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莞尔一笑，却又带着几分可爱之色：“无缺夫子，这古人云，多吃素菜身体健康，所以你别苦着脸了。”
纳兰无缺：“……”
这是哪个古人说的？他怎么不知道？说出来他绝对不拍死他！
不过，纳兰无缺看着白飞飞却带着几分羡慕：“白姑娘牙尖嘴利，下次不如教教我，让我也来恶斗一下……”转了一圈，纳兰无缺看了看沐汐瑶、白飞飞还有端木璟都没敢说。
女人们，他都不敢得罪，而端木璟是自己的衣食父母，也不能得罪。最后在众人的注视下，纳兰无缺道：“让我也来恶斗一下，玄王爷！”
“白飞飞！”端木玄门外的一声吼，白飞飞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