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良久才适应这么直白的表达方式,木楞道:“他们昨个儿不是在一处下棋?”
“我感觉到景琛是刺激到轻檀了,虽然平日夜里也不斯文,却不见像昨晚那样不知餍足。”
幽木使着眼色让我帮她揉肩按摩,我心领神会地开始替她捏肩膀,脑子里却想到刺激一词,想到上次轻檀约景琛下完棋,他也像是受了刺激,差点没将我吃了。
我觉得轻檀的受刺激和景琛的受刺激实则是同一性质的,得出这个结论,我便细细告诉了幽木。
她真性情地将桌子一怕:“一定是这样了。轻檀上次去找景琛下棋之前便说要去炫耀炫耀。”
我竟没有想到陆轻檀和景琛两人加起来都亿万岁了,可行事做派却越来越像幼稚的孩童靠齐,竟比不得念邪懂事了。
我和幽木商量了一番,决定各回各家给各家夫君好看。
明智的女子是不会在夫君的面前班门弄斧,花拳绣腿的,伤不到他不要紧,若反让自己受了伤就有些偷鸡不着蚀把米,简直贻笑大方了。
可是那时我和幽木都还不懂。
景琛从外向内推开门来。
他没有丝毫眼力见地往我身上靠,我抖了抖肩膀,往后让了一步:“你自己是没有骨头吗?”
景琛揉着眉骨:“符儿,你煞风景的功力已经到了一个新高度了。”
我撇了撇嘴:“这雕花床,碧纱橱,椅子,书案哪算得上什么风景,况且我不过说了些实话。”
景琛也不想再辩驳,摊了摊手:“你赢了。”
我既不悲也没有多大欢喜,依旧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景琛纳闷地问道:“今儿个是没睡醒还是没吃饱,你情绪有些不对?”
我小声嘀咕道:“也不知道是谁不让我睡。”
之前我从未熬过夜,神智到了点便模糊得不成样子,景琛那个点还异常兴奋地趴在我的身上,像个小狗一般****,我推他想要睡觉,他连头也不抬直让我睡。
睡你妹呀,谁睡觉要盖着一床那么厚重的被子。
“符儿是生这个气呀。”景琛抓了抓脑袋,随后又承诺道,“今晚我只抱着你单纯的睡觉。”
“我算是明白了,男人在闺房内就是个骗子,你答应轻点事实上却越来越重,你说只一次却反反复复折腾人到天明。我还会相信你吗?我又不是傻子。”我拍下景琛伸过来搭在我肩上的手。
景琛眼神笼着水雾,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所以呢?”
就一瞬间,我便感觉局势已经不受我的掌控了,底气不足直接导致声音如蚊蝇,模糊得我自己都听不清楚是什么:“我今天晚上要和念邪一起睡。”
景琛眉头蹙起,斩钉截铁道:“不准。”
我哀怨地后退了两步:“太霸道了。”
景琛这厮得意道:“我是没有办法改了,你有吗?”
我老实地摇了摇头。
于是我要和念邪睡觉的计划泡了汤,不过景琛晚上并没有对我动手动脚,只是紧紧搂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