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姬惹怒七大仙宗,苍云隐为了保护她,自爆元婴而亡。”
“失去了沧云隐的庇护,天衍宗千年威望毁于一旦,门下弟子成为其他七宗傀儡。”
“bad end”
夏流揉揉额角,把书合上以后眯着眼养神。
“喂喂喂快去做任务不能再偷懒了,咱们的业务成绩要被隔壁同事反超了!”系统君大声地在夏流的耳边吼着,“隔壁的李狗蛋快要成金牌业务员了,不能输啊!”
“就因为这样所以又给我个s级任务?”夏流食指一屈,有节奏地扣着桌子,淡淡地说:“还有,我已经三年没领到报酬了。”
“这个……这个问题嘛……”系统君语塞,嘟嘟囔囔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调戏完了系统君的夏流心情很好,她轻笑一声,慢悠悠地起身,径直走向光幕。
天衍宗是原文中的八大仙宗之首,男主角苍云隐正是这代的宗主,而女主则是魔宗之一狱血宗的圣女。
修真界中讲求辈分,都以实力论尊卑,但是唯有一人是例外。虽然夏流只是个五灵根无法筑基的废柴,但是她师傅是修仙界中第一人苍云隐,任谁都不敢轻看了她。原文中的夏流因为自家师傅被幻姬抢走心中不满,竟然慢慢养成了刁蛮的性子,最后被师傅厌弃不理,被同门凌虐,最后在听闻沧云隐死讯后凄惨跳崖而死。
一睁眼,夏流便发觉自己正跪在地上,在脑海中迅速梳理了一遍剧情之后,她突然觉得……有点哭笑不得。
此时幻姬为了偷天衍宗的镇宗玉珏,假装一个被魔宗追杀的散修来到了天衍宗。这是她在天衍宗的第三日,而原文中的夏流,在昨晚做了一件坏事,也正是因为做了这事被苍云隐罚,恼羞之下她离宗出走,回来时……苍云隐已经和幻姬成一对了。
身边同为沧云隐亲传弟子的大师兄正在小心翼翼地为夏流说着好话求情,只是那个身着白衣的背影迟迟不肯说话,他仅仅站在那里,周身都透着一股凛然的气势。
大师兄上前一步苦求道:“师傅,师妹她向来天真活泼,这都跪了一夜了,她身子又比不得其他师兄弟,您就饶了师妹吧。”
夏流一直没有说话,她低着头酝酿着眼泪,很快就低声抽泣起来。
这一哭更让大师兄急了,他正要继续求苍云隐的时候,后者却是极冷淡地转过身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出去。”
“师傅,您……”
苍云隐眸子微眯,冷冷地再次重复了一遍:“出去。”
“是。”
大师兄同情地看了一眼低着头啜泣的夏流,默默地出了苍云隐的竹屋。
确认自家大徒弟已经出去以后,苍云隐这才慢慢地踱步到夏流跟前。那精致的白底银纹衣角就在夏流眼前晃来晃去,她哭着哭着忽然就抱住了苍云隐的大腿,哭声愈发凄惨。
“师傅……”
被抱了大腿的苍云隐这下子只能站在这儿了,他眉头微微一皱,语气不愉道:“你刚才用手擦了鼻涕,现在又来抱着为师,很脏。”顿了顿,发现夏流还是没有要松手的意思,而且她还变本加厉地故意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之后,他眼角一抽继续开口道:“为师说过不要这么邋遢,你为什么又把为师的话抛到脑后?你这样哪里有天衍宗弟子的模样,更何况你还是个女孩子,你这样……”
苍云隐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神色,不过此刻的他与刚才那个清冷少言的男人判若二人,嘴里不停说着话,面无表情地教育夏流要注意保持个人卫生。
“……”夏流正要用手背抹眼泪,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动不了了,她抬起头看着苍云隐,后者手中已经出现了一块雪白的锦帕。他把那锦帕放到她手上,对她说:“不要用手,很脏。”
夏流胡乱擦了眼泪,继续抱着苍云隐的腿抬头瞅着他,弱弱开口:“师傅,腿疼。”
“喊疼也没用,再跪两个时辰。居然去偷看幻姬洗澡,虽说你叫夏流,到那也只是因为你是夏天顺着河流漂到我天衍宗的,谁让你真做这种下流的事了?为师的脸都叫你丢完了,况且门规第二十三条明确写了……”
苍云隐这一说就停不下来了,夏流老老实实地听着,跪在地上,手却紧紧拽着他的衣角,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苍云隐讲完了门规终于停了下来,皱着眉看夏流,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怎么还在哭?”
“师傅,我怎么知道幻姬姐姐的实力那么强……明明我都用您的遮天镜来伪装了,没想到她还是发现我了。”夏流可怜兮兮地开口,看似无心,不过却把幻姬的实力这一问题摆了上来。
遮天镜是苍云隐交给夏流的法宝,非元婴期以上不能看破其身形,而幻姬实力看起来不过结丹初期,又是怎么找出夏流的?
苍云隐并不是傻瓜,夏流这一说他便意识到了幻姬的不对劲。不过在去研究这个问题之前,苍云隐挥手一拂,夏流已经被他轻轻推开了。
苍云隐拍了拍雪白的衣服,刚才被夏流鼻涕玷污的部分又恢复了整洁。他正准备开口教育夏流,让她不要用遮天镜去做这种坏事了,没想到却被她打断了。
“师傅,我以后再也不去偷看幻姬洗澡了。”
“知道错了?嗯,知错还是好孩子,为师多年的教导看来没有白费,你现在这样很好,如果……”
很难想象苍云隐这样一个人可以啰嗦到令人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