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身毒国的环境是有多恶劣,能将人养得比猪还胖,甚至还能比猪长得还丑。
“美人,大冬天的怎么穿得这样少,不怕冻坏了。”狄卓尔的手直接抚上了我暴露在寒风里的肩头,我能感觉到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把心一横,整个身子直接歪进了狄卓尔的怀里,骄哼连连:“将军,我赶路的时候崴了脚,现在是又疼又冷。”
狄卓尔毫不怜惜地将我抱起,视线一直在我若隐若现的胸前留恋,我心里早就气得生了烟。
现在我让你看,等我把景琛救出来了,一定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刚进城门,便有一胡须皆白的中年男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他满眼怨毒地看着我,目光阴戾如毒蝎:“将军,此女子来路不明,留不得。”
狄卓尔对军师倒是尊敬的低了低头,奸笑着打马虎眼:“军师,你多虑了,她一丁点武功都没有,对我们没有什么危害的。”
军师直言不讳:“我早就说过,色字头上一把刀,将军可要听劝才好。”
我想已经用不着我添油加醋外加煽风点火了。
狄卓尔被军师当着众士兵说中了命门,立刻恼羞成怒:“我念你为我出谋划策,殚精竭虑,便不定你的罪。但是这个女子我留定了,还请军师无需多言。”
狄卓尔说罢,抱着我便走,也顾不得军师在后面的叫嚷:“将军不听老人言,必定会吃亏的。”
到了狄卓尔的房间,他将我轻轻的放在床上。
我胡说八道,企图挑拨关系:“将军,刚刚那个白胡子老头是你的军师?看起来可不怎么聪明。”
“小美人,他可不是什么老头,他在我们身毒国可是有一大片的爱慕者,况且身毒国最有智慧的人若是都不聪明的话,那还有谁聪明。”狄卓尔的肥手刮了刮我的鼻子,媚眼不停,“不是说脚崴了,我给你叫军医来看看。”
我明明就活蹦乱跳一个人,哪里崴了脚。怕他知道真相,我赶紧拉住他,柔柔弱弱,娇羞道:“人家只是想你抱,怎得这么没有情趣。”
那时我便意识到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想吐不能吐。
我在景琛面前都没有表现过娇媚,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完全没有得心应手一说。
估计是我没有拿捏好尺度,眼神过于魅惑了些,狄卓尔兽性大发地将我扑倒。
我的大脑有一片刻是空白的,却也瞬间清醒过来,面对比我壮上不少的男子我肯定不会和他硬碰硬,于是秋波送得更加柔媚,手推着他的胸膛:“我虽老早便听说将军威名,可这还是初见,了解甚少。将军不予我说说你是个怎样的人,官职几何,家中有无妻妾,将军是贪恋我一时,还是能给我一个家?”
“这是当然。”狄卓尔从我身上起来,顺便将我也拉了起来。
我见他对我的提议不排斥,便接着说道:“畅谈若无美酒相伴也着实是无趣。”
“美人好酒?真是让本将军高兴呀,那我就陪美人饮几杯。”狄卓尔说完便出去了,想来是亲自去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