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芽说着拿出一张银行清单,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这是郁儿这几年给你们打的钱,据我在所知,每次取钱都是陈龙去镇上取了带回来。这里是每月的数额,你可以对对看,他拿回来的钱对吗?”
陈彪和吴春梅靠在一起借着不太清晰的光线看上面的数字,越看脸色越沉,陈彪最后气到“啪”一声拍在桌面上,大声吼道:“兔崽子,你每月不是说你姐就打了二百块钱吗?她明明打了两千,剩下的都去哪了!”
陈龙紧张的往边上缩了缩,低垂着眉眼嗫嚅道:“……二胖带我去城里洗澡,认识个女的……”
陈彪气的操起一旁的笤帚就砸在他脊背上,额头上青筋暴凸:“你才几岁!啊,就搞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你姐辛苦挣的钱你拿去养小姐?”
陈郁站在一旁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弟,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种事情还偏偏就被麦芽看到了,她更加觉得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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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彪和陈龙还在闹,吃完晚饭麦芽和陈郁就在村口散步,这个地方他们小时候也来过,那里有口古井,边缘都被磨砺出深深的印迹。还有一颗歪脖子树,小时候陈郁还给他讲过关于那棵树的传说。
麦芽想着忍不住就笑出声。
陈郁疑惑的看着他,麦芽牵起她的手,温润的眉眼深深睨着她白净的小脸:“还记得以前你给我讲的,说村里的小孩看到龙从这树上飞上天么,这么白痴的故事我居然都信了。”
陈郁也有点不好意思,小时候哪里知道那么多,听到神奇的事情便一直深信不疑,她记得特别清楚,给麦芽讲完之后,小男孩脸上惊异的神情和乌黑透亮的眸子,看起来特别可爱。
陈郁不无感叹的注视着那棵树,低低笑了一声:“你小时候,比现在可爱多了。”
麦芽的脸马上就沉了,不高兴的问:“我现在怎么不可爱了?”
陈郁抿了抿唇,转身走了。
麦芽气得追在她后面一直问:“陈郁,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可爱了?我变丑了?还是你不爱我了,嗯?”
陈郁眼里蕴着笑,越走越快。
麦芽追上去手臂环住她的腰,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还是我尺寸变大了,你不习惯?”
陈郁羞得拧了他一把,慌张的四处看了看:“快松手,待会被人看到了。”
麦芽一点也不在意,低头就在她红润的唇瓣上亲了一口:“我请了假了,咱们可以多待几天,或者去镇上玩,你想去哪里?”
陈郁呆了呆,下意识回答:“我还……不想回去。”
麦芽脸上的笑意僵住,静静的低头看着她:“郁儿,你能信我一次吗?最后一次,十四岁的时候我说那句话是冲动,可是现在说这句话,我是认真的。”
陈郁站在村口的槐树下,夜晚的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天边,清冷的光线洒在麦芽脸上,他英俊的眉眼愈加深邃迷人。
他握着她的手,郑重的开口:“我发誓,这次带你走,一定给你一个温暖的家,给你一份真诚的感情。我不会说,也不懂怎么让你相信我,我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证明我对你的感情,我剩下的时光,全都会刻上你陈郁的名字,你要吗?”
陈郁敛了眉眼,她向来嘴笨,这时候也不是不心动,可是已经看得那么清楚他们之间的鸿沟,她真的怕再次失望。
***
夜里睡觉的时候,陈郁被吴春梅强行安排和麦芽住一个屋,现在的房子是新房,光线和环境都好多了,不像以前的破旧农舍又黑又阴冷。
陈郁躺在床上一直背对着麦芽,全身都有些僵硬。
其实两人也不是很久没见,但是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麦芽身上滚烫的温度烧的她脊背都热热的,她紧闭着眼一动不敢动。
麦芽在她耳边低沉的呵了口气:“姐姐,你抱抱我好不好?”
陈郁睫毛一颤,咬着牙不吭声。
麦芽的手在她腿-根摩挲着,手指沿着内裤边缘挤了进去,陈郁下意识夹紧腿,麦芽低沉的笑声轻轻响起,另一只手灵活的解开了她内衣的暗扣。
陈郁全身绷得更紧,呼吸有点紊乱,麦芽覆手揉-捏着她胸前绵软的部位,继续再她耳边低声诱哄着:“郁儿,过来抱着我,像小时候那样。”
陈郁没反应,他便强悍的把手指□了温热的腔-壁间,暖暖的甬道让他浑身都燥热起来,他低哑的说:“老婆,我想进去。”
陈郁从没听他说过这么……情-色的话语,以前他们每次性-爱都很沉闷,他粗暴的进去,再沉默的发泄,她整个过程一声不吭的承受着。
这时候被他灵活的挖弄着敏感部位,身体一阵阵发抖颤栗。
陈郁忍不住翻身,顺势抽-出他的手指:“别——”
他直接压了上去,硬梆梆的东西在她湿了一小淌的底裤外面摩擦着,他黑沉的眉眼灼灼俯视着她,视线静静落在她白皙饱满的胸部。
陈郁注意到他的视线,羞赧的去挡,被他扣住掌心压在了枕侧。
他结实的胸膛和她贴的密不可分,她的柔软被压挤成了煽情的形状,饱胀的抵在他麦色的胸肌上。
“郁儿。”他温柔的喊她,唇舌在她唇瓣上掠过,一路吮吸着她的锁骨,慢慢含住她起伏挺立的顶端。
陈郁第一次被他这么温柔的含住,他的舌尖带给她难以言喻的愉悦感受,原来被珍视的感觉这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