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黎婉不说刘晋元的事,秦牧隐就不开口问。
到时间了,全安没见着秦牧隐出来,匆匆去宫门给正统领帮秦牧隐告了假,说是他病了,完了才折身回府,遇着张大夫,全安不怕他了,笑得格外高兴,还与张大夫开了两句玩笑。
谁知,下午他就笑不出来了,还是中了计,蹲在茅坑,全安将张大夫祖上全问候了一遍。
“全安,你在里边呢……”张大夫估计也闲着了,在门口守着。
全安咬咬牙,不应声。
“对付旁人老夫还要多花一番心思,对付你,随随便便就够了,你慢慢蹲着,我看看你院里的好东西去。”
全安一急,立马求饶,“张叔,我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院里埋了几坛酒,是秦牧隐在外边应酬旁人送的,秦牧隐不好酒,随手赏了他们,他,全平全福几人都有。
“下次再试试也无妨,侯爷在禁卫军有些时日了吧,女儿红肯定不差,你不要急,我先帮你尝尝……”说完,张大夫悠哉悠哉走了,全安有心无力,只希望张大夫给他留一坛才好。
在家歇了一日,秦牧隐出门了,黎婉吩咐把二九叫来。
“下次兴乐侯府的人出门,你让紫晴去她们面前打打照面,怎么做不用我说吧?”黎婉脸上无波无澜,好似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奴才知道怎么做了……”二九等了一会,也没等到黎婉接着说,思忖再三,将全安找过他的事说了,黎婉一怔,秦牧隐也知道了?他不说,是不知道怎么办吧。
她没想瞒着秦牧隐,只不过,希望解决了刘晋元再亲口与他说,给他生儿育女的人,注定不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