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穷,所有的小名差不多,比起狗蛋狗剩的,黎婉觉得芹菜可好听了,后来到了京中,刘氏不叫芹菜了她还觉得疑惑,后来才知道了原因。黎婉红着脸,在他手心写了两个字,秦牧隐念了出来。
“比我想象中好听,岳母没有亏待你。”
“是啊,比起二弟三弟,我的算是好听的了,侯爷,你说我们的宝宝叫什么?”小名要叫好几年,不能含糊了,“不然问问老夫人的意思吧,老夫人见多识广,知道该避讳什么……”
“不用,老夫人已经与我说过了,大名我定,小名的话你想。”孩子是他和黎婉的,老夫人说不插手,秦牧隐和老夫人想法一致,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什么都想亲力亲为。
黎婉一时之间没了注主意,她没想到老夫人已经将话都说清楚了,“侯爷,过段时间再说吧,好有几个月,我翻翻诗书,找找有没有合适的。”
秦牧隐从书架上找了本书出来,递给黎婉,“我再帮你看看。”
秦牧隐坐在书桌前,黎婉坐在他腿上,他的的手盖在她上边,扶着书,上边的确有许多好听的字,秦牧隐终究觉得差了什么,看了大半个时辰也没遇着意思好,念起来好听不拗口的,秦牧隐收了书,“算了,明天再看吧,今日大堂嫂来没见着你人,明日怕还会来,堂哥的日子和和生产时差不多,倒时,去不去得了还不好说,堂哥成亲,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
秦牧翼二婚,薛娥是兴乐侯府嫡女,场面不能小了,他抽不开身子,老夫人和黎婉也有自己的事,“得空我去过去瞅瞅,叫全付跟着去,三婶和大堂嫂身边怕差跑腿的。”
可能下午睡得久了,躺在床上,黎婉毫无睡意,想起问秦牧隐宫里的事情,“昨日你回来得晚,是不是宫里出了什么事?”怀孕后,黎婉脑子笨重了许多,有些事要反应许久才反应得过来,民间流传着一孕傻三年的传说,那时候,刘氏骂她们不争气的时候没拿拿这件事哭诉,黎婉一直不以为意,真到她头上,不得不承认是真的了。
“没事,皇后娘娘和锦太妃闹了点误会,提醒你提防锦太妃也是以防万一。”秦牧隐心里边担忧,依着锦太妃的性子,真要算计人了,只怕躲不过,而且,黎婉现在的情况禁不住半分了。
“我和皇上说说,没生孩子前,你就不去宫里边了,出了月子,再去给太后娘娘她们请安。”秦牧隐顺着她的头发,现在,他的心愈发胆小了,光是想想她可能会遭到算计,秦牧隐一颗心就会悬起来,心有顾忌,从而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他比黎婉慢了几年才明白这个道理。
“会不会不太好?”太后娘娘还是皇后的时候对黎婉就不错,现在回来了不去宫里拜见,好像说不过去。
秦牧隐拉着黎婉的手,感觉她精神不错,然后,慢慢往下,黎婉反应过来的时候闹了个大红脸,急忙挣脱开来,秦牧隐抓得稳,不容黎婉半分退缩,张大夫说三个月后就可以了,现在都六个多月了,之前也没闹出什么事来。
“婉儿,一次,孩子已经睡了,我们轻点。”从在黎府听了黎婉的一番话,他就想好好疼她,爱到只想全身心疼她。
黎婉仍是扭头,这时候,黎婉感觉肚子猛的阵痛,黎婉大力抽回手,埋怨道,“孩子还在呢,刚才动了。”当着孩子的面做那种羞人的事,而且,秦牧隐要是动作大了,会伤着她的,黎婉微微往里边挪了两分。
秦牧隐苦笑,倾身上前,安抚黎婉,“好了,听你,我们不来,等孩子睡了再说。”
黎婉见秦牧隐满头大汗,联想刚才的触感,“是不是难受?”
她知道,妻子怀孕后都要和丈夫分房睡,这时候,正是宠幸姨娘通房的时候,黎婉不忍心,秦牧隐唇角一勾,慢慢,将身上的灼热压下,“没事……”
秦牧隐轻轻抚着她的脸,一切yù_wàng皆因她而起,她不愿,他便没有yù_wàng。
“真心爱一个人,你会忘记你所有的痛苦和委屈,有时候,哪怕你们不能在一起了,所要的,不过是他好生活着,活着,我的爱就还在……”这是黎婉回答黎城的话。
秦牧隐从来不知,爱一个人,可以卑微到如此地步,拥着黎婉,秦牧隐斟酌良久,也不知黎婉睡了没,“婉儿,我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