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邪委屈地嘟着嘴巴:“说早了,爹就听不见娘亲的真心话了。 ”
景琛放开我的手,一把将念邪抱了起来,爱怜地亲了亲他的脸:“真是谢谢你,邪儿。”
我有些醋意又有些不好意思,嚷嚷着来掩饰自己的情绪:“到底还要不要干正事了,两个男的亲来亲去有什么意思,无聊。”
虽然不用担心我和景琛受伤了,可是火凤箫已经铸成了陆轻檀的身体,哪里去找第二支火凤箫,这样一想,我难免又有些失落惆怅。
幽木看出了我的失意,她攀上了我的肩膀:“怎么?刚刚不还那么有活力,现在一下子就兴致阑珊了。”
幽木的声音并没有压低,在场的所有人听到她的话全都将视线投放到我的身上。
我答道:“火凤箫没了,凭青鸾琴是不能够催发玄觞镜的。”
景琛轻笑道:“符儿,火凤箫是仙器,陆轻檀的身体是仙体,他是可以幻化出火凤箫的。”
事实证明我又穷操心了。
幽木又回到了陆轻檀的身边,挑着他的下巴媚声媚气道:“轻檀,来,变支箫我瞧瞧。”
陆轻檀惩罚一般咬了咬幽木青葱玉指,幽木也配合的轻声呼痛。
慕青和叶皇全都不约而同将视线转到一边,随缘后知后觉转过头去。
念邪冷着脸叫嚷道:“非礼勿视,将随心妹妹的眼睛捂住。”
随缘虽然愣了愣,手却规规矩矩地捂住了还在襁褓当中的随心的眼睛,半天才反应过来,说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念邪面不改色道:“随心以后更久的时间是和我呆在一起,我需要对她的身心健康负责。”
随缘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估计是被念邪装出来的气势和丰富的人生知识震慑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一面感叹念邪的桀骜气质让我不由得仙心深陷,一面又为他小小年纪懂得太多而感到苦恼。
念邪拉了拉我的裙摆,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娘亲,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未来儿媳,我很喜欢,你也别吃醋。”
我近来越来越信仰武力是解决一切事情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在念邪依然装成一副沉稳淡定的冷酷模样的时候,我没有预兆地弹了弹他的脑门:“谁告诉你我吃醋了,我只是想知道谁教你的这些,我要收拾收拾他。”
念邪的眼睛看向我身旁的景琛,景琛收到信号,赶紧摆手撇清:“邪儿,我什么时候教你这些了。”
念邪有理有据地分析:“我自己学的,爹不就是这样对娘亲的,非礼勿视的即是影响身心健康的,爹都是不让娘亲看的。”
我和景琛也被噎住,毕竟他说得一点没错。
于是我将矛头指向幽木:“你们两真是够了,你们想要表现恩爱等到了房内的时候随便你们怎么表现都行,现在人多不是吗,你们就忍着些。”
幽木的话轻轻飘飘却暗含着火药味儿:“说到忍,谁有景琛能忍呀,洗了多少次冷水澡,是不是轻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