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誉点点头,道:“不错,你刘家堡的军纪确实有别与我磁州军,其中的妙处,我也略有体会。”
刘峰哈哈一笑,拍手道:“着啊!世叔你都能体会到其中的妙处,为什么想不到未来呢,您不是真的内心狭隘吧!试想一下我们磁州有着我刘家堡虎卫军,这样的军纪森严的军伍,怎会守不住这磁州,既然能守住这磁州,为何不能打出去,收复失地啊!?那时,就要看世叔有能带多少兵的本领了!?”
曾誉在刘峰的描述中,畅游了一下后,神色一凝,道:“我们还是小觑你了,未曾想到你竟有如此志向!”
“哈哈!有道是,人生在世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既然生于乱世,何不努力拼搏一把,岂不闻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或许有一天,这九州大地就将属于我们!”刘峰有些狂妄道,本来他是不会如此多话的,却不料有些不胜酒力,借着酒意便抒发心意了,倒也是酒后吐真言。
“且莫说以后的事情,单是秋后狼骑的洗掠,你如何应付,即使你我两处联合到一起,你的虎卫军,却是一个全无铁甲的队伍,怕是面对狼骑时力不从心吧!”曾誉皱眉道,刘峰哈哈一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两处联手后,要兵有兵、要粮有粮,最不济破财免灾,我只求狼骑莫要到刘家窑范围捣乱,当然,我还有其他法子对付这些狼骑,容我日后再说。”
“你是想拿着竞卖会的精美瓷瓶,来胁迫这些狼骑吧!”邓俊良却揭示了刘峰的小手段。
“不错!”刘峰嘿嘿笑道,被邓俊良看透,他也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竞卖会的影响力,也已逐渐散播开来,而刘家堡独一无二的瓷瓶,也是刘峰的底牌,他想如此精美瓷瓶的价值,对那些契丹贵族来说,是更胜于劫掠一个土豪邬堡的,更何况是一个并不是任人**的堡寨。
曾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显然认同了刘峰的办法。
“而且,你的竞卖会影响不仅如此吧,除了可以给刘家堡带来大量钱财,随之带来的,还有刘家堡的声名将会远传四海。你也会实时的表现出刘家堡强劲的武力,让那些不轨之人有所忌惮,只要能安稳的发展两年,刘家堡便就有了足够能力自保,好精妙的打算!是我小觑你这小疯子了。”邓俊良轻轻地敲着桌子,说道“阿峰的这点小心思,还是没瞒过叔父啊!”刘峰见底牌差不多都出完了,便站起来,举起酒杯,正色道:“小侄,真诚希望以后的日子里能与二位叔父,同甘共苦!”
邓俊良看向曾誉,两人对视一眼,稍有片刻便站了起来,刘峰见状,给他们杯中满上了酒,曾誉沉声道:“不得不说,刘峰你说动我了。”
“同饮此杯!”刘峰道“同饮此杯!”曾誉、邓俊良两人齐声道三人六目互视一眼后,畅怀的笑了起来,只是曾誉的笑声中有一丝落寞,邓俊良的笑容中有一丝欣慰,到只有刘峰自己笑的畅快琳琳。
“来来,喝酒!吃菜!”刘峰坐下后,笑着劝酒“阿峰,接下来如何全盘接受磁州,你做好准备了么?磁州虽说不大,但也并不是我们两人可以完全做主的,你只率一伍军丁,不怕有意外时,自己难以全身而退么?”邓俊良如此问道一听此话,曾誉也满怀好奇的看着刘峰,看他是否还有手段未曾使出来。
“阿峰这就要谢过二位叔父了,倘若磁州城里没有二位深明大义的叔父,我是万万不敢只带这点人来磁州城的。我在赌二位叔父能看清眼下的局面,再说,倘若真出了意外,我要杀出一条血路,怕是磁州伤亡也不会小吧!?在这个时候,除非丧心病狂的人才会如此做。”刘峰有些狂妄道,正所谓艺高人胆大,刘峰倒也真不怕有人使些别的手段。
“你到够狂妄的!也算你有勇有谋了!”邓俊良笑道,“来,说说以后磁州城,你打算如何安排啊!说实话我到对你整治磁州,充满了好奇啊,不知道你能搞出些什么名堂。”
刘峰也正有此意,磁州城以后要大力发展,离不开眼前的这两位人物,让他们明白了自己的执政理念,对于磁州以后的发展将会产生不可估量的反应,毕竟他们才是这个时代真正意义上的管理者,对政务、军务都有着自己的深刻理解。
“今日厅堂上之言,并非是虚构,却也是我内心所想,现在磁州的情况,却是不适再大力建设,作为面临狼骑的第一线,磁州未来几年只会也只能是军镇,我将把麾下的风狼营调至磁州城,我想在加上磁州的骑兵,咱们将会拥有一千骑左右骑手,这样一来小股狼骑想来不敢轻易的再入磁州内地了吧。只有把狼骑拦截在磁州一线,这样我们才有了发展的契机。”刘峰娓娓道来喝了一口酒,接着道:“磁州的土地问题,到是可以照搬刘家堡的经验,由我刘家堡出钱,购置有主之地,开耕无主荒地,建立大农庄,每百顷地可设一庄,当然这些农庄,我将会拿出三成让各家购置入股,两成是税收,余下五成便是农庄自己的收益。”
“还有一事,小侄从刘家堡来磁州的路上,途径武安邑,那里可是有一铁石矿,这些年一直在荒芜着,在契丹人手里没有被开发起来,那我们便收过来,以前我们不敢开发铁矿是怕契丹人劫掠而去,现在么,只要我们守住磁州这道大门,便有了转机。”
刘峰一条条的娓娓道来,胸有成竹的向曾誉二人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