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钳制,许锐不由‘啊’一声惨叫,全身僵硬,泪水不自觉地顺着眼尾流下.
“放,放开,凌天,痛,痛……”
许锐脸色惨白,但他不敢挣扎,命根子还在越凌天手里.
阴侧侧的声音再度响起:“再说一遍.”
许锐直挺挺地躺着抽泣:“说,说什么?”
越凌天冷冷吐出两个字:“感觉.”
许锐俊杰了:“味,味如嚼蜡.”
“算你识相.”
越凌天脸上冷峻的表情稍为松动,他松开手,手指轻轻抚慰挑逗那已经蔫掉,已变成一团的粉嫩.
许锐暗暗咬牙切齿,这混蛋!打一巴掌给个枣!你等着,等我翻身了,有你受的!
越凌天突然欺身上前,捏住许锐的下巴:“在想什么坏主意?”
“没有!”许锐斩钉截铁否认,他算是看出来了,越凌天除了是大流氓,他还玩阴的.
“那刚才在想什么?”
“没想,是发呆.”
“洞房花烛夜竟然令新娘子发呆,是我这个新郎做得太少了!”越凌天勾起嘴角笑得不怀好意,“转过身去.”
许锐大惊:“干什么?”
“干你!”
越凌天回答得干脆利落,不容许锐反抗,直接把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我没发呆,我在想你.”许锐挣着叫.
越凌天笑了,笑得很开心:“那太好了,你肯定在想我怎么爱你.放心,我会让你更想我的.”
他不是那个意思,真的,他可以对天发誓!许锐挣扎着想向越凌天解释,但他深知不解释比解释要好.
越凌天伸出手指弹了弹许锐前面,用一种很欠揍的语气说:“你这里用起来味如嚼蜡,以后就不要用了!”
“啊?噢.”许锐泪流满面,又不得不屈服.
现在他太弱了,压倒越凌天的路还很漫长.作为军嫂,坚贞是必须的,军婚神圣不可破坏.
“这里,”越凌天手指往后划过那块处/女之地,轻声伏在许锐耳边说:“我会令你用了食-髓-知-味!”
“啊,不用!”许锐一惊,小屁屁不由紧缩.
“嗯?”威胁气息喷在脸侧,许锐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软弱妥协,含泪应了一声:“是.”
越凌天满意轻笑,那笑声令许锐心里直发慌,他忙叫道:“凌天,我有话想跟你说.”
“一边做一边说.”
“说了再做.”
“那就做了再说吧.”
“……”
许锐再次泪流满面.形势比人弱,就是捱打!
腿被分开了,一坨冰凉的东西涂在后面,许锐不由打了个冷颤.
随后手指入侵,许锐的手指紧紧抓住了床单,他想放松,但本能令他身体不由自主地缩紧,抗拒.
屁股被轻轻拍了一掌,越凌天声音低哑:“放松,不好好扩张,你会受伤的.”
“松不了.”
“深呼吸,来,吸气,呼气.”
许锐照着做,越凌天停住动作鼓励:“做得好!再来一次,深吸气,长一点.”
许锐深深吸了一大气,憋住.
“好,再慢慢呼气.”
许锐放松全身,慢慢把口腔里那股气呼出去,结果那根粗长的手指就这么趁着他呼气时顺利地戳进去了.
呜~~他是猪!
漫长得令人忍无可忍的开拓,不但越凌天忍得发痛,就连许锐也趴在床上直喘气.
润滑膏里含有少许催/情成分,此时已发挥了功效,许锐的体温高得异常,全身出了薄薄一层汗,肌肤已泛红.
实在是受不了了,许锐侧过头望向越凌天,眸子水润,眉目含情:“你直接进来吧.”
“再等一下.”越凌天也快忍到极限了,声音低哑难辩.
“等个p,直接捅进来!”许锐怒了,以前在大院里常听见但没说过的脏话也因为难受而爆出来了:“你再磨下去,老子不死也残了.”
越凌天动作一顿,看着许锐那张斯文俊秀的脸,水润的红唇却爆出跟他长相如此违和的话,心里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妈的,还磨蹭什么?不做就放开我.”被越凌天一手按住颈肩压在床上不能动的许锐低吼,身体太热了太折磨了.
许锐布满汗水的脸此刻充满了情/欲的诱惑,那双总是柔和而害羞的眼睛此时怒气腾腾地盯着自己,越凌天眼睛瞇了起来:“如你所愿.”
他放开压制在许锐肩上的手,越凌天双手握住许锐的腰身二话不说就埋了进去.
“啊,痛!”冲撞进去的瞬间,许锐全身僵硬,他手脚并爬向前想逃开,却被越凌天双手箍着腰侧向后一拉,冲进得更深了.
即使经过扩张,但被越凌天如此直接如此猛烈的贯穿,许锐几乎无法承受!
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许锐手指深深陷入软绵的枕头,因痛楚身上起了一身冷汗.
越凌天停住不动,伏□亲吻许锐的耳垂:“第一次是有点痛,第二次就好了.”
谁想要第二次啊?如果可以,他一次也不想要!
两人相交合的地方又被抹上了一层冰凉的润滑膏,火辣刺痛的感觉似乎减少了.
越凌天开始动了,一下,两下,三下……
耳边传来越凌天自信到爆的话:“你会喜欢的,相信我!”
许锐咬着唇不发一言,无论信与不信,他总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无论喜欢不喜欢,他被越凌天压的事实已经无可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