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特不索赔那是卖了个霍斯辰的人情,但,人家既然都出了钱,活动又被他们搞砸了,讨个说法总是可以的。老爷子虽说不经常在t市,但t市市场是他最看重的一个,国内这边虽说是公司,但也牵扯了上市的利益,出了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影响总部的声誉,声誉受损也意味着股票市场上的动荡。

所以说,现在赫斯特好办,老爷子这关倒是过不去了。

席迪看着她,浅浅笑着,“老爷子追究责任很正常。”

“你在担心什么?”她追问了句。

席迪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叹出,高大身子微微朝前看着她,“我只怕,你会受到不必要的牵连。”

郁澜溪沉默片刻,“赫斯特如果只是家小公司,对方不追究也就万事大吉了,但涉及到了总部声誉这件事就严重了。其实,如果真的牵连到我我也认了,毕竟赫斯特的活动是我接的,活动砸了,我是负责人理应承担责任。”

“澜溪,我不会让你去扛这件事的。”席迪语重心长道。

“可是,你也知道鉴定结果了不是吗?”郁澜溪理性分析着,“鉴定结果要是人为的话,那么我们完全可以再有时间去找出始作俑者,但结果就是灯架的问题,不管是不是有人做过手脚,所有证据的不利方全都是冲着我来的,程总,这件事不是你想顶就能顶过去的。”

席迪看着她,“这件事,我还会继续查。”

“艾瑞斯的不配合也令我们很难做。”郁澜溪如实告知。

席迪点头,“不过昨天她的经纪人已经向我吐口,当天接她们的人脸生得很,却带着赫斯特标识的胸牌,当时她们急匆匆的也没看清楚对方的名字,是个年轻的女孩儿,因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看不清具体长相。”

“她们在车上那么久都没看清楚那个女孩儿的长相?”郁澜溪惊讶。

不过依照艾瑞斯的脾气,席迪能问出这些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可见昨天的事情有多麻烦。

席迪倚在沙发上,抬头揉了揉太阳穴,“那女孩儿送她们两个上了车后自己没上车,叮嘱了司机一句后就离开了,当时艾瑞斯她们还以为车是直接到赫斯特活动的现场,没料到司机开车一路到了别的地方,等她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杂志社那边也打来了电话,说杂志社那边刚刚得到她们要来参加活动的消息。”

“对方倒是步步为营了。”

“但总部不会这么认为。”席迪看着她,若有所思,“你之前是不是见过塞林丽集团公关的田欣欣?”

郁澜溪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是啊,但当时是田欣欣找的我,她手头有个项目想跟赵姐合作,但赵姐那两天没开手机,她只是问我赵姐的公司在什么位置而已。”

“可是偏偏有人就看到了这一幕,倒是没什么恶俗照片,但风传倒是开始了。”

“啊?”郁澜溪惊讶,谁这么“关心”她啊?

“这么说,艾瑞斯这件事足可以让总部认为我。”她强压下心头愤怒,指了指自己,“是个商业间谍,偷着给塞林丽集团信息是吗?”

席迪伸手安抚她,“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

郁澜溪低头,手指插在头发里,叹了口气,“一切太巧了不是吗?”

“是,太巧了,所以说这件事我会继续查。”席迪见状后忍不住轻抚了一下她的后背做慰藉,“其实叫你来办公室是想建议你,这段时间休假吧。”

郁澜溪抬头看着他,“你应该很清楚这不是解决的办法。”

“但你有工伤在身,有时候回避也未尝不可。”席迪语重心长,“听我的话,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我真的没你想得那么脆弱。”

“如果你实在不想休假,那你就处理团队其他的事,有关赫斯特活动你就别操心了。”

郁澜溪见他言辞确切也只好点头,“但,我得知道最新进展。”

“放心吧。”他笑了笑。

出办公室的时候,郁澜溪原本还想问他有关姚琳娜的事,但见他眉梢已尽是疲累便作罢了。

又过了一天,外界的风评倒是沸沸扬扬了起来。

媒体倒是卖了面子给赫斯特,又或者是席迪真的动用了私人关系才使得媒体闭了嘴,但还是架不住闲言闲语的扩散。

另外,赫斯特那边虽说不追究赔偿问题,但对于接下来的合作已不抱任何希望,甚至听说负责人已经开始跟塞林丽集团进行了初步合作的洽谈。

搞砸活动,甲方损失的是明面,甲方双方的合作款项都是年中一结或年底一结,就算甲方是拿了前期款也没有损失那么严重。

但乙方就不同了,不但明面有损失,暗地里的损失也不少,全款拿不到、声誉受损、客户质疑、同行业的反面教材、危机公关等等一系列负面影响也由此衍生,最重要的是,赫斯特公司背后是老爷子上市的赫斯特集团,上市这种事今天能上天堂,明天也许就下了地狱,一个不小心谁都不知道未来的路会怎样。

这些事情,郁澜溪不是没想过,她想承担,但事实上,这件事也只能听席迪的命令行事,事已至此她不能再轻举妄动。

霍斯辰不在家,郁澜溪也懒得回家吃饭,下了班便到了新房。

因为贺奶奶送的爱情天使,她在霍斯辰这件事上倒是想开了些,所以这两天她成了贺奶奶家的常客。

跟贺奶奶接触时间长了她才发现,这个老太太的思想真的很潮流,跟她聊天说话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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