买不起?回来乞讨的吗?”
伯格斯统面无表情,一个劲儿的往前走,完全把他当做空气,看都不看他一眼。
“又来跟我耍横?破落户脾气还这么大?听说你的那几艘破船在哥本哈根全部喂了鲨鱼?我还寻思你这只丧家犬怎么还有脸回来呢?”查理继续幸灾乐祸,丝毫不做手足情深的伪装。
查理的话像苍蝇叫一般飘到伯格斯统耳边,他停住脚步,转身回头就是稳准狠的一拳,重重的打在对方的下巴上。
查理被打的猝不及防,“小杂种,你敢打我?”他瞪着快要掉到地上的眼珠子,刚要挥起拳头,人却早已消失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和昨天都在为司考成绩劳心劳神,让诸位久等了!幸运的是最后顺利通过了,所以周末三天连更是必须的!感谢留言,继续发扬品格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