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金?”
夙玄舞眨眨眼还没明白鬼王的定金为何物就见鬼王的唇轻轻的掠过她的唇畔,等夙玄舞回过神的时候鬼王已经再一次的站好身子轻声道:“本座想要不要现在本座把这副皮囊给你,这样的话也算付了定金了。”
夙玄舞:“……”
夙玄舞:“……”
夙玄舞:“!!!”
这丫的要不要这么的自恋?这丫的占自己的便宜还占得这么有理有据的,还美名其曰说是付定金!
夙玄舞狠狠的擦拭了一下唇畔,这才摇头:“算了算了,我又不要你的命,你的命在我的眼里是不值钱的,你先说说你想知道的事情是什么吧?”
听见夙玄舞的话,鬼王这才唇角一勾:“本座想知道的是你从哪里来。”
夙玄舞:“……”
自己从哪里来?自己从哪里来?!
这个问题好奇怪啊!
不过夙玄舞还是笑了,而是轻声道:“原来鬼王就是故意来给我送一个答应的,多谢鬼王了,我自然是从我的娘胎里出来的。”
见夙玄舞的双目清明没有半分说谎的意思,鬼王默。
今日洛羽跟他说,这丫头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记忆的倾向那么很大的可能性就是这丫头根本就没有失忆,而是她装的太像了,她还有别的目的,对于她在夙家故意帮助夙将军的目的他很想知道,也很想知道她到底是谁,到底从哪里来。
因为夙家真正的大小姐他已经找到了,而眼前的这个倒是让他奇怪了,因为这个人无从查起,就是说这个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根据夙玄舞落水那日的目击证人也就是夙家的丫鬟说,夙玄舞就是凭空从天上落下,根本就不知道从何方落水的。
鬼王突然感觉眼下的这个女人有些诡异,诡异到他根本就无从查起。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夙玄舞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开口问道:“我是脸上有什么还是我回答的不对?你想知道的答案不是这个吗?”
鬼王突然柔和一笑,这才收回眼底的审视开口道:“好吧,本座暂时不强求你回答我这个问题了。问题的答案自然不是这个,等有一****想回答再说吧。天色已晚,本座便不留下来陪着姑娘过夜了。”
听见鬼王如此一说,夙玄舞瞬间再次的嘴角一抽。
不过看着鬼王轻飘飘的离开,再看见门口似乎躺着一个不明物体时,夙玄舞过去一看,只见门口躺着的人正是紫竹。
夙玄舞:“……”
这丫的来就来吧,还打晕紫竹干什么!
“紫竹,紫竹……”
第二日一大早,紫竹便追着夙玄舞狂问:“大小姐,昨天真的没有黑衣人来您的房间吗?您看见了吗?”
夙玄舞:“……”
轻咳一声,夙玄舞将粥喝完这才开口道:“紫竹,我说了,肯定是你睡的晕乎了,所以这才将梦境以为是现实呢。昨天晚上很好啊,没有人来。”
紫竹:“……”
不对啊!紫竹摇摇头,她虽然醒来是在自己的床上,可是早上紫竹却觉得自己的肩膀疼,那是那黑衣人昨天对自己点穴的位置啊!这么一说,那昨天真的是有人来了。
不行,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怕是要毁自家小姐的名节啊。既然没事那么便好。
“小姐,您今天晚上要不要奴婢陪着睡觉?奴婢就在外间守着小姐吧!”紫竹想了想觉得还是为了安全起见。
夙玄舞:“……”
无奈一笑,夙玄舞站起身:“紫竹,你怕是担心的太多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最近是不是因为我失忆之后什么都习惯用你,所以你累着了?今天叫那些丫鬟也分两个进房来伺候着。”
“小姐,伺候你我倒是乐意的。”紫竹叹了口气:“我只是怕小姐受伤。”
见紫竹那明媚的眼睛,夙玄舞的心中一暖,不管怎么说还是有人关心自己的,那种被关心,被担心,被挂念的感觉是相当的舒爽的。
“紫竹,我落水的那日是怎么回事啊,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夙玄舞突然想到自己失忆的缘由这才好奇的问出口。
紫竹连忙开口道:“那日一早,奴婢见您去找二夫人和二小姐有要紧事,要奴婢等……后来奴婢听说您跟着二夫人和二小姐出了府,奴婢很是着急,就在奴婢想着要不要出去找找小姐的时候,突然听说有人落水了……然后奴婢过去就发现了小姐,好在发现的还算及时,咱们家的廉乘大夫说了,大小姐要是再晚一会的话怕是都醒不过来了,还好有护佑保佑啊!”
说完紫竹看向夙玄舞的脖颈,然后怔了。
“小姐,您,您脖颈上的护佑呢?”紫竹见大小姐的脖颈上空空如也,瞬间就觉得心中一空。
“你说护佑啊?我爹爹说了我当时带护佑只是因为我昏迷,如今我的身体都好了,护佑要放在祠堂中的,我便将护佑给了爹爹……”夙玄舞见紫竹的脸色很是难看这才好奇:“为什么你脸色这么的不好?”
紫竹扁着嘴,半晌才开口:“小姐,这护佑是身份的代表呢,二小姐是想要带都没资格,只有嫡长女才有资格继承和佩戴的,可是老爷居然把护佑拿回去了,难不成老爷不在乎大小姐您了吗?”
夙玄舞:“……”
她倒是没想到这个,不过既然爹爹拿过去就有他的理由,就是一个挂饰而已。
“没事,不过就是一个佩戴之物,你家小姐我最不喜欢带的就是这些东西,就像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