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我听说吕雄和张齐要被送走了,是不是真的?今天就送走吗?他们真的伤得很重?”文碧眨了眨眼睛,心痒地问道。
张巧婷则道:“我也听天冬说了,昨天庄里又来了一拨很厉害的黑衣人?还把京城来的人给伤了,意庄会不会摊上麻烦?”之前意庄也有过不少次有人想潜入的情况,基本庄内都没有过人员或财产损失,但昨天京城来的人却伤了两个,谁知道意庄会不会被连累,官府要拿他们开刀啊。
尽管相信意庄的实力,可张巧婷还是禁不住有些担心。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秦霜安抚了一句张巧婷,才对文碧道:“估计午后就会把人送走了,那俩人本来也没起到什么作用,送走了也免得留在这里徒惹人嫌。伤得是很重,果我没猜错,就算好好医治,日后怕是也连重物都抬不了了。”
张巧婷才回来没两天,但也听刘倩倩说了之前京城的什么副统领找文碧麻烦的事情,这两天她也和文碧接触过,觉得这位官家小姐不娇纵,比县城里她以前见过的一些大家小姐脾气都要好得多,那个副统领居然对文碧出言调戏,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走了也好!
只是,伤重到连重物都抬不了着实出乎文碧和张巧婷的意料,这不就意味着这个人废了吗?毕竟,普通人,像她们这样的女子都能拿些重物呢,一个大男人要是连重物都拿不了,就是废人一个,以后还能做什么啊!
文碧更是想到,吕雄的禁卫副统领的位置肯定也要不保,一个废物肯定得不到丞相的重用,没了这个官职,日后就算她回京了,估计吕雄也不可能有机会再因之前的事情找她的麻烦,虽然有文家作为后盾吕雄本也不见得敢再招惹她,但能够永绝后患却更让人放心。
张巧婷看出文碧半点不同情那个人的惨状,看上去可不像只是因为被人口头羞辱了一番,好奇之下问了一句,文碧也没隐瞒地将她在京城时听别人说起的吕雄的那些‘丰功伟绩’说了出来,听得张巧婷到后来都觉得吕雄这是坏事干多了遭报应了,不然怎么据说受伤的另一个人还是他的部下,其他人却一点事儿都没有?
秦霜和文碧在张巧婷这里坐了半个时辰,期间主要都是张巧婷和文碧再说,秦霜偶尔附和上两句,后来小小醒了开始哭,张巧婷给他为了点奶,因为刚生产完身体还虚弱需要休息,俩人便告别离开,让天冬进去陪着张巧婷,顺便照顾孩子。
秦霜还特意让人将之前她给团团圆圆买的许多用品还没用过没用完的东西也都给他们送了过来,东西都是新的,只是当初怀孕时她和阿辰买的实在太多省了不少,秉持着不浪费的原则,庄内现在又没有其他孩子,她便都给她们送来了。
除了她和文碧,之后也有人过去看张巧婷,同福村那边张叔张婶也得了通知,也赶过来看望闺女和外孙,大半天的时间左庄里都非常热闹。
而意庄那头,客院里,早上的时候秦霜让人找来的郎中帮吕雄和张齐看过伤势并且上药包扎,最后得出的结论也是他无能为力,只能治疗被暗器所伤的那些外伤,以及肺腑的伤势也可以开药,但吕雄粉碎性的骨折不能只用木板固定,手脚筋被挑断,凭寻常郎中的手段也没办法弄好,倒不是完全无法续上,而是就算续上了,以后也用不了。
注意了,是用不了,而不是不能多用,手脚都不能用,就表示连路都走不了,吃个饭手都用不上力气,只能让人伺候着,真要是只能这么活着,那真是生不死了。
郎中说这些话时吕雄正好迷迷糊糊醒了过来,结果听说自己可能只能躺在床上被人伺候着度过下半辈子,吓得两眼一翻再次昏死过去。
既然治不了,自然只能先搁下,能治到什么程度先治到什么程度,至少保证不要恶化,然后坚持到回到京城再找名医,果丞相能请来宫里的太医,或许就能尽量地治好一点。
张齐的伤势倒是还比较好治,只需要养上个把月,身上的伤口最多就是多留下几道疤痕,内伤可能会落下点病根,但还不至于和吕雄一样有变成残废的可能性,禁卫也不是不能继续当,前提是,果他没有作出试图偷肥料。
不管怎么样,这俩人反正是不能继续留在意庄了,午时过后没多久,玄子灏便叫来了宋知府,让他安排两辆马车分别将吕雄和张齐护送回京,中途不准让他们和任何人,包括互相之间联络,免得人走了还继续给他们搞什么阴谋诡计。
昨晚意庄内有‘刺客’出现,而且身手极为了得的消息,将素来沉稳的宋知府都吓得够呛,还表示可以派府衙的官差们在这里守着保护他们,不过被玄子灏和阿辰拒绝了。
他们都认为以意庄的实力,并不需要再额外派官差过来,反正只要吕雄走了,短期内无法将这边的消息通知远在京城的丞相,便暂时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但站在丞相一边的李县令那里却得把昨晚的事情隐瞒着,免得他通风报信。
好在宋知府被叫来时带的本就只有他的亲信,李县令就算从知道京城来了人后便一直留意着意庄,只要庄里人嘴巴够严,他也探听不到什么消息,吕雄和张齐被送走时也做得比较隐秘,以李县令的能耐,短日内也不可能知道被送走的是什么人,为什么被送走,除非他特意派
被送走,除非他特意派人一路跟踪,但宋知府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他还是李县令的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