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这地里准备种些啥啊?”二两一边刨土一边道。首发】
“这边种些小菜,那边就弄些花花草草啥的,咱们以后自己要吃啥,就在院子里摘就好了,”慕娘也拿着小锄头在地里将二两刨出来的厚实的土块敲碎。
慕娘这院子一直空着,原先是没时间去打理,现在好容易闲下来了,慕娘便想着在院子里种些东西,总这么空荡荡也不好看。
“西红柿,豆角,土豆儿,辣椒,这些都是家常必备小菜,咱们家里没有,总在镇上买也麻烦,正好的院子空着呢,不用白不用,”慕娘道。
“哎!好!”一听到吃的,二两便又来劲儿了。
原本也可以让小厮们帮忙的,但是慕娘闲着也是闲着,便还是自己来了。
两人忙活了一下午,总算将院子两边的地都翻了一遍,院子中间是用青石板铺的石子路,一直通向从大门同向主屋,而两边则按慕娘的想法种上花花草草的和小菜。
而此时,一只信鸽飞入金丰的手中,他取下信筒里的纸条展开,眉头深深的蹙起,京城,出大事了。
黄昏的时候,慕娘便去准备晚饭了,二两还在地里翻地呢,金丰也拿了个锄头凑过去:“将军,你真的不能想起什么了吗?金戈铁马,征战沙场,将士们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抛头颅洒热血”
金丰越说越激动,二两却呆呆的看着他:“娘子说你脑子有病,你怎么不去看大夫?”
金丰现在却丝毫没有跟二两开玩笑的心情了,信件上朝中的情况有多紧急他是知道的,若是二两还不能好,那整个国家都该动荡一番了。
金丰扔掉了锄头,死命的抓着二两的胳膊:“将军!你仔细想想,仔细回想,也许能想起来呢?我没病,我说的都是事实!”
二两愣愣的站在了原地,依然是懵懂的样子。
金丰挫败的垂下了头,恢复不恢复也不是二两能决定的,只是朝中势头越发的白热化,如今能平息这场纷争的只有他,而他却无法清醒。
金丰心里都闷的很,第一次觉得这般挫败,他什么都做不了,除了呆在二两身边等待他的清醒,可是,又该是何时呢?
金丰捏紧了拳头,他一定会等到的!
远处的慕娘目睹了这一切,看着今日格外反常的金丰,心里猜想恐怕是出事了,慕娘甩了甩头,她才不是心怀天下的圣母,哪里有心思去管别人出事不出事的,她能做的,也只有保护身边人不受到伤害罢了。
晚上,慕娘洗漱好了出来,便正好看到二两坐在床上发呆呢。
“怎么了?是不是晚上没吃饱,又想着好吃的了?”慕娘调侃的笑着。
二两呆呆的看着慕娘:“娘子,到底是大丰有病,还是我有病呢?”
慕娘的笑容滞了滞:“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娘子,大丰说我是将军,他好像很着急,也很认真,娘子,我是不是将军?以前的事情我不记得了,”二两语气里不乏委屈。
慕娘拉着他的手:“不记得了就不记得了,我陪着你,怕什么?就算你是将军,那又如何呢?现在你就是我相公,一个平凡的人,你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二两连忙道:“喜欢!有娘子的生活我肯定喜欢啊!只是大丰今天好奇怪,跟我说这些。”
慕娘笑了:“他只是着急了罢了,你也别往心里去。”
二两这才笑了:“那娘子,我当将军的时候,是不是很威风啊!”
慕娘一脑门黑线,这货要表达的重点是这个才对吧!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刘氏那房子也总算建成了,就差上房梁了,梁氏挨个儿给大家伙儿结了工钱,便开始准备明日的暖房酒。
慕娘田庄里的西瓜又出了一茬儿,直接给陈记送去了,又赚了一大笔,再加上送去东兴楼的新品种蔬菜,那腰包,简直赚的鼓囊囊的。
慕娘常在心里感叹,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啊!
刘氏想着乡亲们这些日子也真是辛苦了,便将这暖房酒也做的格外丰盛,算作犒劳了。
今儿正好做准备工作,慕娘闲着,便去隔壁帮刘氏的忙。
因为天气还很热,很多东西放不得,所以今儿能做的准备也只有摆桌子,搭棚子,洗洗菜切好装盘,力气活都让男人做了,他们两其实也没多少事儿可做。
慕娘和刘氏在厨房里一边洗菜一边说着话。
刘氏又不免抱怨了起来:“你说你大伯咋就这么不要脸呢?他这一个月根本没干什么活儿,天天逮着空子就溜了,昨儿结工钱的时候,他来的比谁都及时,手伸的比谁都快,别说我们老三上次帮他们修房子没要一个子儿,就算要给钱,那也得干点儿实事儿吧,我这真想把他赶了!”
慕娘“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看看,先前人家不来吧,我就说你该庆幸,果然吧,这人来了才糟心呢。”
“可不是!我这糟心了一整个月,看着他我就心烦!他昨儿还特意跟我说了,明儿这暖房酒啊,老乔家的人都会来给你捧场的,说的好像是他们多给我面子似的,谁不知道他们就是盯上我那一桌子好菜了啊!”
慕娘却道:“我看他们不止是盯上你那一桌子好菜了。”
刘氏问:“那还有啥?”
慕娘道:“你明儿把你屋里值钱的东西都锁起来吧,别摆在外面了,招人。”
刘氏立马了然了,愤愤然的:“你不说我差点儿忘了!他们本来就见不得我有钱,要