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得不耐烦了,正准备问老鸨打倒是不打,打的话盯着景琛一个人,不打的话我要回去睡觉了,每次到了这个点就困得不行。
待我再抬起头的时候,面前的五六个人都动弹不得了,我便大着胆子使劲地踢了踢那些壮汉。
“他们不会都死了吧。”我猜测着,加上丰富的表情和夸张的动作,“等下我们一走,他们便会口吐鲜血,倒地身亡。”
景琛无语地抚着额头,然后扭头离开,没办法,我只能跟在他身后大喊:“还要不要你儿子了,念邪还在那肥婆手里呢。”
“现在才想起来,你有多少儿子都不够你挥霍的。”景琛没有停下来的趋势,扇子合在一起朝后挥着。
我顿住了脚步,想起今天来逛青楼的原因里有一半是因为景琛,因为他见异思迁。明明家里有一个未婚妻,而且他还说心里有个真正喜欢的女子,可是对于幽木的投怀送抱他也没有拒绝……
好吧,我承认说了谎,我并没有那么多高尚的想法。只是我看上的男人怎么可以赞赏其他女子做的菜,怎么可以听其他女人弹曲儿,怎么可以和其他女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我别扭地没有跟着景琛走,他反倒是停了下来,转身疑惑道:“怎么不走了?”
我将头偏向一边,连错在哪里都不知道的男人真是可恶到了极点。
景琛面对着我站着,再次问道:“真不走?”
我摇了摇头表示我的想法有多坚定。
他手里忽地多了一块白色的东西,摊放在我的面前:“还想着将这块家传的玉石送给你,看来你不是那么想要。还是算了吧。”
我一听,景琛家传的玉石,便毫不掩饰地一把从他手中抢了过来,然后开始数落着他的不是:“怎么能够这样,送人家的东西是不能收回去的,况且你还立过字据的。”
景琛装作委屈的样子:“可是你不要啊?”
我又犯浑:“谁说不要啊,我是脸上写着不要,还是白纸黑字写着不要,你这个男人就是不知道何物为情趣。”
景琛似笑非笑地问:“这么说你刚刚是在和我**?”
我一时间找不到说辞,在景琛灼热的眼光下没有操守地红了脸:“……”
见我不语,景琛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嘱咐道:“以后再**的时候给我事先说一声,那样我才好配合。”
我想我的脸已经红得能够滴出血来了:“……”
景琛的功力深厚到两三下便噎得我半天说不出话来,还情不自禁地摆出一副唯唯诺诺的小媳妇儿的样子。
可是我却听得清楚,胸腔里那颗小心脏正跳得欢快。
见我跟块木头似的杵在那里,景琛以一种极其优雅华丽的姿态靠近我,俯身将下巴搭在我的肩上,他呼出的灼热气息就在我耳边轻轻绕,暖洋洋的一片。
景琛的声音不像往常那样春风扶柳,而是充满无尽的诱惑:“符生,以后再也不要在那么多人面前跳舞了。”
我靠,景琛又用这招诱惑我,更可恶的是我明明知道还不能抗拒地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