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里面肯定肿了吧,我身上带着药,先给你抹点,要不然回家肯定难受。”

庄叙伸手拦他:“我不抹,我一点也不难受,你出去。”

温铭把厕所门关紧,“你自己掰开还是我给你掰开。”

温慕言一时尿急,进了厕所就听见隔间里一阵骚动,里面传来庄叙压低的轻叫:“疼!你轻点,别往里捅了。”

温铭口气担忧道:“怎么肿的这么厉害?”

“你还问我?!”

“你别乱动,我进不去了。”

噗嗤!温慕言捂住鼻子,赶紧转身走了出去,他简直惊骇不已,小弟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开放了,居然在这种地方也能做得下去,他不是有洁癖的吗?!果然破了身尝了肉味就停不下来了,随时随时能发青啊。

想他当年也能玩得这么狠,现在有些不行了。

温慕言匆匆出去,去了外面的厕所,刚进了男厕,就看见裴安河和一个男孩亲密的搂在一起。

裴安河看见他进来,也不躲闪,大大方方的道:“慕言,你怎么也在这?”

温慕言蹙了下眉头,“我还要问你,你怎么在这?今天不是要拍杂志的平面照吗?”

裴安河笑起来,搂住了身边男孩的细腰:“今天有个重要的约会,封面照什么时候不能拍?是吧,宝贝?”他低头在男孩脸上亲了一口,男孩娇羞的推了他一下,“裴天王这可是大庭广众,还有人在呢。”

裴安河道:“温总跟我可是穿一条裤子的亲兄弟,感情好着呢。”他说着目光看向温慕言,眼中情绪暗涌,调笑中带着一丝蛊惑和不甚明显的挑衅。

温慕言看了一眼他身边的男孩,不耐道:“随便你,你的经纪人刚才给我打电话了,和男演员麦麸可以,但是要有分寸,你知不知道你和封亿的吻照已经引起轩然大波了?!”

裴安河挑眉:“计划赶不上比变化,我也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但是我想现在封亿应该比我更头疼,你还是担心担心他吧。”

温慕言冷哼了一声:“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侧身进了厕所,裴安河脸上的笑意立马不见了,身边的男孩推了他一把,裴安河不耐烦道:“今天不玩了你先回去吧。”

自从上次温铭向他透露了温慕言有喜欢他的意思,裴安河纠结了一段时间,他一直很坚定的遵守种=马的原则——不对兄弟出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温慕言对他有意思后,他就无法控制的去关注温慕言的一举一动。

后来在一次朋友聚会上,他喝多了,脑子一热,在众位兄弟的起哄中,对着温慕言的嘴就亲下去了,亲就亲了,关键是他还伸舌头了,这下温慕言不干了,差点跟他翻脸,但是裴安河心里却回味无穷,没想到温慕言的味道还挺不错的,从此对温慕言的那种狂热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了。

但是,温慕言对他好像越来越疏远了,裴安河叹口气,这人怎么这么别扭!既然喜欢我就大胆的说出来呗,非得老子当面给你戳破,再这么下去,实在不行先做了再说!

温慕言解决完毕匆匆回到了包间,见庄叙和温铭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有些不自在,庄叙见他回来起身道:“大哥,我们先回去了。”

温慕言想起了裴安河还在这里,道:“一起走一起走,我也要回公司了。”

宫纵也起身,都各回各家,不能指望温铭去送宋以霆,只能他来跑趟腿了。

宋以霆跟着宫纵上了车,看着温铭的车子与他背道而驰,眼中闪过一丝暗淡,扭头发现宫纵正看着他。

“刚才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故意的?”宋以霆装作不知道。

宫纵发动车子滑入车道,叹口气:“你都快要走了,还是给温铭留点好印象吧,不要临走了还给庄叙和温铭之间制造点麻烦,万一把温铭惹怒了,你忘了你这条腿的教训了?”

宋以霆轻笑一声,“我的腿已经在慢慢地康复了,我就知道大哥不会对我这么狠心。”

“温铭要是真的狠下心来,你就真玩完了。”

宋以霆浑身一抖,又想起了卫生间门口温铭的话,不禁心中打鼓,一时忘记了去反驳宫纵的话,一路惶惶不安的回到了住处,下车的时候差点摔倒在地。

*

谢蔚然这几天还是不肯见任何人,后来谢父谢母去找她的时候,发现人已经去了外地,她现在不愿意见任何人,连自己的父母也避之不见,可见对这件事有多么抵触,她无法原谅谢谦,更无法原谅自己。

谢谦心中沮丧不已,庄叙虽然没有对他表现出抵触的情绪,但是谢谦能明显感觉到庄叙对他没有以前那么热情了,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等庄叙慢慢的去接受他。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将庄天鸣最后的希望彻底摧毁。

在最后的审判中,欣瑞的律师换成了谢谦,中海市一手创造了欣瑞律师团的传奇人物,连对方律师都对谢谦礼让三分,庄天鸣更是一下子傻了眼。

居然是谢谦!他怎么也没想到谢谦居然会出现在他的案子里,两人多年没见,再次见面却成了死对头!

庄天鸣还不知道庄慧已经把当年的秘密告诉了谢家人,还指望着欣瑞的律师团会放他一马,搞不清欣瑞把谢谦派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在心里抱着一丝侥幸的时候,谢谦却无情地给了他最后的痛击。

庄天鸣上诉失败,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谢谦去牢里看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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