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念尘态度中肯,语气之上正式却不显极端,颇具说服力:“其一,这两身白衣与面具到底是谁从小尘轩里找出来的,又是什么时候用什么样的方式找到的,这一点我并不在意。但我想告诉白大人的是,你所说的那间储物房平日都不曾上锁,也没有禁止过任何人出入,即使东西真是从那里找到的,硬说与我有关,那也的确太过牵强。”
她顿了顿,微笑着又道:“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事情真与我有关,你觉得我会蠢到明知你们在彻查,还将东西放在自已院里,等着你们找到吗?更别说,白大人又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柳婆子死前锦园出现的异常白影跟吓死她的又是同一回事?照你这意思,岂不是在暗指叶府所有异常与坏事都跟我有关?”
“这……”白大人一怔,神色下意识的崩紧起来:“我并非那个意思,只不过依着线索判断罢了。”
“既然白大人这般说,那事情就简单了。”叶念尘淡淡而道:“别的事情我没有把握,但让几身白衣跟面具出现在这叶府任何一个地方却是绝对办得到。依着白大人的断案标准,在谁的院子里发现便关谁的事,那栽赃起来当真太简单。”
“……”听到这话,白大人面色愈发难堪起来,张了张嘴却一时间想不到反驳之言。
见状,叶念尘倒也不过度展开这一桩,接下去剖析道:“至于第二起案件,白大人提到有什么人证曾看到我的护卫出现在被害人不远处,还曾出现过什么掷东西害人的这种似是而非的小动作。对吗?”
“对。”白大人下意识的应声,但心底却渐渐没有往日的那份自信与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